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經常以為汗王選秀女為名,強搶民女,有的人家有錢的只得奉上無數珍寶才保得骨血。於是這默國國師食知味,弄出個祭天的名堂,遇有不從者,耍些手段,推稱天意。對此楊信也不甚在意,只要你不惹我,隨你愛怎麼折騰,自己還奇怪以汗王之能,這錒努國要什麼救世主,卻原來是受此人所累。
汗王最近又迷上了成仙成佛,更是不理國事,那默國國師更肆無忌憚,常假借汗王之名行事。對於楊信的不屑他卻當楊信徒有虛名,這日腦筋居然動到了雲彩身上。那天雲彩去集市購物,那默國國師月淡早對楊信府中三女垂涎三尺,不過平日裡礙於楊信,不便動手,這次碰上雲彩獨自外出,暗中叫人跟上,就那麼在集市中將雲彩擄了去。集市眾人都知月淡惡名,敢怒不敢言,楊信回府發現半天不見雲彩,一問才知一早雲彩去了集市沒回來,跑去打聽,集市中人不敢多事,個個推說不知,直到楊信動怒,才有人偷偷告訴楊信雲彩被月淡的人抓了去。楊信心裡這個氣啊,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獨自一人就往月淡的住處而去。
月淡這會正把雲彩關在密室,威脅雲彩順從,雲彩死也不肯,恰好外面來報,錒努國師楊信求見。月淡急忙出了密室,打定主意來個死不認帳,只要找不到人,你楊信也奈何不了我。這會月淡手下擋楊信不住,已經被楊信闖了進來。月淡見楊信隻身前來倒是一愣:“國師來訪,不知有何貴幹?”楊信怒道:“你手下人抓了雲彩,不要當我不知道。”月淡作恍然狀:“喔,請國師等我問問。”故作姿態地問了四周手下幾句,那些人當然一口咬定不知道。月淡笑道:“國師你也看到了,人不是我抓的。”楊信這會已經感應到雲彩正被關在密室,怒道:“你交不交人。”月淡也勃然作色:“我敬你是錒努國師,卻不是怕你。你這麼說,當我這是什麼地方?來人,送客。”楊信怒極反笑:“月淡,你莫激我出手。”月淡手下一聽,“譁”的一聲把楊信圍在中間。月淡冷笑道:“人在我這裡,可是你拿不出證據來。動起手來,只怕你今天走得來去不得。擺明了,人在我這,你能把我怎麼樣?我這麼多人,你一個人今天就別想走了。”
府中的薩滿聽說楊信去月淡府要人,也匆匆趕來,勸楊通道:“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楊信哪放心把雲彩留在月淡手裡,怒哼一聲:“自取其辱。”身形一晃,已經到了月淡面前,這時月淡身邊的護衛,也正是抓雲彩的那個人護主心切,一刀向楊信砍來,被楊信一眼看到他手上的戒指,正是金中那裡送來,自己轉贈雲彩之物。目光一凝,探出左手順著那人手臂而上,在肘上點了一指,那人收手不及,刀往回劈,一刀將自己的頭砍了下來,這下可嚇住了月淡的一干手下。楊信任國師以來,這是初次殺人,眾人往日只道楊信溫和,這時才知那是未動真怒,月淡大驚,退後一步,一團黑霧將月淡罩住,正是喇嘛教的隱身術。楊信把雙目一閉,衝進霧中,一隻斑斕瀾大虎撲了出來。薩滿張口驚呼,楊信一把將那虎頭按住,丟了出去,變成一隻紙虎。楊信這時已經衝入黑霧,將月淡提著領口揪了出來,“人呢?”月淡知道這回楊信真惱了,被楊信提在手裡,嚇得面無人色,忙讓手下到密室將人帶來,所幸雲彩除了開始被抓反抗時受了委曲,並無大礙。楊通道:“搶的東西呢?”月淡手下忙把那些順手從雲彩身上摸來得東西奉上。只有那隻戒指不肯要,硬是要月淡賠。月淡苦著一張臉,掏出身上所有錢還不能讓楊信滿意。楊信目光在空中一掃,直奔月淡內堂而去,居然被他發現了月淡的藏寶之處。楊信進了寶窟,拿出一隻小口袋,“裝滿了。”對月淡說,月淡雖然心痛,不過看那口袋想是裝不了多少。卻不知楊信早動了手腳,直搬走月淡七成的寶藏,這還是楊信手下留情,月淡的臉都快變成苦瓜了,這回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送走瘟神越想越氣,心有不甘,又生一計。
楊信救了雲彩,搬走了月淡的寶藏,把公主、眾王子、薩滿、雲彩一起叫來分贓。錒努國百姓得知國師痛打了月淡一頓,無不拍手稱快,這才知道,楊信不是怕了月淡,不過是沒必要和月淡爭一時之長短,月淡手下也收斂了許多,只等月淡毒計生效。夜晚,宮中火光大作,空中出現一行火紅的大字:“速將聖女祭天。”正是月淡的陰謀,有心報楊信那一箭之仇,楊信哪是那種把神意放在心上的人,將月淡派來接聖女祭天的人打了出去。月淡如何肯就此罷休,在城中作法,城中火災四起,百姓紛紛認為薩滿為一已之私,不顧眾人死活,驚動正在閉關的汗王。薩滿心中不忍,決定犧牲自己,救百姓於水火,趁楊信去眾王子授課,偷偷獨自去了祭天台。月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