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才會在此小住幾天,平時的他都是居住在自己的封地裡。
作為一名地位顯赫的公爵,同時也是一位善於結交三教九流人物的浪蕩子,“流氓大公”的家中從來都不缺熱鬧,每天總是吵吵嚷嚷,燈紅酒綠,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總會在他的公爵府上佔些貴族的便宜,這些人中既有出身卑賤的平民,也不乏落魄的貴族子弟,他們要麼是來混吃混喝,要麼就是來濫交,再不就是與“流氓大公”混人緣,指望著這個“高枝”能夠扶持自己一把,使自己飛黃騰達。
由於前段時間,這位交友甚廣的“流氓大公”忽然失蹤了一年多,所以他的這間別院也就冷清下來,他的那些朋友們除了偶爾來一趟,向府中僕人打聽一下公爵的下落外,就不再前來。所以別墅中很是冷清了一陣子,鄰居們總算得到些許的清淨時光。但是,就在今天中午時分,這位失蹤一年多地“流氓大公”忽然回到家中,並放出訊息,請朋友們前來相聚,他的這個豪華別墅才又重新熱鬧起來,不勝其擾的鄰居們不得不再次關緊窗戶,拉上窗簾。
慶祝“流氓大公”平安歸來的宴會從中午開始,一直持續到傍晚。而且仍未結束,看樣子。這場宴會又要與往常一樣,持續整整一夜了。
正當溫暖舒適的別墅裡鼓樂喧天、酒氣四溢、肉體橫陳的時候。寒氣逼人的別墅外,緊挨著花園的一個小亭子邊,公爵的兩位僕人正在質問一個尼格努人。
這個“尼格努人”不是別人,卻正是那“甘泉澡堂”的老闆錢冠,他地手裡拿著一張有些發皺的紙條,正是“流氓大公”寫給他地地址。
一位男僕指著錢冠手裡的那張地址條,質問道:“尼格努人。你地這個地址是從哪裡弄來的?”
錢冠沒好氣的說道:“我已經說過幾遍了!這張地址條是你們的公爵老爺親手寫下來,並親手遞到我手裡的!我不會再重複這個愚蠢透頂的問題了!”
“可是,我們老爺怎麼會去和一個尼格努人結交?”男僕很是奇怪,實際上,雖然“流氓大公”的朋友遍佈世界,可是。他確實沒有幾位尼格努黑朋友,所以,僕人自然無法理解。
站在他身邊地那名風騷的女僕從錢冠手中接過那張地址條。就著亭子邊的路燈,仔細辨認一番,然後抬起頭,轉著那雙充滿了誘惑的美麗眼睛,打量著錢冠。
“這確實是公爵的筆跡。”女僕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也許,我們應該去問問公爵。”
“那就快去。我地時間很寶貴,耽誤不得。”錢冠催促著,並從口袋中摸出十個金幣,遞給那女僕。在這個世界,他學到了許多東西,這給小費的習慣便是逐漸養成的,對於這樣一個公爵府地僕人來說,十個金幣雖然不算多,但也絕對不算少了,何況,錢冠口袋裡就只剩下這些現金了。
那女僕接過金幣,態度立刻好了許多,甚至還衝著錢冠甩了個媚眼,然後轉過身,誇張的扭著腰肢,快步走進別墅。
不知是沒有收到錢冠的小費的緣故,還是看見了女僕拋給錢冠那個媚眼,另外那名男僕有些不高興,伸手指著一邊,冷冷的說道:“請站到那邊去,在確定你的身份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靠近公爵的。”
錢冠本欲發作,但轉念一想,與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慪氣,實在是侮辱自己的身份,所以,只是淡淡一笑,並不理睬。剛才他從城外進入城內的時候,守衛城門的那些士兵也是這般小人得志的模樣,如果不是西皮阿靠著外交使者的身份替他辦的那張身份證明的話,他很可能無法進城。
“怎麼?難道你聽不見我的話?”男僕惱火起來,正欲發作,卻聽到身後傳來公爵爽朗的笑聲。
“哈哈!神奇小子!你這麼快就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先回家呢。真高興你能來參加我的宴會!”“流氓大公”帶著一身的酒氣從別墅裡奔出,望見站在亭子邊的錢冠,笑著張開雙臂,奔了過來,一把將錢冠摟住,顯得熱情非常,將一旁的那個男僕看得目瞪口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公爵這麼熱情過。
“首先,我也很高興;其次,請先讓我進屋去,這裡冷得厲害。”錢冠實在有些受不了被一個男人摟著,所以,及時轉移了公爵的注意力。
“哈哈!這裡再冷,也不會比我們在‘迷之泥沼,的時候更冷!”“流氓大公”鬆開雙臂,先痛斥了那不識好歹的男僕一番,然後才引著錢冠向別墅走去。“說起‘迷之泥沼”我就想起了那位‘騙子小姐”如果她也來參加我的宴會的話,我會更加高興的。”
錢冠隨著“流氓公爵”走進別墅,一股暖洋洋的感覺立刻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