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檢查,順便回答爺爺的疑問。
姑姑呵呵笑道:“小云啊,轉眼就變成一個大姑娘了,怎麼樣,跟小芙蕊的重逢是不是讓你有太多的驚喜啊?”
“芙蕊!”董碧雲才想起來,那個精靈古怪的小丫頭不正是以前見過幾面的小芙蕊嗎?只不過最近兩次見面都太過倉促加上芙蕊的搞怪,這才沒有想起來吧。
“那……那個……‘傻子’……”董碧雲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還真的驚訝呢,三年前曾經聽說過祺瑞的事情,那個時候他還是植物人一樣,沒想到眼前的祺瑞居然已經考上了清華。
“沒錯,祺瑞他現在還是傻傻的,有沒有麻煩你呢?”姑姑笑眯眯地道。
“沒有沒有,”董碧雲臉上紅紅的:“祺瑞他還幫了我不少忙呢……”然後添油加醋地將祺瑞的事情說了出來,越說越順口,越說越得意,連祺瑞猛打眼色都沒有看到。
姑姑和爺爺的臉上是無奈地苦笑,姑爹則越聽越是一臉驚奇,而祺瑞瞪著她的目光則快要噴出火來了。
董碧雲好不容易才感覺到氣氛不對,尷尬地住了口,陳建興揉了揉麵部肌肉,笑道:“不是小云你跟我說,我都不知道祺瑞居然瞞著我不少事情呢,祺瑞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祺瑞瞪了董碧雲一眼,看見她驚惶的樣子才稍感安慰:“姑爹,你那麼忙,這些小事情我不敢打擾你,其實爺爺和姑姑都是知道的,我只是在學校學了一點散打的功夫罷了,也沒她說的那麼誇張,我沒幫上什麼忙。”
陳建興“哦”了一聲,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道:“小云,你們也是來吃夜餐的吧,那麼就點東西吃呀,隨意啊!小云,你也別愣在那裡,這不關你的事情,再要點什麼隨便叫,不用客氣。”
祺瑞笑呵呵地坐在董碧雲旁邊,不動聲色地踩了她一腳,道:“我要吃北京烤鴨……”
董碧雲疼的差點就要叫起來,卻咬牙愣是沒出聲,隨聲附和道:“是啊,我們專門來吃北京烤鴨的呢。”
兩人間小動作不斷,終於把烤鴨給幹掉,抹了抹油嘴,祺瑞正要藉口送董碧雲回去而逃之夭夭,只聽姑爹說道:“都飽了麼?既然都飽了那麼我們就回家吧,小云是開車來的吧,那好,你自己先回去,下次記得來叔叔家玩啊,祺瑞?跟我們回去,明天我會叫司機送他上學的……”
董碧雲無辜的眨眨眼給了祺瑞一個得意的眼色,道了聲再見後揚長而去。
“回家!”簡短的話有著無邊的壓力,祺瑞乖乖地跟著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姑姑押著芙蕊上去哄她睡覺,有傭人服侍奶奶,三個男人在客廳裡面愣著半天沒說話。
“說吧,你們還想瞞著我多久?”姑爹打斷了沉默。
“建興,這件事情怪不得祺瑞,都是我和他外公的主意,這事情沒什麼光彩的,加上你又一直忙,我們就沒跟你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五年前祺瑞神秘出現,然後植物人一樣呆了3年多,後面兩年智力突飛猛進,還考進了清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還有祺瑞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才學了幾天散打居然能夠把兩個持械殺人犯制服?你們給我一個解釋吧。”
“這事情說起來話可就長了,”爺爺組織了一下語言,想了想,道:“祺瑞,你上去休息去吧。”
祺瑞回到有一陣子沒有回來住的屋子,心裡面說不出的難受,呆呆地坐在床沿發呆。
姑爹的疑問一下子勾起了祺瑞隱藏在心靈最深處的回憶,在他面前走馬車一樣滾動不休,至愛的雙親慈祥的面容,父親很好友兼同事的李叔叔無奈地在悔恨中駕車衝入黃浦江的情景,動手術昏迷前那個可怕的笑臉,殘酷訓練中那個獨眼的教官,月夜行動中呼嘯噴薄的火箭炮彈,療養院父親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的無奈,自己血洗地下研究院的茫然,一切的一切,好像就在眼前,都那麼的真實,伸手去抓卻永遠都抓不到。
沒有出聲,但是眼淚花花地流著,自己試圖去忘記,但是越是想忘記的東西越是記得牢牢地,越是不想忘記的東西卻逐漸模模糊糊。
五年來隨著記憶的恢復,自己何曾能夠做到真正的忘記呢?
祺瑞將負面的情緒盡力壓下,想了好久,終於打了個電話給胖頭魚,“我想把公司做大,在幾年內成為國際知名的大公司,你看怎麼樣?”
“老大,你不會是在說真的吧,幾年內成為一流的國際大集團?這也太玄了吧?”
“你以為我在說笑話啊,在今年聖誕節期間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