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二狗的海盜部隊就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一樣,在營地之間來回的奔跑,為什麼奔跑?不知道?這個時候,士兵找不到將領,將領佔不到自己計程車兵,眾人在營地當中奔走呼號,武器盔甲掉了一地,許多人被撞倒在了地上,便再也沒有機會爬起來了,混亂當中,成千上萬人的腳步,足以講一個大活人變成一堆碎肉。
賴二狗大聲的嘶吼著:“他孃的,不準亂,誰他ma的亂了,老子就砍掉誰!”只是這樣的聲音在漫天的慘叫聲當中,就如同大海當中捲起的一小簇浪花,一眨眼就不見了。賴二狗無法,高舉屠刀,將身邊逃竄計程車兵砍翻了幾個,鮮血濺得他一身都是,但是仍然沒有辦法挽救局勢。
無奈,賴二狗叫住了賴三:“三弟,眼下局勢已經十分明顯,我軍已經亂了,想要在組織起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你帶著你的親兵大隊和水鬼大隊將能夠組織起來的人都組織起來,從山谷裡面殺出去的,能夠活下來多少,就是多少,我們得給自己留個種啊!”賴三眼看局勢無法控制,只得聽了賴二狗的勸告,忽然她覺得不對勁,我自己走了,你自己怎麼辦?
“二哥?那你怎麼辦?”賴三急忙的說道。賴二狗道:“三弟,此事因為我而起,自然要以我作為結束了,我在這裡整頓敗兵,幫你斷後了!”賴三一聽,頓時不幹了:“二哥,都說打虎新兄弟,上陣父子兵,我們兄弟在南方舉兵開始,縱橫海上,即便臉大陸的霸王趙晉,也不敢對我兄弟如何?現在這點小事情算什麼?二哥,我不走了,要死就死在一塊,現在局勢雖然亂,可是我們手上還有親兵大隊和水鬼大隊的jing銳在,我們一定會殺出重圍的!”
賴二狗一聽大怒,罵道:“你他孃的少羅嗦,老子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三弟啊,難道你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麼?行了,不說了,你帶著部隊趕快殺出去,然後帶著兄弟在澎湖金門一帶駐紮,要是二哥能夠活著出去,自然會去找你們,要是我死了,你們便將琉球讓給李海,自己去海外,當個土皇帝把!”
賴三聽了,登時淚流滿臉,哭道:“二哥!”賴二狗見賴三還不走,便要舉刀殺人,嚇得賴三魂飛魄散,連忙帶著人馬,照著原路殺了出來。
古德沒有想到,何二衝也沒有想到,就連一向足智多謀的李耀子也沒有想到,亡命徒賴二狗會在最後的時刻,讓賴三將jing銳悉數**,照著原路返回。本來何二衝的部隊傾巢而出,就是為了打一個出其不意,眼下幾千人的部隊忽然從亂軍當中衝出來,顯然給了何二衝一個措手不及,何二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見黑壓壓的一片彪軍殺了過來,將自己的進攻戰線猛的一下子就撕開了。
眼下局勢十分混亂,想要組織起強有力的防禦是不可能的,見那一股彪軍衝出來,何二衝也只能飲恨,仰天長嘆了。“消滅眼前的敵人要緊,派出一個連尾隨那一隻逃出去的部隊,剩下的人,給我狠狠的大!”何二衝果斷的命令道。
“我ri你先人啊!”古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漫山遍野的都是人,亂叫著,混亂不堪,這些人群當中,三三兩兩的有一群穿著海軍陸戰隊隊服的戰士正在圍殲海盜。先機被人佔了,而他身後的一幫手下也是一愣愣的,暗道:“這回完了,這回完了,大功全被這狗ri的何二衝撈了!”
“你們這些混蛋,看什麼看,發什麼冷啊,還不快打啊?”古德近乎暴走了,他恨不得找上何二沖和他單挑!“哇呀呀!”古德的第二營計程車兵,一個個都好像是吃了chun藥一樣,如狼似虎的衝進了人群,一場偷襲戰,因為兩邊的人馬沒有商量好,完全成了一場混戰了。
“我cao,gan你niang的,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為什麼不等著老子來殺你們?啊?天殺了,難道你們就只認何二衝麼?”一個連長赤紅著雙眼,手中的刺刀上下翻飛,鮮紅的血液肆虐的飛舞著,就好像漫天的血雨一樣,這邊被連長閉上了絕路的海盜心頭才叫一個鬱悶啊,這年頭,誰他ma的想死啊,我他ma的吃多了,等著你來殺?
“哎呀,大哥,我投降了,我投降了,你別殺了行不?”這個大聲求饒起來,那連長一聽,心情就更加鬱悶了,暗罵:“你他孃的就沒能有點骨氣啊,給我殺啊,讓我殺死你啊,孃的!”這時候,那海盜的求饒聲又來了,那連長登時大怒:“我cao你ma的,誰他ma的讓你投降的?你不準投降!”
殺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頓時響徹了雲霄,古德知道,楊再興的大部隊來了,古德眼睛一閉眼,全身頓時發力起來,他知道,完了,這一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