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住了六十年,你進來的時候多少歲?”
老頭呵呵笑道:“十三歲,我很清楚記得我那年十三歲,那時候我的面板比你還滑,臉色比你還紅潤。我今年才七十三歲。”
秋爾苦笑道:“現在我真的很佩服你能在這裡活過六十年。”
難道自己六十年後就會像這老頭一樣?秋爾無語,腦袋都像被塞住了不能思考。
“小傢伙,還有一樣你可能不知道,煉獄每一樣飯菜都滲有一種很可怕的藥物。”
“什麼藥物?”
老頭盯著秋爾無力的身子道:“那種藥物摻進所有的飯菜裡,除非你餓死,不然必須吃。那藥物叫‘蝕骨消魂散’,服用者鬥氣魔法都會被它消融腐蝕,一點一滴都不會剩下。”
一個強大囚犯誰也不相信他會安寧呆在牢裡,這樣才合情理。
自己六級鬥氣一點反應該都沒有,原來是中了“蝕骨消魂散”,老頭接下來的話更讓秋爾感到絕望,“這種藥物會慢慢鑿食身體,不久後你的身體就會被從裡面破壞掉,一輩子都不能練鬥氣魔法。”
失去鬥氣在這魔法鬥氣世界就像殘廢,只能在地上蠕動一樣的殘廢,秋爾覺得什麼逃跑的希望都沒有了,難道就這樣老去變成這個老頭模樣?廳中貴族才用得起的火鼠銅爐不斷散發著溫暖,心灰意懶下不理會老頭的羅嗦,模模糊糊中秋爾就昏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秋爾感到有人在脫自己的衣服,猛然驚醒,老頭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大軟椅上。
“老頭,你想幹嘛?”
“你別害羞,這每一個囚犯都是這樣過來的,很快你就會習慣了。”老頭用腳壓著秋爾的腳,手還哆嗦著想解秋爾的褲子,嘴裡發出難聽淫笑。
秋爾一手捂住褲子,道:“你怎麼這麼笨,放開我讓我自己來脫,我正喜歡這個。”
“真的?”老頭停下手。
“真的。”
老頭慢慢地放開手,並不懼怕秋爾頑抗,老頭相信他的身手完全有收拾這個小屁孩的能力。秋爾自由後,果然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個清光,秋爾發育比一般人快得多,看起來已是十一二歲小孩身材,面板白白嫩嫩閃著燭光。
老頭眯起的小眼射出實質光芒般的淫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喃喃道:“難得遇到一個,還是好這個的,發了發了。”
老頭激動得手更加哆嗦,手放在褲頭上用力的往下拉。
秋爾雖然光溜溜的站在棉椅旁邊,就像等著上床的小媳婦,可別到背後的拳已經用力攥緊,他一直在看著老頭的動作。
就是現在,老頭的褲子褪到膝蓋時短得不能再短的一剎那,秋爾一拳揮了過去,人也衝進老頭的懷裡。
驚變,老頭慌張抬手擋,秋爾膝蓋同時一抬,一膝頂往老頭下陰,老頭想抬腿擋時才發現不好,他兩腿膝處竟剛好被褲頭纏住。
撞陰腿的姿勢秋爾擺得前所未有的準確,預料中的一膝撞在一處柔軟的地方,“波”的一聲也不知道是肉膝相撞聲還是什麼爆了的聲音。
老頭雙手捂著下體,倒在地上翻滾不休,秋爾想起武隊那個小隊長利維特,他總說攻擊一個男人,最好的機會就是在他褲子脫到一半的時候。沒想到秋爾也有用到這句話的一天。
秋爾穿起衣褲,想起老頭可惡變態,跳過去拳打腳踢,狠狠地揍他,“讓你無恥,讓你變態,讓你看了小爺純潔肉體……”
打夠打累了,老頭才慢慢緩過氣來,大喊救命啊,我要死了,還以頭撞地,秋爾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耍什麼花招,剛才秋爾已經扭折了他的兩隻手。
兩個冷冷獄卒進來,看了幾眼後把老頭帶走了。
秋爾直接坐在廳中,背靠著銅爐外的楠木,像每次練劍法練得累趴時一樣,自然的運起的鬥氣。體內枯竭後的鬥氣一絲絲的生成,少而不絕。
秋爾習慣的把初生的鬥氣運成迴圈,然後才想起,自己不是中了“蝕骨消魂散”,怎麼還能運起鬥氣,難道那老頭的話都是騙人的!可他說得像真的一樣,而且這是一試便知真假的事,誰騙得了。難道特別的在自己身上?
秋爾很快把注意力集中到腦海裡的黃芒上,這像黃蝌蚪一樣的小東西,細細感受傳來一陣陣的親切感,黃蝌蚪今天開始就不再老實呆在腦海裡,不時巡視地盤一樣遊一趟秋爾的身體。難道是它的古怪而令秋爾可以運起鬥氣?
百思不解,暫時放下。秋爾不動聲色保持著姿勢執行鬥氣,可身體跟以前已經大不相同,就像直升機的螺旋槳沒有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