“不用了。”向雨峰出言打斷了她，夏凌青的溫柔體貼。以及善解人意。並沒有硬咬著遊戲規則來咄咄逼人。卻是讓向雨峰心頭一陣輕鬆，雖然五年過去了，看來夏凌青還和以前一樣的性子柔順，不願和人爭。遇到事情願退讓。

“殺人。”雖然向雨峰竭力用最簡單的語言描述著自己的一切。“沒有選擇，沒有餘地，必須要殺人，這是我的路，更是，我必須要一直走下去的路。”

貼著他後背的臉頰。感受著他肩膀的不住抽動，夏凌青完全體會到了他心中的掙扎，雖然向雨峰說得很可怕，但夏凌青卻是知道，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路，意味著將失去什麼。

“你不要再哭了，我，心疼。”向雨峰拉開夏凌青的手，面對著夏凌青說道。

“你少騙人了，你什麼都變了，就是這張嘴，始終是那樣的。”夏凌青紅著臉，低著頭輕柔嗅道：“我哪裡有那麼多的淚水，你真以為，女人是水做的不成？！”話說了一半，迅即想到了自己的失言。急忙閉上了擅唇。心跳不止，赤紅著臉兒，幾乎要把臉藏到沙發底下去了。

“不是水做的，是什麼做的？”向雨峰看著夏凌青，可是當向雨峰問完這句話後，見得夏凌青臉頰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脖子處。當即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喝酒上臉嗎？怎麼臉這麼紅？”

“向，向雨峰。該你問問題了。”夏凌青低著頭不敢看向雨峰，貝齒輕咬著互唇試圖轉移話題，用比蚊子還細的聲音道：“如果是之前那個問題，我就開始回答咯。”

“等一下。”向雨峰立即出言打斷了她，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