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人樣;一表人才;想不到你才是表裡不一;十足的一個偽君子呀!”
“偽……偽君子?”吳虛踉蹌退後兩步;險些跌倒;為自己的冤屈而無奈;為自己經手的那些可能的冤屈而後悔;想到自己這一輩子不知錯審了多少案件;沉沉的涼意如山般壓來;壓得吳虛喘不過氣來。
“你們先閉嘴吧。”笑寒搖搖手說道: “我看兇手不是他。”
人還在恍惚間;吳虛卻辯駁道: “可是證據確鑿呀。”
笑寒說道: “你這個人好像是管刑部的;那我問你;你有時間去考慮城主的日常起居嗎?你怎麼知道城主什麼時候才睡?”
這一條倒也對;一個日夜審案奔忙的刑部官;他又哪裡來的時間去考慮城主的日常私生活?馬庇則鳥叫道: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他早就注意上了;日夜審案;只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馬庇的說法有些牽強;卻也佔個理字。
笑寒灘灘手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就請這位相貌堂堂的疑兇幫我一個忙;看看你是不是真兇吧。”
笑寒說著;伸手在口袋中拿出塊小石子;那是製造陣時所需要的;笑寒將石子拿在手上掂了掂份量;對吳虛說道: “你應該看到香爐中蛇信掉在哪兒了吧;你就過去;把這塊石頭放在蛇信上吧。”
蛇信放在那麼大的香爐中雖則隱蔽;可是仔細看時;還是可以看到淡淡的紅色的。
眾人不知笑寒又在想什麼;但是就剛才所見;他必定有他的道理。吳虛接過小石子;疑惑地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氣;朝巨大的檀香爐走去;到了近前;吳虛右手捏住石頭伸上前;卻發現不順手;於是換成了左手;輕輕鬆鬆將手伸進爐中;一放手;石子正好落到爐中的蛇信上;將香灰稍稍濺起。
眾人屏住呼吸看著全過程;當吳虛將石子放上之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又毒上了!跑呀!”眾兵士朝臣以為又會出現殺人毒氣和百蟲亂舞的那一幕;均發出一聲喊;紛紛朝外跑去;於是門口又是一陣人仰馬翻;只聽馬庇大喊: “我的袖子呢?袖子不見了!哎呀!誰踩我?”
“停!空氣並沒有中毒!”笑寒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戲劇性的一幕;提醒時已經晚了;門口已經倒下了一片;這回災情比上次還要嚴重一些;不但踩人壓腿;還將正殿宮的大木門拉得掉了一半;剩下另一半掛在那裡吱吱作響。
等他們站起來時;更發現有很大一部分文官衣服被撕破了;露個肩膀倒也涼快。
“哎;年輕真好。”笑寒怪模怪樣地發出這樣的感嘆;好像他已經脫離了年輕人方陣似的。
笑寒裝模作樣地指著貴昆等人怒道: “別笑了!笑什麼笑?快回答我;貴昆;你說;剛才他丟石子你看到了什麼!”
他用這麼一副似模似樣去要求別人不笑;更是讓人忍俊不禁;於是第一個被抽到的貴昆狂笑: “寒大哥;你太好笑了!”
笑寒噎住;他撇了撇嘴: “回答錯誤!下一個;先承;告訴我;剛才你看到了什麼?”
先承見笑寒表情挺像樣子;於是努力地想了想;回答: “那塊石頭不能引發毒氣。”
標準的廢話;笑寒洩了一口氣: “下一個;阿燁;你說說;剛才你看到了什麼?”
修克燁看了看笑寒;然後很酷地環視了一週;輕輕地指了指門口的一群菜鳥說道: “他們很弱。”他冷酷的一句話令大廳升起了一陣寒意;那群蝦兵蟹將確實不夠看。
笑寒點點頭: “說得好;可惜不是我要的答案;王海;你是下一個!”
王海支吾了一聲: “這個……我棄權……”
笑寒又洩了一口氣: “……算了;小梅來說。”
黑梅有些害羞似地笑了笑;盯著笑寒說: “我不知道。”笑寒倒吸了一口冷氣;黑梅最近變化很大;變得很危險。
瑪莉安噘嘴道: “笑寒你不要神秘兮兮的;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快說呀!”
笑寒瞧了她一眼: “小莉安回答錯誤;下一個!呀?只剩下小老闆娘了?”
娜娜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有些怯怯地說道: “我……我只看到吳大人先用右手;覺得不行;再換成左手……我笨笨的。”
笑寒已經做好了喊錯的準備;一聽這話;立即回過頭來: “你剛才說了什麼?”
娜娜被嚇得臉都白了: “沒……沒有;我只是說;吳大人換了一隻手……”她生怕說錯了什麼;腿肚子都在發抖。
笑寒卻一下子跳起老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