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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在自己人生最低谷,最痛苦的時期會遇到這樣一個女孩子。

天色漸晚的時候,風流幻將草西子送回了家,她的家的確是豪華富麗的府第。當草西子回過頭給了風流幻這一天最後一個她招牌式的笑容後,便消失在了這座豪宅中。伴著天邊最後一片晚霞,風流幻帶著他那被夕陽拉得很長的身影,慢慢走回了藤宇飯莊,而他的心中卻不由產生了一種無比的悵惆。

到了每天的晚上,小超和潔子總是要先和風流幻聊到很晚才各自回去睡覺,而風流幻並沒有提到他白天遇上的那個叫草西子的女孩子,因為他認為那次只是一次巧合,即使小超和潔子都認識草西子。

在後來的幾天裡,風流幻才發現原來草西子每天都會來藤宇飯莊,這裡的每個人都很友好的和她調侃笑談著,她對這裡每個普通夥計都是那麼友善,她永遠是那麼快樂,風流幻也只能每每透過後堂的門逢來遠遠地看她一眼,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女孩子如此掛心,總想天天見到她那張清純可愛的臉,彷彿她已經成為了自己心裡的一部份。然而風流幻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他無法也不可以憧憬自己的未來會是怎樣的美好,因為那已經離他太遠了。

一個夜色迷人的晚上,草西子沒有回家,她留在藤宇飯莊的大堂裡,坐在拒頭裡和潔子愉快地聊著天,說著說著草西子突然說道:“潔子姐姐,你們這裡是不是新來了一個戴著面具的奇怪夥計?”

潔子一愣,她不知道草西子是怎麼知道風流幻的,說道:“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嘻嘻。”草西子神秘地笑了笑說,“我見過他,他還送我回過家了呢。不過那個人真的好奇怪呀,他總是一副心事重重,冷漠孤寂的樣子,不怎麼愛說話,你和藤宇大哥(也就是小超)怎麼會請這樣的夥計呢?而且我看他好像一直總在後堂幹活,從來不來這裡。”

潔子不知怎麼回答草西子的問題,她想了想後說:“他的個性就是這樣,我們誰也不瞭解,不過他是個能勤勤懇懇認真幹活的人,這也是我們之所以請他的原因了。”

“是嗎?不過我看他並不像常幹體力活的人,他手上有著因為常用兵器而留下的厚繭,身體顯得輕盈靈活,可見輕功一定更是厲害。”草西子這麼說著,她的觀察力真是驚人,這使得潔子有些吃驚,她不希望大師兄的身份就這樣被人看出來。

“不過。”草西子又想了想說,“我同樣能看出他身上一點武功也不會,而且好像也很弱不禁風的樣子。我看我一定是想的太多了,也許人家只不過是天生長得那樣罷了,呵呵。”

聽到草西子這麼說,潔子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她笑了笑說:“我和你藤宇大哥都沒看出來,草西子你卻能看出這種事來,真是厲害呀。”

“呵,我只是胡想的。”草西子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風流幻從後堂送菜到廚房回來經過大堂的一個側門時,被一個在這裡吃飯的客人叫住了,這個人顯然醉意很濃,臉色紅得發紫,他正好發現了風流幻:“喂!那個戴著面具的奇怪傢伙,過來!”

風流幻愣了一下,向那個客人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沒有動。

“喂!說你呢!過來!你是這店裡的夥計嗎?”那個醉漢又叫道。這樣的喊叫引起了在這裡所有用餐客人的目光,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在了風流幻身上,草西子和潔子也看到了這一幕,此時小超正巧外出有事,不在飯莊內。潔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她本想起身去勸勸那位喝醉的客人,但這時已經晚了。只見那醉客見風流幻一動不動有些氣惱,他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風流幻身邊,指著他的鼻子罵道:“老子叫你呢!聽見了沒有!”

風流幻什麼也沒有說,還只是站在那裡。

“混蛋!你這是無視大爺我了!你這個只幹這種下濺活的下濺胚子居然這麼狂妄!”說著,他將風流幻一把拉到大堂中央。

風流幻沒有做任何的反抗。那個醉客見風流幻真的一點反應沒有,便更加猖狂,他舉起自己喝了一半的酒懷,將剩餘的酒一把全散在風流幻的臉上,說道:“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風流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說了句:“請要我走吧。”

“走?你想走嗎?你把大爺我惹火了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不過要想走也可以。“那醉客醜陋的臉上露出一副狡猾的笑容說,“大爺我覺得你老戴個面具挺奇怪的,只要你把面具摘下來,讓我們看了看面具後面是什麼,我就讓你走。”

“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