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怎麼可以打人。”秋若水更是生氣，要知道嚴格說來這第一樓的女子都是賣身她秋家為奴的，“打人？我還要殺人呢。殺了你這女人，省得哥哥總不歸家”說完縱身而上，那一眾酒客個個噤若寒蟬。眼看舞影要死在秋若水手中。忽然舞月閣的頂樓又傳來一陣琴聲。秋若水的身子似乎被什麼東西包著被甩出很遠。然後樓中的琴音繼續。先是歡快，忽然變的低沉，接著又是平淡，一波三折。彷彿在述說舞影的一聲，兒時承歡膝下。少年忽遭鉅變，含辛茹苦養大妹妹。箇中辛酸表露無遺。當事人的感受最是深刻，舞影和月影的眼淚早象斷了線的珠子僕僕落下。兩姐妹互相看著，一切盡在不言中。

琴聲一頓，楊信的聲音從閣樓中傳來。“秋姑娘，你也是斯文女子。何必為難一個可憐人。若非無奈，哪個女子願意置身青樓。秋姑娘好自為之。”有是一陣風將秋若水送出了舞月閣。

舞月閣內眾人都失了說話的興致，一個個告辭離去。

正文　第六章　牛頭馬面

楊信從樓中丟出一粒藥丸，“給你月影服下就不要緊了”舞影接過。月影服下藥，不久就沉沉睡去，舞影送了月影回房。一個人走到楊信門口。正待敲門。楊信的聲音傳來：“進來吧。”舞影推門進去。又反身把門關的緊緊。楊信問道“你不後悔？”舞影對楊信的未卜先知早以見怪不怪：“不，我知道先生不是無情之人。而舞影對先生也仰慕已久。一直以來舞影都以為自己能夠做的比男人更好，能守護好妹妹。直到今天舞影才發現。自己畢竟是個女子。我累了，支撐了那麼久。好想休息。抱抱著我好嗎？”

楊信長嘆一聲，伸手抱住了舞影。舞影伏在楊信懷裡輕輕的呢喃道“好舒服，有人依靠的感覺真好。舞影是第一次請先生憐我。”楊信抱著舞影到床上，揮手熄滅了蠟燭。一時滿室皆春。

第二天一早琴音來報說秋小姐在門外求見。舞影起身，有點害怕。楊信扶住她“別怕，那秋若水並不是糊塗女子。”舞影楊信陪著去去見她，楊信無奈只得答應。大廳裡秋若水正在觀看楊信寫的“法由心生”四個大字。聽得舞影出來，迎上前來“舞影姐姐，小妹昨晚失禮了。若非沐言先生當頭棒喝險些鑄成大錯。今日特來賠罪。這是姐姐的賣身契。算是賠禮了，不過妹妹希望姐姐還留在此處，……”舞影很是激動，要知道，這意味著自己從此就是自由人了。不過卻不敢相信，顫抖著看著楊信。楊信伸手接過舞影的賣身契，迎風一晃便化為灰燼。“秋姑娘果然是個有擔當的奇女子，老夫代舞影謝過了。”

秋若水淡淡一笑“小女子有一事想求先生。”楊信搖搖頭“不行，我的本來面目關係重大，不能讓外人知曉。”秋若水一楞不過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也不在意問道“那先生日後有何打算？”

楊信笑道“自然陪著舞影在此了，如今戰事吃緊，這裡倒不失為一個好處所。相信秋姑娘不會敢我走吧。”

秋若水也笑道“先生說笑了，象先生這等人才，若水請還怕請不到呢哪能趕呢？何況若水他日有事求教，相信先生也當不佞賜教。”

楊信答道“只要是可以說的，老夫絕不諱言。”

送走秋若水。舞影問楊信“為什麼還有留在這裡？而且”

楊信插到“不要緊，現在外面打的很厲害，秋家和兩方關係都不錯，這裡暫時還是安全的。而且這秋若水雖然工與心計，倒也是個至情至性的女子。”

舞影偎依到楊信懷中“既然這麼說，我一切都聽你的。”

“好啊，姐姐姐夫。你們動作可夠快的。”月影調侃的聲音響了起來。

舞影一羞掙扎著要從楊信懷中起來。楊信卻滿不在乎“怕什麼，怎麼小丫頭羨慕了？還是嫉妒啊。”月影臉上一紅“呸，我才不稀罕。”這時伺候的使女們也湊過來恭喜二人。舞影早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了，楊信還是那麼老神在在的，接受眾人的道賀。不一會舞月閣花魁舞影居然最後花落沐言這老頭之手的事整個第一樓都知道了。一時引起轟動，要知道。這沐言雖然在第一樓名氣很大，可是畢竟是個七老八十的人了，現在居然娶到一個20多歲的女子，而且還是第一樓的花魁。眾人有為舞影不值的，也有認為呀算郎才女貌的。不過更多的是眾多男子的嫉妒。其中最甚的當然是舞影的忠實追隨者秋森了。秋森聽到這個訊息，怒氣衝衝的跑去找妹妹。“舞影的賣身契呢？”

“我已經還給她了？算是我給她和沐先生的賀禮。”秋若水漫不經心的說。

“什麼？怎麼我也算是第一樓半個老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