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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去了。難道她就是魘冥劍的守護者?起初自己還以為她有別的辦法取出魘冥劍,沒想到她直接就進去了。

緋月深吸一口氣,眼前的魘冥劍並沒有什麼不妥,一點戾氣也沒有。本來自己並不打算讓它出世,想在有生之年將它深深地埋在這裡。可是現在不可能了。緋月上前,伸手夠住魘冥劍劍柄。啊!這似乎就是為自己而做的一樣,異常適手,彷彿它就是手的一部分一樣。緋月用力一拔,魘冥劍瞬間拔出!啊!緋月開口欲吼,喉嚨裡卻發不出一個音節。身體裡像有無數靈魂在遊蕩、撞擊,每一處都酥麻疼痛難止。不對!緋月頓時發覺身體裡有兩股氣流在對抗著,每一動都讓她痛不欲生。怎麼回事?

“喂!快過來,時辰要到了。”炎舞見緋月已得手,急忙交換著。

緋月轉身走來,誰也沒發覺她眼睛的一樣。一隻紅,一隻紫。握劍的右手藏在袖子裡,火紅的圖騰在一瞬間爬滿了她的右半身,連脖子也沒放過。好在她長長的頭髮將大部分圖騰掩去,暴露在外的少許並不惹人注意。

“不要!緋。。。月,不要給她!”夜雪劍痕高叫著,噬骨的疼讓他不得不咬緊牙齒,以免洩出半點呻吟嚇壞他人。

“解藥。”

炎舞從懷中摸出一個明黃色的小盒子,在緋月扔劍的一瞬間將盒子扔了過去。緋月縱身奪過,放在鼻下嗅了嗅,才取出藥丸喂夜雪劍痕服下。很快夜雪劍痕恢復了正常,呼吸變得平穩有力。他快速一攬,將緋月抱在懷裡,不願鬆手。

“緋月,跟我回絕焱堡吧。”

緋月抬頭,迎上夜雪劍痕灼熱期盼的目光,吐了口氣,點了頭。可是她知道,這一切是不會實現的。事隔多年後,夜雪劍痕再次回憶起這段往事時,不免唏噓。若那時自己不那麼輕易相信緋月的“承諾”,可能結局就不會是這樣的了。

“劍痕,等這一切結束了我們就去吧。”

夜雪劍痕不安的心放下了,他摟著失而復得的緋月笑得格外舒心。突然他渾身打了個激靈,更加不安的感覺佔據了他的心,緋月說等這一切結束,“這一切”指的是什麼?夜雪劍痕順著她的目光搜去,那是。。。。。。魘冥劍!他的心立馬漏跳了一拍,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懷中人,“月,你想得到魘冥劍?!”

“嗯。”緋月不可置否地回答,目光一刻也沒離開過魘冥劍。沒人比她更清楚,從魘冥劍上傳來的力量無比強大,讓人有雄霸天下,惟我獨尊的野心和慾望。而長久以來被封於此處的戾氣幻化成另一種力量。讓持有人變得噬血冷酷。讓它出世已是一種錯誤,我絕不能讓它落入他人之手禍害天下!緋月拽緊了夜雪劍痕的衣襬,暗自蓄起了力量。

誰知有人比她更快!

就在炎舞滿足且欣喜地舉起魘冥劍的那一剎那,一道身影掠過緋月他們撲向炎舞,凌空劈掌擊著炎舞。炎舞始料不及,格劍防擋,卻不敵對方變幻無數的拳法,負了重傷。

“秦沐!”“師父!”

原來奪劍之人正是帝清揚之好友、紫正乙霖的恩師——秦沐。帝清揚憤起握拳,似乎明白了什麼。而一旁的紫正乙霖還問道:“師父,你在做什麼?”

“傻瓜,當然是奪劍了。得魘冥者,得天下。這份殊榮我可不想落入旁人之手。”秦沐沒有轉身,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魘冥劍,企圖再次搏擊奪劍。

“你一直在演戲?”帝清揚怒極反笑平靜了下來,不甘地問。

“沒錯。從為緋月鑄劍取血的那一刻開始,我便從她異於常人的血中猜出了這一點。古書有云:藍血者劍之尊者也。劍之尊指的就是這把聖劍,而她就是這一代的守護者!我知道若不引出她作為繼承者的象徵,便無法取下魘冥劍。因此我就想盡辦法,一步一步引她入甕。要不你以為是誰留紙條給你,讓你去血遁門救她的?”

緋月一臉寒意,連身邊的人都算計她,這世道也太不古了。而此時她更擔心的是一直尊秦沐為師為父的紫正乙霖,他又如何作想?

“師父,為什麼。。。。。。”

“當初我敗給帝清揚就答應從此不再涉入江湖。可是我又不甘這樣清苦終了一生,有這樣的機會為何不用?乙霖,你不懂,一個渴望揚名立萬的劍客又怎麼能隱世埋名一輩子?”

“劍客?”紫正乙霖不解,秦沐不是一代名鑄師麼?

“他曾是威震一方的獨影劍客。二十年前敗在我劍下,轉而攻克鑄劍術,天分極高的他立刻就軒動江湖,成為名鑄劍師。可是,沐你知道嗎,我讓你遠離江湖,不過是想讓你劍上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