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冷笑著跟對方憤怒的眼睛對視著,緩緩地說道:“他的主子會看明白的。”
祺瑞的強大力量從那傢伙雙肩猛灌而入,沿途將那矬子的經絡骨骼一點一點地撕毀揉碎,那種痛苦簡直無法用言語描繪,那矬子一瞬間就崩潰了,疼到了極點附近徘徊,偏偏又暈不過去,就算是凌遲恐怕都沒有這麼難過,他咬著牙好不容易才擠出了一句話來:“殺了我……求你了……”
“不,你不會死的,我還要你帶話回去呢。”祺瑞冷笑著把手一鬆,渾身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矬子渾身軟綿綿的跌到了地上,就像一個沒有塞滿的布娃娃,身體怪異地蜷著。
“黃阿姨,我給妳留了一半,妳還可以繼續審訊,這些傢伙已經全滅了吧?那就沒我什麼事情了,現在……我還有很多事情,就不奉陪了,再見……”祺瑞笑嘻嘻地對黃雅荃說著,把肖玉凌和董碧雲的柳腰一摟,十足的花花大少似的往外就走,他的手下一個個也默不做聲地跟了上去。
黃雅荃想說什麼不過還是沒有問出口,她的兒子若是想她了自然會回來,否則就算知道在哪也沒有用,她目送著祺瑞離去,就聽見祺瑞在跟肖玉凌說道:“妳瞧妳,又給這些雞毛鴨血弄髒了衣服,這可是我才送給妳的呢,一萬三千八百八十八就這麼完了,下次記得殺人的時候換上便宜點的衣服,知道了沒……”
離別在即,返回了北京的家中的祺瑞和兩女除了解決生理需要之外什麼都不幹,呆得最久地方的赫然是在床上,激情的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床單幹了又溼溼了又幹,連換一床新床單都懶得去做,整個房間都瀰漫著奇特的香味,那是男女在最激情的時候釋放出來的最最催情的味道。
連番的大戰就算是祺瑞跟董碧雲她們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