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身體在半空中便爆開,血肉像子彈一樣向四面八方爆射,飛到隔了十來米的祺瑞身邊的時候居然還擁有著不小的殺傷力。
那個忍者摔到地上的時候已經全身血肉模糊,再也看不出他的原樣了。
“媽的,真夠邪門的!”祺瑞暗罵著,隨著他慢慢了解了越來越多的東西,古裡八怪的東西就像纏住他了一樣,碰到的事情是越來越怪了。
這時候梅兒已經把黑西服們全部打倒了,而且,沒有一個活口,那個黑色服飾的忍者喉嚨上釘著一根小小的魚刺一樣的東西,死不瞑目。
為了透過飛機場的安檢,梅兒身上的利器只剩下了這一樣,它不是金屬製品,不怕檢查。
“梅兒,你幹什麼?你知道她的身份嗎?等她醒過來反咬我們一口怎麼辦?”梅兒正在給那個女孩鬆綁,祺瑞道。
“這……”梅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弄醒來問清楚她是幹什麼的,然後大家一拍兩散!”祺瑞從口袋掏出一塊手巾蒙在臉上。
梅兒見狀也笑嘻嘻地掏出一張手帕,矇住了臉蛋。
“咱們換一個地方,這裡不安全了!”祺瑞和梅兒抬起那個昏迷的女人,迅速往巷子裡面鑽去,不到五分鐘,他們已經順手牽羊弄了一輛小本田開走了。
“唔……”那女人終於醒了過來,亂髮被梅兒撇到一邊,露出了一張美麗的臉孔。
“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敢亂叫的話我們就把你扔給那些日本豬玀!”祺瑞用中文回頭低聲喝道。
那女人眼睛眨了眨,似乎稍稍平靜下來,向著他們點點頭。
“你是什麼人?”祺瑞問道,順手扯下了她嘴裡的布團。
“我是中國人!”那女人狡猾地道。
“老實點,別耍滑頭,別讓我們小看你!”祺瑞道:“現在還沒有離開危險地帶,你別浪費我們的時間!”
“你們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知道了我的身份的話你們就危險了,大家都是中國人,相信我,我正在做著一份重要的工作,讓我走!”那女人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一臉堅定地道。
“你是中國政府的人?”祺瑞問道。
那女人臉色一沉:“別問那麼多,放開我,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些普通人能瞭解的!”
定定地看著她,足足五秒鐘,那女人毫不示弱地回瞪著他。
“好吧,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祺瑞沒話找話地隨口問道,一面示意讓梅兒給她鬆綁。
“我的名字也是秘密,不過你可以叫我如風,當然,或許我們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如風揉了揉有點發麻的手腕,點點頭,道:“到了拐角的那裡速度稍微慢一些,我要下車了!”
祺瑞蒙著臉把車盡往那些陰暗的小巷子裡面開,幸好他已經將東京地圖影印了一份在腦袋裡面,倒也不會迷路或者走進死衚衕裡。
快到拐角,如風已經將車門微微開啟,祺瑞突然道:“你以後打架少玩點,玩不起的!”
如風楞了一下,點點頭,剛好汽車拐過那個彎角,如風幽靈一般跳了出去,鑽進了暗影中。
祺瑞開著車轉過了兩條小巷,然後將汽車拋棄在路邊,和梅兒收拾了一下沒拉下什麼,收好了手絹,緊緊地摟在一起裝作是情侶走出了小巷,融入了亮麗的大街上滾滾的人流中。
十一卷 鷹擊日斜 第十章
“哐啷……”一隻精美的水晶杯被重重地摔在踏踏米上,巨大的衝擊力讓它在無奈地發出清脆的破裂聲後摔成了百十塊不大於人類手指甲的碎片。
五名黑西服顫巍巍地跪在門外的地上,低垂著他們的頭。
“你們這些廢物!”穿著木屐打扮得就像是一個日本中世紀武士的傢伙在大廳裡怒衝衝地來回走著,將那些碎片踩得嘎吱作響。
沒有人敢作聲,丟了那麼重要的東西,還把一個女人給追丟了,反而死了那麼多人,按照自己的主子的脾氣,他們這些下人就算不死也得脫上一層皮。
“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歷?現場留下了什麼線索?”終於暫時平抑了心中的怒氣,那人喝道。
“大人,那女人告訴我們她是一箇中國研究生,熊代主管帶回來的,沒想到她是一個奸細,熊代主管已經死了,現場沒沒留下任何東西……”跪在最前面的那個傢伙微微抬起頭向他的主子道:“我們發現不對後立刻派出人手將附近封鎖了,但是那一帶有人說家裡臨時停在門口的汽車被盜,目前我們已經通知警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