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出手阻止之後,竟然惱羞成怒,將老夫的手臂扭斷!差爺,你可要替老夫做主啊!”
官差環視一週,只見眾人臉上,盡是瞭然之色,便知道老儒所言不假,再看趙晉,卻見趙晉面色坦然,眼神真摯,雖然穿著髒了一些,卻完全不似奸人啊!一下子官差也陷入了極端的迷惑之中!末了,兩個官差對望一眼,其中一名突然發話說道:“你聽著,我們給你一個機會解釋!”
趙晉暗呼不妙,解釋什麼?說我救人?不錯,救人的事情大家都是看到的,可是做人工呼吸大家也是看到的,在這個封建禮教盛行的年代,這樣的行為和凌辱女屍有什麼區別?讓這女子作證?更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黃花閨女會為了一個路人把自己的名節給毀了?要知道,封建社會,女人的名節比性命還要重要!
百般無奈之下,趙晉也只有自認倒黴的分了,ma的,沒當成英雄也罷了,反倒被人冤枉成了姦屍犯!真是他ma的認倒黴了喝水都要噎著。凜然說道:“不用解釋了,好漢做事好漢當,正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多說無益,我這便隨兩位差爺回府,是非公斷,自有定論!”
兩位官差奇怪的看了趙晉一眼,覺得頗為奇怪,這世上的賊人多了去了,就還沒有見過如此豪爽之人?莫非真的有什麼冤情?
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官差也不好替趙晉開tuo,只是吩咐道:“你們速速通知村長前來,將女屍送到縣衙仵作出,我兩人將這賊人押回衙門,等候大人發落,眾人速速退去吧!
官差擁有著絕對的權威,三言兩語將眾人驅散,至於那女屍,自有人處理,待到眾人散盡,兩位官差來到趙晉面前,苦笑著說道:“看閣下氣度,也是讀書人,怎能做出這等事情?也罷,不做也做了,看你是聖賢門下,我們便不給你上銬子了!你自己也好自為之吧!”
趙晉感激的看了兩人一眼,先是拱手,再道:“在下巴蜀趙晉!”
“咦?競合當今天子是同宗?”另一個官差有些驚訝的說道。
“呵呵,在下乃是本地人,姓牛,名子章,擔當捕快一職,這是胞弟,名自成,在縣衙當了一名衙役!”牛子章笑笑說道,心裡暗想:“我怎麼和一個嫌疑犯攀起交情來了?”
“走吧!”牛子章嘆了一聲,自顧走了。趙晉倒也合作,自覺的走到兩人的中間,兩兄弟一前一後,將趙晉夾在中央。
大運河離洋河縣城並不遠,半個多小時,三人已經進了城門,縣衙也十分好找,沿著城南門進入,順著大街一直走,看到一個高大衙門。便是洋河縣衙,此時早有人將趙晉凌辱女屍的事情告知了知縣楊萬山。知縣大人知道之後,憤怒異常,犯人還沒有帶到,公堂卻早已經升了起來,趙晉剛跨進衙門,便聽到一陣雄壯而綿長的號子:“威武~”
趙晉心裡一驚,放眼望去,卻見公堂之上,一個素面的縣官正滿亂怒容的看著自己,恨不得馬上就將自己打上一百大板,再看公堂兩側,卻見左右各十名壓抑面容肅穆,目不斜視,偶爾有人趁著別人不注意,瞟了自己一眼,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諷刺和嘲弄。
趙晉前世是特工,因為工作的原因,上法院乃是經常的事情,不過那時候,都是自己把別人送上法院,只不過現在再世為人,竟然成了別人的階下囚,真是讓人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啊!”
就在此時,卻聽縣令的驚堂木猛地一拍,縣令大人大聲喝道:“堂下何人?何方人士?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哼?這樣的場面老子在電視裡面看多了,趙晉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臉色也開始變得有些淒涼,說道:“大人,學生姓趙名晉,巴蜀人士,本是應試的舉子,途中遭強人搶劫,是以流落至此!至於為何不跪,我想擔大人比我更加熟悉本朝的法典,學生便不再贅述了!”趙晉一番話下來,頓時讓周圍的人猛地驚了一下,此人竟然是個舉人?舉人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知縣楊萬山本來也是一個落榜的舉人,因為忠厚老實,在本地又有些名望,是以得了一個知縣的官銜,上任以來,楊萬山倒是清正廉潔,為當地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所以官生也算不錯。對於趙晉的身份,楊萬山也沒有更加的懷疑,最近幾年來,朝廷的開銷越來越大,稅收不濟,便開始賣官鬻爵,收取銀兩,只要家境殷實的家庭,捐個舉人還不是輕鬆平常的事情?但是即便趙晉的舉人是捲來的,好歹也算是有了功名,按照國家的法典,這跪拜之禮算是免了。再者看著趙晉言談不俗,舉止得體,也不是一般人家子弟,綜上所述,楊萬山也就沒有在這上面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