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沒有什麼特別,不就是收點保護費麼。而且,這麼一來,還對伊斯特尼爾的掠奪者。有了一定的約束力,還是挺不錯地麼。
李斌當即笑道:“這有什麼可怕的?凡事有了規矩,總好過沒有規矩的。而且。你只要安安分分的當百姓,尋求掠奪神殿的保護,那不就可以了。”
沒想到,那個獨眼頭領聽李斌這麼一說,當即痛苦的說道:“大人,您是不知道啊。我們這些人,也不是生來就想當掠奪者的。可是,掠奪神殿的信徒,必須是掠奪者。而不是信徒的村落。每月都要遭到掠奪神殿屬下地軍團掠奪,不是掠奪財物,口糧,就是掠奪人口。哪個村落能受得了這個?就是那些有神庇護的村落,在掠奪神的壓制下,他們信奉的神,也顧全不了掠奪軍團的掠奪。如今的伊斯特尼爾,所有的村落,早都是掠奪者了。像我們這些人,只是生下來,就註定成為掠奪者了。而且,即使我們成為了掠奪者,也都要向掠奪神殿繳納每月掠奪的貢金。貢金不足,就要遭到殺害。有時青黃不接的季節,找不到下手的物件,我們這些掠奪者,就只能冒險走出伊斯特尼爾去搶劫周邊的各族村落,來彌補供金的不足。”
李斌越聽越不是味,心中暗罵:這都是什麼事!這還有強迫弱者為盜的?簡直是太不像話了。這世上,怎麼還有這樣的神靈?這種神不吃掉。簡直是對不起天地良心,禍害無窮!
李斌暗中憤憤不平,並情不自禁的對這些被逼的掠奪者,生出了幾分同情。可是,李斌仍然恨其不爭的問道:“既然這裡如此險惡,如此的生存艱難,那你們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裡?以你們的實力,既然可以走出伊斯特尼爾進行掠奪,逃出伊斯特尼爾,另尋他處安居,也不是不可以啊。”
“大人,您說的。我們倒是想過。可是,這事辦起來,難啊!伊斯特尼爾,早在三百年前,就幾乎都被掠奪神殿控制了。所有的人,從生下來,就是掠奪者,也不是所有人都向脫離神殿控制的。而且,我們這些人,都受過掠奪神殿的洗禮,身上有著掠奪神的印記,就是逃到天邊,也躲不過掠奪神殿的使者追殺。掠奪神殿。對付逃亡者的手段,那可是活生生的扒皮示眾!。。。。。。。”
這個獨眼的頭領,越說越覺得恐怖。多年來掠奪者生涯磨練出來的兇狠之心,同樣也寄宿著對掠奪神殿的畏懼之心。此時,隨著他逐漸說出自己的心聲,情不自禁的,倒是越來越害怕了。
害怕到了極點,獨眼頭領猛地翻下飛雲獸,跪地向李斌哀求道:“大人,請您為我洗禮吧,只要能洗去掠奪神對我留下的印記,我願意終生侍奉大人,信仰大人的神教。幹什麼都行。您要是不為洗禮。我今天說了這麼多神殿的事情,我除了死,就沒有別的路走了。救救我吧,大人!”
第九卷 第二十回 大道無為
“大人,救救我們吧。。。。。。”隨著獨眼頭領的跪地哭求。一干掠奪者也全都深有感觸地跪下哭求。
李斌見此情景不由得有些心軟,有些嘆息:誰說壞人天生下來就是要做壞人的。都是環境逼得啊。
可李斌嘆息之間,卻不由得暗自驚醒: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心軟?自我放下心靈羈絆之後,我不就是心無縫隙了麼?怎麼還會心軟?
李斌心中頓時有些惶恐。
李斌一直以來,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在進化的道路上,從來沒有指導者。一切的成長,都是李斌自我摸索出來的。就連李斌前進的方向,也是李斌自我推測,自我設定的。
而且,除了沒有指尋者,李斌自身與七神大陸的人類,除了在外貌上相差無幾之外,體內的細微之處,也是有所區別的。最少,李斌體內擁有經脈和寄存能量源的五臟,除了吸收外界的能量之外,自身也可以增長一些能量。這一點,李斌就從來沒有在這個七神大陸上的什麼人身上發現過。而那些神,除了保護意識的神格外,根本就是一團排列緊密地能量團,更是沒有什麼經脈可說了。
如此,也就尋致了李斌自我進化的道路,不成體系,以及前途迷茫。甚至,就算是發生了什麼誤入歧途,李斌也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不曉得,只能等到突然爆發的時候,才能發覺。
李斌略一惶恐,智珠飛速運轉之下,已經推測到李斌自身的惶恐所在。
李斌心中苦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血來潮。掐指一算?
知道了內心的不安所在,雖然沒有太大地用處,可最少減免了內心一處疑慮,多少也是對李斌自我進化道路的一種提醒。
而且。由此,李斌也意識到了自身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