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了後在遛食般晃晃悠悠的那三十二顆碩大如瓜的流星,欲哭無淚地看向貴賓席上同樣震驚無比的菲麗斯。
我努力壓抑著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將三十二顆流星招到身邊,只覺得這些流星們彷彿打了興奮劑般充滿了強大的爆發力,而從流星上傳來的陣陣生機勃勃的脈動,更讓我與它們有著如同血脈相連的靈犀與默契。
緊接著,流星竟自行開始慢慢將吸來的真氣轉化成自己原來的形態,不但體型越來越小,漸漸恢復如初,連顏色也慢慢變得透明朦朧,只是其上搏動著的力量更加強勁,彷彿每一刻都蘊藏著毀天滅地的巨大能量。我不禁好奇地想這流星如果吸回體內,我豈不是等於把對手的真氣化為己有了麼?
「喂!你作弊!」
雪城月皺著小臉,指著我哭訴道:「哪有這樣的啊!這跟小偷有什麼區別啊?」
我搖頭道:「這分明是搶劫,和小偷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這下你可要小心了……」
說著,十餘顆流星應聲而動,化作一道道銀光朝她呼嘯而去。
雪城月立即撐起金鐘罩的金色氣盾,原本能靠兩股陰陽氣勁的對旋卸開一切攻擊的金鐘罩神功,如今卻無法卸開同樣高速旋轉著的飛羽流星。隨著密集的氣勁碰撞聲響起,雪城月頓時被流星砸得跌跌撞撞左支右絀,連連揮出數記手刀,狂猛的刀勁掀得沙塵漫天,卻根本打不中迅捷異常的飛羽流星。
在控制著十六顆流星攻擊她的同時,我還讓另外幾顆流星偷偷從沙中潛伏到她腳下,曾埋伏完畢後,便撤回了所有攻擊她的流星,輕笑道:「認輸了麼?」
她轉了轉眼珠,嫣然一笑地嬌哼道:「哼,才不要,現在分數可是我遙遙領先!再說我還有絕招沒用呢!」
此時我正用流星從她視野的死角無聲無息貼著她的氣盾,從反饋回來的震力上暗暗分析著她的金鐘罩真氣執行規律和型別,嘴上卻分散著她的注意力道:「你以前不是用劍的麼,現在怎麼改空手了?」
「你以為我願意麼……我又不會土系魔法,沒法變出自己合用的武器,其他任何材料的武器,我都用不了,真氣一震就立刻碎裂了。」
她撅著嘴,哀怨地盯著我手中的劍,「哼,我要是也有一把你這樣的武器,也不至於打得這麼難看了。」
眼尖的阿蘭卻突然叫道:「阿月!別上當!他是在分散你的注意力!這傢伙在你身後搞笑動作呢!」
雪城月聞言連忙回頭,果然看到腳後幾顆流星正如受驚的兔子般一鬨而散,紛紛藏如沙中,不禁氣得笑嗔道:「喂,你這傢伙也太惡劣了吧!」
我痛心疾首地指著阿蘭搖頭道:「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這樣子揭發我,也太過分了吧!」
阿蘭嘻嘻一笑道:「誰叫我這麼剛正不阿呢,你就自認倒黴好了。」
兩分鐘的比賽時間轉瞬即逝,隨著結束的鈴聲響起,雪城月再次跳上了看臺,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和菲麗斯、阿蘭她們議論紛紛。
我則趕忙過去搶救我的蛋糕,然後卻悲哀地發現蛋糕正對著我的一面雖然完好無損,背面卻已經被師兄偷偷掏出了一個大洞……
師父嘆道:「雖然早就知道你小子鬼精靈得很,但沒想到京能做到這種地步。我都沒教你,你自己就學會了啊!」
吃著霜淇淋蛋糕的我嘿嘿一笑,沒有做聲。
師兄納悶道:「剛才那流星吸收她的外放能量,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老頭子,你會麼?」
師父笑著搖了搖頭道:「這需要具備很強的真氣遙感能力,完全透過流星來了解對手釋放的能量型別和執行方式,首先的大前提就是真氣必須非常純,越純淨的真氣,流星反饋回來的感覺就越真實直接。我雖然也能用流星感覺到對方外方的真氣運動,但要能做到如同用手指去摸一般地瞭解並模擬出來,還有些困難。」
師兄聽完後,立刻回頭教訓雪城日道:「聽到了吧,一再告誡你要淡薄謙遜,便是不希望你走上我的老路來。你看我,現在多少神妙的招數擺在眼前,卻都智慧眼巴巴地流口水,再看看你師叔,就該知道哪條路才有前途了吧?」
雪城日連忙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師祖和師傅的教誨!」
師父笑看著雪城日道:「你師父雖然真氣不純,但也未必就是走了岔路。血鷹席拉當年便於你師傅一般,很多祖宗傳下來的精妙招數都無法運用,但他卻自創了幾套威力強大的招數,將神戀派剛猛強硬的一面發揮到了極致,照樣鋤強扶弱,威震武林,受萬人敬仰。其實只要做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