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陷入了歡樂的海洋,隨著日本劇變,臺灣省的政局也為之震動,臺灣自民黨被與日本自民黨連同起來,日本的頹勢讓臺獨份子都萎了一截,民眾對一國兩制的支援率稍稍提升。
在日本,祺瑞花費極大心思佈置的幾個暗棋悄悄開始發力,引起了世人的關注與震驚,在德黑蘭,響徹全城的頌經聲讓侵略者為之膽寒,兩百名異能戰士以及上百名忍者和武士組成的圍剿隊反而被圍剿的物件全殲,這也讓得知這一訊息的斯登總統氣得差點吐血,人得意的時候往往一帆風順,一旦遭遇挫折,之後就會黴運連連,就算是世界上最強大國家的元首也不例外。
這個時候在德黑蘭,祺瑞正在交待後事,交待他離開之後的德黑蘭的事情,其實沒什麼好說的,鼓勵卡莫伊他們繼續努力,囑咐他們就算暫時忍隱也絕對不可以跟美國人硬拚,何況,一個不得人心的侵略者,他究竟能在伊朗的土地上呆多久的時間呢?
為了示好於伊朗人,也為了自身的方便,美國人修好了部分水壩和電站,對德黑蘭恢復了一部分地區的供電供水,可惜的是伊朗人並不領情,他們來排隊領水的人紛紛舉著或者在胸口掛著一個牌子:“這是我們應得的,美國佬,給我滾回去!”
這樣的情況讓美國人大失所望,幾乎所有人都強烈牴觸他們的進駐,沒有任何人支援他們,這樣的佔領能持久嗎?他們現在連一個偽政府都湊不出來,就算對反美不那麼牴觸的人都不敢冒這個頭,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誰敢抗拒神的旨意呢?
把剩下的事情交待之後祺瑞就帶著蕭蕾蕾踏上了離開德黑蘭的旅程,祺瑞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北京去,那裡有眾多殷切思念著他的人,而他在相思之餘心裡面更有一種強烈的衝動,他要回去,他要回去驗證那天看到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必須得到一個答案。
他們倆扮成一對小夫妻,坐著驢車混在大隊的難民中離開了德黑蘭,祺瑞有點昏昏沉沉地躺在蕭蕾蕾那溫暖柔軟的懷裡,蕭蕾蕾抱著他心裡面一片安寧,只要他還在她的身邊,再苦再累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算著時間快到了,蕭蕾蕾從隨身帶著的藥箱裡面掏出一顆中藥常見的蠟丸兒,剝開蠟皮,將裡面一個黑乎乎的花生米大小的丸子放在她雪白的手掌上。
她搖醒了昏睡中的祺瑞,將手裡的藥丸遞到他的面前,另一手拿出了一個礦泉水瓶子。
祺瑞甩了甩腦袋,坐直了身體,把藥拿來吃了,合水吞下,清涼的夜風吹在身上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凌晨四點多了,出城的時候沒有什麼麻煩吧?”祺瑞從來不問時間,因為時間一分一秒都在他的腦中,祺瑞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真抱歉。”
蕭蕾蕾蒙著面紗,不過祺瑞卻瞧到了她眼裡滑過的一絲薄怒:“還跟我那麼見外嗎?”
祺瑞笑嘻嘻地道:“娘子,為夫錯了,今後再也不敢了!”
蕭蕾蕾白了他一眼,道:“知道就好,你迷迷糊糊是因為吃了我的藥的緣故,剛受嚴重內傷,還是多睡一點好,唉……敵人那麼強,你又何必跟他們硬拚呢?德黑蘭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蕾蕾,你說我們回國第一該做的事情是什麼呢?”祺瑞趕緊岔開話題笑道。
“你想幹嘛……”蕭蕾蕾的臉熱了起來,低著頭嬌羞地說道。
“哈哈,你想到哪裡去了,你這個小色女,我說的跟你想的可不一樣!”祺瑞的一指禪很不老實地伸向了蕭蕾蕾的腋下。
“呀……”蕭蕾蕾和祺瑞在車上打鬧起來,玩得是興高采烈。
“哼!”旁邊有人憤憤不平地發出不滿的聲音,祺瑞和蕭蕾蕾轉頭一看,只見一起逃難的難民們正一個個怒目相對,他們倆吐了吐舌頭,知道引起了民憤,便再不敢玩鬧,偎依在一起,小聲地說起悄悄話來。
天上的星星眨呀眨,地上的難民隊伍看不到頭,有的人偶偶獨行,有的人拖兒帶女,哀鴻遍野、悽聲不斷,難怪人家看他們兩個的高興樣子不爽了。
長夜漫漫,路也漫漫,無力抗爭的難民們不知道哪裡才是他們的歸途,有人在漆黑的夜裡唱起了悲慼的歌曲,蒼涼而悲滄,述說著伊斯蘭世界的苦難歷程,引起了無數人的共鳴。
就在祺瑞乘夜撤離德黑蘭的時候,中國國家主席向全世界莊嚴宣佈:“在我們給出的最後期限之內,我們多次向阿富汗政府交涉,但是阿富汗政府拒不作任何答覆,為了維護我們國家的安全、人民的利益,我們已經別無選擇,經過多方討論,為了顧全大局,我們決定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