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遺憾。
“先承;別哭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笑寒這樣說道;可他卻微抬著頭;死盯著屋頂;他是在安慰先承嗎?不是;他回過頭來時;對先承說道: “你父親是被他人所殺的;我剛剛發現;兇手用了非常巧妙的方法下毒。”
此言一出;猶如怒電轟雷;將在場的人震得雙目發直;張著一張張血盆大嘴卻只懂用來發呆;連喘氣的功能也忘了。
過了片刻;工部司長陸真皺眉道: “你說城主是被人毒殺的?可是室內為何沒有一絲用毒的跡象?城主本人也沒有中毒者該有的反應;又是為何?”工部兼職醫藥處理;並存在著一部分毒器;說起醫藥毒器來;陸真也是沙城首屈一指的行家。
刑部司長吳虛沉著臉說道: “若你不能提出城主確是被毒死的證據;卻在此信口開河的話;必定辦你罪!”不愧是刑部的人;張口閉口都是證據;只可惜就算笑寒真的擺明了耍他;他也無能力定笑寒的罪。
笑寒微微一笑: “你們城主身上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因為他處在深沉的睡眠中;完全沒有發現;而且使毒者下毒極為巧妙;其實先承他爸爸身上並沒中毒;而是他身邊的空氣被毒了;這麼一來;你們城主在睡眠中就糊里糊塗的被空氣殺掉了;而且沒有一絲中毒的跡象。”
“毒空氣?”陸真大是驚訝;若真有如此方法;那當真是極為巧妙了。
“一派胡言!”笑寒正欲發言;顧智武忽然怒衝衝地打斷了他;只見顧智武一揮左臂;沉著臉說道: “你從剛才就亂髮胡言;如今竟對城主之死大放厥詞;真是士可忍;熟不可忍!來呀;把這個不敬之賊拉下去;先投天牢!”
第四部 神與欲 第九章 城主之死
顧智武一聲令下;門外竄入兩個彪形大漢;身穿士兵服;面容極兇惡。笑寒苦笑一聲: “等等;我是在說道理呀;你怎麼不聽我說完?”
顧智武冷哼一聲: “一派胡言;辱及兄長;不必說完。”
王海捏降魔;走架式已經準備好隨時動手;貴昆哈哈一笑: “早告訴過你;讓你管住你的嘴;怎麼樣;現在抓瞎了吧?”說是說;貴昆也稍稍移動;將八荒放在了伸手可及的地方;隨時可以出鞘。
其他人各有舉動;許青和李農也有所戒備;氣氛立即變得劍拔弩張;修克燁沒有動作;他只是站在了笑寒前面;因為他隨時可以出手。瑪莉安也沒有動;她準備說出笑寒的身份;如果笑寒亮出身份來;這裡沒人敢動他。
“等等!你們不能動他!”說話的是先承;他淚跡未乾;雙目卻暴出了攝人的光: “阿寒;你說有人毒了空氣;害死了我爹?”
顧智武咬咬牙: “他是一派胡言;不必理會;來人;快推出去!”在沙城;現在的顧智武擁有絕對的權力;實際上;從很早開始;他就已經在著手準備了;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不少兵士湧入;卻近不了笑寒的身;因為修克燁一干人擋在了笑寒身前。
“吼!”就在此時;笑寒的舉動卻將所有人嚇住;他竟然當眾發出了一聲怪異的吼叫;似獅獸又似猛虎;由角落掉落的那一絲灰塵可以看出;笑寒把房中所有人嚇得不輕;忽然那麼一吼;他打算幹什麼呢?
“現在安靜一些聽我說。”笑寒把所有人嚇住之後;卻狀似無奈地擦了一把汗;由自己這一邊悠閒地走出來;一時間;士兵也不知是否應該趁這個時候拿下他;只好瞪圓了大小眼看著他悠哉地朝大主管顧智武走去;大主管此時臉色蒼白。
笑寒來到他面前;瞧了一回;高深地一笑;又將顧智武嚇得不輕;不知笑寒究竟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笑寒說道: “請教這位大人貴姓呀。”
顧智武后退了一步;一張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飯桶!你們還等什麼?還不快上來抓他下去!”
“我看誰敢動手!”笑寒大喝一聲;邪意混著殺氣狂湧而出;士兵們被鎮住;竟不敢動。其實兵是將的威;將是兵的膽;剛才士兵們親眼看見顧智武被嚇退了一步;如今笑寒如此氣勢的一聲吼;他們當然不敢輕舉妄動。
笑寒本來不會恃勢壓人;可今天是為了先承父親枉死而出力;這個人卻橫插斜扯;本來替先承難過;心裡就不舒服;被他這麼一攪和;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你是什麼人?剛才就一副老大的樣子;我替你們城主找兇手;你卻說我一派胡言;怕是你和兇手有勾結吧?”
貴昆失笑道: “寒大哥呀;並不是每一個大佬都是黑社會老大的;你看他那一臉小鬍子就知道他不是專業的呀。”專業不專業關他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