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憤怒的人自發地走上了街頭,臨時置備的標語上寫著:“阿扁,我錯了。”之類的話。
在野的國民黨跟親民黨迅速做出反應,除了安排人組織參與遊行之外兩黨高層都緊急進行了會晤,期間兩黨還頻繁地交流資訊,這一切都讓阿扁跟他的死忠媚日賣國的奴才恐慌不已。
臺北的警察在街頭到處抓人,抓那些販賣盜版光碟的小混混,在網路上也到處封堵,正常手段外加駭客手段都用上了。
不過,就像那些賣光碟的混混永遠也抓不盡一樣,網路的自由度更高,網路上的較量更注重技術和實力,祺瑞雖然孤軍奮戰,但是他有著無數的同盟軍,到處都是下載了那些影片然後轉發的人,祺瑞只跟懷疑是臺灣‘政府’控制的那些駭客們捉迷藏,再就是利用埋設在伺服器裡面的後門程式還有世界各地十多臺肉雞的自動攻擊程式跟敵人玩著彼退我進彼進我退的遊戲,那幾個給祺瑞逮著猛黑的網站遲遲得不到恢復,依然是不停地更新著的淫穢頁面,那些計數器還在計算著來訪看熱鬧的網民數量,那數字不約而同地飛也似的在增長著。
事情越鬧越大,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突然間,祺瑞的筆記本螢幕上跳出一個視窗,上邊顯示道:“警報,您的IP已經被發現!”
祺瑞有些詫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開啟的工具軟體,一個也沒少,又沒有跟對方直接硬對上,自己的IP怎麼會被查出來?
祺瑞想到了幾種可能,不過不是驗證的時候,還是趕緊逃吧。
十多分鐘之後趕來的憲兵和警察只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他們試圖招來房主問話,然而,房主卻遠在美國,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就連網路都是祺瑞在黑了網路服務商的主機之後自己開通的,沒有留下一點兒痕跡。
“祺瑞,你不是說自己的技術天下無敵麼?怎麼還會給人逮住了尾巴?還累得我們居然要倉皇逃走?”肖玉凌黠笑著問。
“呵呵,人總有疏忽大意的時候,臺灣這邊的高手還是不少的,據我所知恐怕不比大陸的少呢,再說我對他們的電信公司不熟悉,或許就是在這個環節出了馬腳吧。”祺瑞也並不在意地說道。
“那麼,現在我們要怎麼辦?”肖玉凌問道。
祺瑞抬眼看了看車窗外搖旗吶喊的群眾,微笑道:“可惜不是在日本,否則就幾顆手雷扔過去了,雲姐,出入境記錄有什麼異常麼?最後期限快到了,日本人有沒有大舉出逃啊?”
董碧雲搖了搖頭,道:“離開臺灣的人是有大量增長,不過按比例來看同時離開的女人和孩子比男人多了十倍不止,而且,資料上看在兩個小時內還有五架包機要來。”
“這麼看來日本人是不甘心失敗了,今晚恐怕有一場大戰,五架包機,千多人啊,是不是太誇張了點?”祺瑞苦笑著對肖玉凌道:“凌凌,我們有帶地對空導彈嗎?”
“沒有。”肖玉凌白了他一眼:“就算帶了也沒用,臺北機場是世界上警備程度最高的機場之一,時刻防備著我們偷襲搶機場呢,哪可能讓你亂用導彈來轟飛機,火箭筒倒是有一些,可以用來拆他們的老窩。”
“一千多敵人啊,等他們降落了就算站著給我們用火箭彈轟都要轟好一陣子。”祺瑞苦笑著說道。
“看來是第三次國共合作組織第二次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時候了,你們說怎麼樣?”董碧雲一雙美目灼灼生輝地看著祺瑞。
“我倒是想啊,可惜的是人家不一定會答應。”祺瑞苦笑了起來。
董碧雲把一隻小巧的手機拿到了祺瑞面前,笑道:“你當然沒有辦法,但是家裡面的大人有辦法呀。”
祺瑞苦笑道:“這個時候打電話回去會捱罵的。”
“那你就單挑那一千多人去吧。”董碧雲把手收了回去。
祺瑞趕緊抓住了那隻白皙美麗的手,親了一下然後從自己懷裡掏出功能相當的專用手機,調好了頻道,然後把電話撥了出去。
經過三次轉接之後祺瑞終於聽到了他主席的聲音,他現在寧可跟主席說話都不想給他姑爹逮住臭罵,當初答應得好好的,現在卻搞得一團糟,想不捱罵都難呢。
“祺瑞嗎?你姑爹正在我身邊呢,他說他很想把你送去關十年禁閉呢,呵呵。”主席輕聲笑道。
祺瑞感覺到頭皮在發麻,他低聲求饒道:“主席,這可不是我的錯啊,臺灣這邊都快爛穿了,我只是順應形勢下了一貼猛藥給它好好的治一治而已。”
“我沒有說你錯了,不過,你的做法太莽撞了,很有點黑社會老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