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爾說沒問題,只是有點費時間。就算讓那些已故的高手來幫忙,可埃菲爾說出了空間就會失效,而且阿蘭對陌生男性有很強的牴觸心理,而女性高手又多不擅長內力之類的東西,所以只能用晝夜二珠來強行抹消她腦子裡的精神烙印……靈劍卡古亞待給晝夜二珠重新充能還需要不少時間,現在也只能等了。」
「對了,你也別上學了,過來陪我賺錢好了,我這邊人手不足得厲害。」
師兄搓了搓手,嘆氣道:「當年我拼死拼活搞到手的文憑,現在都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再說,你學那些破玩意兒,有個鳥用?難道真想當個上班族,給人家打一輩子工?」
我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沉思良久,才慢慢開口道:「由於前幾天的等級考試,有件事情我刻意沒去理會,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師兄完全摸不著頭腦,掐滅了煙,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關於那殺手對我說過的一番話……老實說,我現在都還覺得他是在跟我開玩笑我嘆了口氣,回想起幾天前的那個夜晚。
「其實,在你決定硬挨我三拳的時候,你已經贏了。」
壯漢俯視著腳下燈火輝煌的都市夜景,「時間不多,就不再廢話。你可以把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當成故事聽,但後果如何,你可要考慮清楚。」
「我並不是一個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而只是某個空間的管理者,就像天堂島的最高管理者埃菲爾一樣。不過,這世上知道我那個至間存在的人,卻是寥寥無幾。現在我們面一病著空前巨大的危機,空間守護者的靈盔因為靈劍卡古亞待的再次復甦而面臨崩潰的境地。七千年前,靈劍自我封閉時,靈盔就因為與其的諧振突然消失而導致解體,面甲和胸甲在那次解體中迸飛出了空間,至此下落不明……不用看了,就是你身上那兩件……如今靈劍的突然復甦,讓再次感應到共鳴的靈盔因為不完整而面臨徹底分解的危機。一旦靈盔分解,我那個空間也將不得不封閉,不然就會遭受到這個世界不穩定精神流的感染,徹底失去自我。不過,你可以放心了,剛才那三拳,已經讓我放棄了搶回靈盔的念頭。」
「嗯,原來如此,你幹嘛不一開始就說明來意呢?如果這確實是你的東西,我自然會還給你。」
「你以為只要還給我就沒事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