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她們其實都是些變性人?就是阿呆說的那個什麼人妖?」
師父並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衝著屋內暴怒地大喊了一聲:「阿呆!你他媽的立刻給我滾出來!」
等師父提著劍繞著山追殺了阿呆整整一圈後,才慢悠悠地踱到我面前,沉吟著說:「嗯,羽,今天我要說的,並不是女人和男人生理上的區別,而是她們和我們心理上的區別。」
「哦?」
「要知道,羽,呃……」
師父頓了頓,似乎是在躊躇著該用什麼樣的措辭,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道,「這麼說吧,你可以很輕易地去了解一個男人,就算他隱藏得很深,很陰險狡詐,很有城府,你也總會去了解他到底在想些什麼。而女人就不同了,也許你一輩子也無法揣摩透一個女人她跟你說的話,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真正想要得到底是什麼,而她又憎惡些什麼。也許她前一秒還在對你微笑,後一秒已經把一把刀子插進了你的心臟。也可能她剛剛才在你面前大哭著說她這輩子不能離開你,可緊接著她又會笑嘻嘻地對你說討厭死你了。唉,可惜阿呆不是個女的,不然你就會更加深刻的體會到我話裡的意思。」
「可是……師父,你說的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啊……」
師父愣愣地看了我半天后,才挫敗地低下頭去,緊接著大吼道:「阿呆,你給我出來!」
好半天后,才看見阿呆緊緊地抱著師父最珍愛的花瓶,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說:「死老頭,你要再敢拿劍砍我,我就和它一起跳崖自殺!」
「我現在沒工夫管你是不是要自殺,快來給這為小白痴解釋一下,什麼是女人!」
阿呆愣了愣,接著便捧瓶大笑道:「哈哈哈,死老頭,你居然連如此簡單的問題都解釋不清麼?怪不得一輩子沒老婆,哈哈哈!」
接著,又上演了足足五分鐘的追殺表演。直到阿呆抱著那個花瓶苟延殘喘地倒在我面前痛哭著說:「羽,我一直對你隱瞞了一個事實,其實你師父就是一個正處於更年期的老女人……」
※※※等他們吃完飯離開飯店後,我和阿冰便留下來換上制服,開始打工。由於一夜未睡,飯前雖然睡了一小會兒,但是卻做了惡夢,所以我突然有點精神恍惚,感覺走路好像都飄在雲霧裡一樣。老闆聽阿冰解釋後,體諒地拍著我的肩膀說:「雖然我不能縱容你去睡覺,不過你可以坐在櫃檯上算算賬。如果你給我算錯了,我可要你好看。」
算帳?哇,好輕鬆啊。我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在了櫃檯前的椅子上,小心地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一邊衝著客人們微笑,一邊檢查著賬單。
等到下班的時候,阿冰推醒了趴在櫃檯上流著口水打瞌睡的我,笑嘻嘻地說:「老闆說你睡覺的姿勢相當好看哦,他還跟客人們說,就因為你偷喝了我們專賣的葡萄酒,才會有如此迷人的睡姿的。」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問:「哦?那有沒有小費啊……」
「呵呵,還想小費呢。走了,吃完飯還要去上自習哦。今天晚上你早點睡吧,還有兩天就要考試了,你要一直這麼下去,那可就糟糕了哦。」
※※※晚上八點鐘,當我正坐在自習室裡一邊和睡魔做著鬥爭,一邊睜著通紅的雙眼做著冰克教授給我的考題時,耳邊突然響起了埃娜的聲音:「羽,快點下來!」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卻沒看到埃娜的影子。怪了,難道我因為極度睏乏,產生了嚴重的幻聽?
不經意間一扭頭,我才看到窗外的樓下,一個白色的身影正衝著我打招呼。
我連忙對阿冰說我要回去睡覺了,便提著書包下了樓。苦侯在教學樓下的埃娜一見到我,就興奮地跑上來說道:「解藥破譯成功了!現在已經開始生產,今晚上要辛苦你了哦。呵呵,為了保證解藥的順利生產,以及明天全校性的大規模注射解藥,我們必須守在那裡,防止別人來偷襲我們。」
「啊?難道要守整個晚上麼?」
我呆呆地看著埃娜。天哪,我已經一晚上沒睡了,還經歷了好幾場惡鬥,如果再捱一個晚上,我懷疑我會英年早逝。
「對啊,呵呵,研究院的那些教授們各個都迫不及待地等著你去呢。」
埃娜笑嘻嘻地拉著我就往研究院跑,絲毫不顧忌周圍人們的眼光。
※※※一進入研究院,我便再次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所有非研究人員都打著領帶穿著西裝,胸前別滿了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勳章來招呼我,一時間整個接待廳裡只見人頭攢動,摩肩接踵,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