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不過傷得很輕。紫正乙霖見與夜雪劍痕一起前來的人也只略受輕傷,心裡暗自納悶:緋月打得如此辛苦,性命垂危;他們卻輕鬆自如,莫非是緋月武功退步了?夜雪劍痕哪顧得上紫正乙霖的疑問,直奔到他身邊。一見緋月便心疼起來,白衣變紅衣不說,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傷口讓夜雪劍痕忍不住眼淚盈眶。紫正乙霖小心地將緋月交給夜雪劍痕,夜雪劍痕緊緊地抱住緋月,生怕弄疼了她。夜雪劍痕低頭略略看了一下緋月的傷勢,想盡辦法為她止住了血。
“你們遇上的對手怎麼樣?厲害嗎?”紫正乙霖見四騎在就問道。
五騎是按東、南、西、北、中五個方位來命名的,此刻在場的有南西北中四騎,而東騎還未歸。南騎首領恭敬地回答:“都只是一般小嘍羅,倒是找寶物花了不少時間。”
什麼!紫正乙霖驚呼起來。這麼說來,除了宋義風其他陣主均未現身。這後面的路恐怕十分艱難了。正想著,東騎歸來,帶著聶雲、成大佑等人。血遁上空的紫光全部消失了,七個門也匯成了一道金色大門,門大開著,似乎在等待他們一樣。
“乙霖,這是誰幹的?”夜雪劍痕憤怒地向紫正乙霖問道,恨不得立刻去殺掉那個人。
“已經死了,”玄烯接過話,她替緋月拭去嘴角的血,又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汗,囁囁地說,“宋義風,死在蝕月下了。”
“宋義風死了?”聶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道,“風陣為七陣之首,宋師伯最厲害,竟然死了。。。。。。”
“都怪你!”玄烯見聶雲似嘆似悲,火冒三丈,衝上去打他,“要不是你們血遁門做惡,我們怎麼會捲進來!緋月怎麼會。。。怎麼會受重傷血流不止。。。。。。”
“玄烯,不要無理取鬧!”紫正乙霖喝道,此刻不是追究責任之時,更重要的是團結合作。
夜雪劍痕恨不得馬上踏平血遁,以報傷緋月之仇。聶雲自知現在自己說什麼也無用,只得任玄烯打罵。好在玄烯不曾練武,捶在身上也不覺很痛。
“玄。。。烯。。。。。。”緋月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夜雪劍痕的怒氣立刻拋到九霄雲外去了,趕緊抱了抱緋月,使她舒服一點。
所有人聽見緋月的聲音都圍了過來,玄烯鼻子一酸,眼淚又掉下來了。紫正乙霖見緋月能說話了,心裡踏實了一點,連忙拉著她的手把脈。殷依依雖嫉妒緋月現在躺在夜雪劍痕懷裡,但見她死裡逃生也感到絲絲欣慰。其他人本以為緋月命不久矣,正傷心著她又回過氣了,自然為她感到高興。
“緋月,我在這裡。。。。。。”玄烯哽咽地說。
“不要。。。鬧了。。。我們。。。上。。。血遁。。。。。。”緋月只覺肩頭一痛,右手立刻將衣服抓緊。然而她右手抓的是夜雪劍痕的衣襟,這一抓夜雪劍痕心更痛了。他無能為力,只得輕輕將下巴觸到緋月的額頭,感受緋月的痛,為她分擔。
“等你好了,我們就上去。。。。。。”紫正乙霖在一旁說,他發現緋月脈息比平時略強,而且不紊亂,可能自身在調理。他清楚緋月自幼對劍術痴迷,天賦頗高,帝清揚常在劍法中混入修煉心法。這樣一來可以提高她劍術的級別,二來可以強身健體,受了傷可以自行療傷。但是他害怕的是:血咒。。。。。。如今血咒的封印已破,會不會反噬主人呢?紫正乙霖決定等血遁事一完,就即刻回去找秦沐問清楚。
“上。。。血遁。。。我。。。沒事。。。。。。”緋月十分堅持,她閉著眼睛,感覺到夜雪劍痕下巴的觸碰,心裡一陣暖意,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劍痕。。。。。。”
“聽你的,上血遁!”夜雪劍痕見她如此堅決,立刻做了決定。他抱著緋月帶頭走向金色大門,緋月將臉埋在他懷中,一聲不吭。
所有人都跟上夜雪劍痕,個個都不敢放鬆,緊緊握住兵器。夜雪劍痕抱著緋月,而緋月抱著蝕月,都無法防備。殷依依就自告奮勇地走在夜雪劍痕身邊保護他們,心酸地跟著。
踏進金色大門,眼前是一片寬闊的土地,中央立著一個方石臺。石臺的四角上立著血遁的旗子,對著大門石臺後有張很考究的椅子。再後面是座外表華麗的殿堂,一座石塔矗立在它後面,散發著咄咄逼人的黃光。
大家正看著,忽見殿堂大門緩緩開啟,十幾個血遁弟子踏風而行,整整齊齊地落在石臺四周,都揹著手站著。忽見門中飛出赤橙黃青藍紫六位陣主,各著各色衣服,凌空踱來降落在那把椅子兩邊,一邊站三位。聶雲從開始就不怎麼自在,現在又見紫衣的雁陣陣主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