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花白的頭髮在祺瑞的瞄準鏡裡一晃,雖然很短暫,但是祺瑞卻毫不猶豫地鎖定了目標,一顆穿甲彈就像死神手裡的大筆,隨手一畫,就從生死簿上面勾除了一個名字。
穿甲彈毫無阻攔地穿透了一個補位的保鏢的胸膛,鑽進了那顆花白的腦袋裡面。
保鏢們大驚失色地稍微遲疑了一下,隨著倒下的那名保鏢空出來的空間,祺瑞看到了幾名保鏢幾乎是抬著跑的那名老者被打飛了一半多的腦袋。
保鏢們只猶豫了一剎那,便又補上了空位,迅速地帶著多川大佐的屍體躲到了遮蔽物後邊。
祺瑞沒有再理睬他們,在一分鐘之內把槍給拆瞭然後裝進了一個公文箱裡,在全身鏡前整了整衣服,瞥了一眼床上的兩具屍體,祺瑞從容自若地迅速離開。
在樓下祺瑞鑽進了汽車裡,司機立刻發動起車子,迅速地撤離。
警察姍姍來遲,等他們找到伏擊點再將周圍封鎖的時候,走報營的弟兄們早就撤退了。
“海軍大臣遇刺身亡!反暴政右翼聯盟游擊隊宣佈對此事件負責……”祺瑞回到總部的時候,新聞媒體就像嗅到了腥味的禿鷲一樣迅速報道了這一起再度震驚世界的事件。
“海軍大臣多川大佐今天在視察靖國神社廢墟以及作出了對肇事者強硬的演說之後於返回總理府的高速公路上被數名歹徒以大口徑狙擊步槍摧毀了防彈車然後當場擊殺,隨行保鏢七人不幸遇難,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特種部隊官員宣稱歹徒的刺殺非常專業,在殺手界應當很有名氣,警方正在嚴密調查最近海關的入境記錄,希望能夠發現線索……”
“警方從歹徒潛伏的六個朝向公路的公寓內發現了九具居民屍體,匪徒非常冷血,還留下了一份戰鬥檄文,宣稱自己屬於一個反暴政右翼聯盟游擊隊的組織,並且還宣稱將會繼續發動刺殺日本政府官員的行動……”
“請問,反暴政右翼聯盟是什麼樣的組織,他們為什麼要取這個名字?”
“聽說前段時間右翼團體遭到了政府嚴厲打擊,請問是否因為中國施壓的緣故?”
“無可奉告……”
……
日本政府內閣大臣們再也不敢冒頭,他們的防彈車的防彈效能未必有那輛被打成篩子的豐田車好,在沒有解決敵人之前他們根本不敢再出現在公眾場合,要知道25毫米的狙擊子彈可以輕易穿透一千五百米之外的輕型裝甲和任何個人防彈裝置,除非開著一輛坦克上街,否則他們只能躲在特警們嚴密保護的官邸內。
原本就很慘淡的投票率就像冬眠的死蛇一樣再也不動彈了,失去了根本不敢拋頭露面的政客們的演說刺激,反對黨、在野黨的支援率倒是飄高了不少。
就在日本政府愁眉不展的時候,從網路上傳來的一道訊息更讓他們坐臥不安。
這是山口組的殺手從網路上殺手們約定俗成的一個網站上發現的,不明來歷的人懸賞一億美元收買日本內閣大臣們的腦袋,一顆顆還標上了價格,比如最貴的一顆腦袋就是小犬蠢一狼的腦袋,價值六千萬美元,其他的幾顆腦袋湊齊了也才四千萬美元呢。
一億美元足夠吸引無數的殺手從世界各地跑來日本追逐那幾顆沉甸甸的腦袋,日本政府裡的幾個曾經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終於知到了什麼叫做害怕。
祺瑞按時來到了董碧雲的宿舍,董碧雲正在抱著那個娃娃在那裡哄著,一付賢妻良母的樣子。
“沒那麼誇張吧?我發現我無形中為計劃生育作出了極大貢獻,據統計至少有一半的人玩過這個娃娃之後表示再也不敢生孩子了,你沒有這方面的感覺嗎?”祺瑞故作驚歎道。
“那是因為他們懷裡的不是他們親生的孩子,自己的孩子跟自己血脈相連自然而然的會有一種認同感,跟抱著一個買來的虛妄的娃娃是不一樣的!”董碧雲道。
“看樣子你很有經驗啊,大娘,第幾胎了?”祺瑞笑道。
“去你的,那是我在網上找來的資料裡說的,今天的事情是你們做的嗎?你的狙擊槍是從哪裡弄來的?美軍都才部分裝備部隊呢。”董碧雲拿了一杯可樂給祺瑞。
“嗯,是我,那槍是我的一個美國朋友送的,火力還真夠猛的,或許我花了重金買回來的那一輛防彈車也擋不住這種槍在千米之內的襲擊……”祺瑞苦惱地道:“那不是白花錢了嗎?”
董碧雲沒理他,自古以來矛盾之爭都是矛佔了上風,就算千百年之後也無法改變這個趨勢,進攻一方可以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個點進行突破,被動的防禦者卻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