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徐如林和劉恆志在旁邊用法咒策應,他們或許早就被瘋狂的武士給分了屍去了。
那個發號施令的人大約三十歲左右,衝出煙霧之後勉強睜著通紅的眼睛看了一下局勢,當機立斷地掉頭便跑,祺瑞早就盯上他了,豈會讓他如意逃走,無所事事的他晃身便追了上去。
那傢伙的實力也著實不弱,奮力兩刀逼開擋道的兩個忍者,在祺瑞撲到之前撞向大酒店的玻璃牆面,半空中扭轉身,向撲到的祺瑞劈出一刀。
祺瑞眼中厲光一閃,一掌拍在迎面斬來的武士刀鋒利的刀口上,雄渾的勁力猛地倒灌,擊潰了對方灌注在武士刀上的力量,武士刀寸寸斷裂的同時,祺瑞的內力也順著他的雙手衝入了他的胸腹。
‘噗……’對方登時受了重傷,後背重重地撞在了玻璃牆面上,撞出了一個大洞連帶著玻璃碎片以及他再度噴出的一口鮮血向下石頭一樣跌了下去。
祺瑞伸頭一瞧,十六樓呢,好高啊,只見那傢伙撞到了對面街的牆上,然後噴著血一頭摔到了下面的一株大樹樹冠上,聲勢驚人地掉到了地上。
佈置在樓下的戰士驚醒後衝了上去,那傢伙吐著血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拼命逃竄,街上的行人紛紛走避,下面的戰士漸漸合圍,眼看就要捉到了,狹地裡突然殺出一架汽車,帶飛了兩個戰士,擦著那傢伙的邊停住了,那傢伙鑽進了開啟的車門裡頭,車子迅速地遠去。
祺瑞氣怒地狠狠一拍面前的玻璃牆,將老大一塊玻璃打得粉碎成千百塊掉了下去,然後整個玻璃幕牆搖晃起來,在祺瑞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緩緩地脫離了牆面,整塊向外面翻了出去。
“天……”祺瑞捂住了眼睛,這麼一大塊玻璃牆砸下去會造成什麼後果不用想都知道。
從天而降的玻璃幕牆整塊砸到了對面街的屋頂,然後散碎成了無數小塊下雨般向下面行人如梭的街道砸去。
這些玻璃小的象細針尖刀,大的就像石磨或鍘刀,不管是誰都不希望捱上那麼一下。
“哇,好壯觀哦……”依蓮娜的聲音讓祺瑞睜開了不忍萃睹的眼睛,只見下面的行人有的怔怔地抬頭看呆了,有的抱著腦袋躲進旁邊的商店裡去,走避不及或是被人撞倒的人在這無妄之災之下無助地被無數的玻璃碎片給砸倒、劃傷,躺在了血泊之中。
嘩啦啦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剛剛停止,汽車尖嘯著剎車、壓著玻璃在地上滑動、被玻璃碎劃破了輪胎、驚惶的司機忙亂中撞到一堆……傷者的慘叫聲就夾雜在這些聲音之中,街道上一片混亂,就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
“通知警方攔截一輛銀白色的計程車,天,打電話給緊急救助中心,搶救傷員……”
“這不是我的錯,真的不是……”祺瑞無奈地慫了慫肩膀,回到酒店後被眾女一陣詰問,很無辜地說道。
二十一卷 亂之始章 第一章 奪魂練器(1)
祺瑞挾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回到東京,他目前的敵人基本上都被他整得慘慘兮兮了,野晴家內亂不止,鈴木家雀巢鳩佔,武田家吃了老大一個悶棍,未來繼承人現在已經遭到了日本警方的通緝,老武田眾叛親離……
據查那天逃掉的那個男子乃是武田逸夫的大孫子武田敏郎,雖然大阪的警方對那輛白色計程車進行了攔截,但是車上的人最後還是逃掉了。
原本再怎麼樣也不會牽扯到武田家,可惜他們惹上的是祺瑞,就算沒這回事祺瑞都可以偽造一段影片出來,何況還是親眼所見立有存照呢?
玻璃牆的倒塌雖然造成了一定的傷亡,但是那些‘特警’們從恐怖份子手裡繳獲的那些武器還是讓日本民眾對這些英勇的特警們大加讚揚,在新聞釋出會上,事後才得到訊息的廳長大人拿著祺瑞給他的講稿雖然沒有一句話直指任何人,但是卻又句句話都含沙射影針對著某些人。
這一役打死打傷兩百多恐怖份子,繳獲了兇器無數,預先挽救了無數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相對於東京警視廳的半年多來的毫無作為自然神勇多了,他的演講得到了出席新聞釋出會的記者們從頭到尾的掌聲。
新聞釋出會剛剛結束,渡邊合仁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經濟產業省的大臣野晴正毅打過來的,他詳細地詢問了情況並且詢問有無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某些人涉案的細節。
渡邊合仁有點摸不著他的想法,野晴正毅直接了當地說道:“有些人最近的一些做法已經惹得首相大人非常不快,再說這種縱容恐怖份子行兇的人也應該得到應有的嚴懲,防衛廳若是能夠提升為防衛省,很是需要您這樣一位睿智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