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天花亂墜,笑得四周冷場,笑得所有人莫名其妙。這時,笑寒忽然發覺氣氛不對,於是他尷尬地止住笑,問道:“大家都怎麼了?這麼嚴肅地看著我?我臉上長花了?”
興元為兒子調節氣氛,於是沉聲道:“聖子在做的,是千萬年來人類最該做的大事,失敗的代價可能是以後的瑪法大陸再也沒有人類的存在。”頓了頓,興元說道:“聖子是我的孩子,可他並沒有在我的呵護下長大,再次見到他時,我已經無法安排他的生活,即使他的未來要經受鐵與血的痛苦,經歷權力的考驗,但那也是他必須要走的路。而你,刺客,必須受到懲罰。”
“等等。”笑寒急忙叫停,說道:“他刺殺的人既然是我,那麼對於他的懲罰,由我來定,如何?”這個要求無人能拒絕,就像他所說,這人是刺殺他來的,當然應該由他來發落,再有,以笑寒現在的地位,這種權力的確是有的。
只見笑寒走到了刺客面前,見刺客坐在地上,於是他也在眾目睽睽之下,全沒儀態的坐下,笑嘻嘻地問道:“對了,你為什麼要殺我來著?”全場昏迷,不說笑寒現在這副怪樣不符禮法,刺客不是才回答過這個問題嗎,他幹嘛再問啊?
笑寒見當場倒了幾個,還不知所謂地問道:“怎麼回事?剛才他說過了嗎?”看來,他剛才不小心陷入了沉思,完全沒搞清楚狀況。
“噗。”沒等有人接嘴,刺客倒先笑了起來:“聖子啊,你還要我這卑微的刺客多活些時間嗎?剛才我已經如實回答過了,我不是針對你,而是家族祖訓,我要殺死一統瑪法,站在權勢最高點的人。”
“哦。”笑寒好象挺了然的點了點頭,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