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定文二人與那暗王的對話。二人嚇得面無人色,跪下哀求道:“饒命,饒命啊,舞影小姐我們不想這樣的。”舞影心中難受之極。一直以來,舞影待人都以真心視之,所以才能贏得楊家舊部的愛戴,沒想到現在居然遭人出賣。楊信冷冷地道:“我給過你們機會。既見孽鏡,你們當知如何做了,自己動手吧。”傳說孽鏡乃判官之寶,可照見人一生功過,無所遁形。不過見孽鏡者陽壽擋路,否則天機洩露必將天下大亂。楊信這孽鏡卻是從地藏處刮來得,那定和文度二人也曾聽過孽鏡的傳說,這時更是面無人色,苦苦哀求。楊信只是仰面朝天,不為所動。兩人轉而哀求舞影:“首領,求首領念在我們往日功勞,這次實在是被人脅持,這才不得已出賣了首領。求首領念在我等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過我們吧。”舞影終是心軟之人,這時心中不忍,悄悄對楊通道:“信,不如……”楊信擋住舞影剩下的話:“你該知道,他們必須死。”舞影一愣,終於沒再說什麼。楊信冷聲說:“真要我動手嗎?”定文二人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不甘心地仰天長嘆一聲,各自拔出一把短刀,刎頸而亡。
對於楊信的心狠手辣,瑪麗大是不以為然,哼了一聲,掉頭自找房間住了。楊信現在沒空理她,吩咐舞影和雲彩將海馨全身衣服脫去,露出嬌柔的胴體。“找找看,身上哪些地方有奇怪地紋身。”雲彩和舞影當然照辦,過了一會,二人道:“一共五處。”“五處?”楊信咬牙切齒地道:“好狠的應龍,不該如此輕易放過他。”以楊信對應龍的瞭解,自然知道,五處紋身意味著什麼,那是五毒鎖心。從此被鎖之人沒有思想,沒有靈魂而變成完全的儡傀。“你們把她抬起來,不要碰到地面。”楊信對二人說道。雲彩和舞影依言將海馨的身體高高抬起,又見海馨本該潔白無瑕的玉體上,有五塊奇怪地斑紋,呈五種不同的顏色,隱隱還有黑氣遊動。“記住千萬別讓她碰到地面。”楊信又叮囑一句。“九陽九陰,陰陽互生,由我疊身,五毒退去,起!”隨著楊唸完,那五隻斑紋活了起來,掙扎著要飛起來。“起!”楊信加了一把力,五塊斑紋終於化成了五隻由黑氣凝成的毒蟲,急急往地下鑽去。楊信哪會讓它們走脫:“收!”一團光竟從楊信之手疾射而出罩住那五團黑氣,越收越緊,五團黑氣竟然變成了一團,接著慢慢拉長,成了一個三寸高應龍的形像。楊信冷笑道:“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一團藍色火焰從光網中升起,“噝”一聲黑氣凝成的應龍就化為了灰燼。
應龍當時丟下楊信逃脫,尋到聖女九天,“九天,我看到玄魔了。”九天神色一動:“怎麼沒帶他回來,太白和他在一起嗎?”應龍想了想:“沒有看見太白。不過現在玄魔,不知從哪學得一身絕技連我都被他逃了。”在九天面前應龍是不會承認自己不如楊信的,九天面色一變:“什麼,連你都讓他逃了。”要知道,往日玄魔絲毫不通武學,但憑絕戶一計,已經是混沌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相了。如果再有一身不凡的修為,甚至連以武聞名的應龍都讓他跑了,那就太可怕了。九天有些擔憂地說:“但願父親不是他害得,否則合你我之力也未必能報得了仇了,何況還有個和他親如兄弟的太白,太白座下的二十八宿也不是易與之輩。”雖然九天不知道太白已入輪迴,但是她也沒料到如今的玄魔何止從應龍手中逃脫,是他有心放過應龍才對。當然也幸虧不知道,否則恐怕連報仇之心都起不了。正在擔心玄魔之事,應龍忽然想起什麼,“不好!”九天一愣:“怎麼了?”應龍神色大變地道:“以前不知道楊信就是左相,我在那個女人身上用的是元靈鎖魂。”九天聽了也是一驚:“元靈鎖魂不是已被父王禁用了嗎?”應龍有點無奈地說:“那女子心志極強,我連施四道符都沒能制住,所以……”九天也不知如何是好:“早就對你說過,元靈鎖魂太過惡毒,易遭惡報,只望玄魔無力困住你的元靈了。”不過也知道這不大可能。論起武學往日的玄魔是三王二相一聖女中最差的,但這些旁門左道,將他們綁到一起也不夠玄魔玩的。昔日混沌五獸有空談論,“若有一日玄魔起心作亂,只怕傾我一族之力也難阻止。”這正是應龍和九天對混沌王之死認為楊信有最大嫌疑的原因。應龍也知道那不大可能,只求能減少一點傷害,急忙坐下運氣。這時也正是楊信將那黑氣煉化的時候,應龍“哇”吐出一口黑血,九天忙扶住他:“怎麼樣了?”應龍有些受寵若驚,“沒什麼,損失了三成元神。”九天道:“總算不幸中的大幸,他沒有使用嗜主之術。你真的沒事?”應龍道:“沒事,只要有你在身邊,什麼都不重要。”九天有些慌亂:“應龍你胡說什麼。”應龍倔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