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將軍看我薄面上,饒過他這次吧。”
“呵呵,我說笑呢,”白虎說,“不傷他就是。”
眾人說了些閒話,各自休息養傷。
第二天,一行人飛進了沼澤中心,尋到那巨蟒,見他盤踞成一座小山攔在前邊,正打瞌睡。龜將軍躲進雲層裡,專等巨蟒噴火時出來放水。
巨蟒聽得響動,睜開眼睛見到他們五個,怒火中燒,開口人言,大罵道,“燒不死的碳黑,身上皮肉癢了不成?又來爺爺處向火,看爺爺不把你等烤成焦碳!”
珠將軍跨前一步,高聲喊道,“那蛇精,你若有本事,不要放火,本將軍與你單打獨鬥!”
巨蟒聲徹寰宇,音如破鍾,說,“你若有本事,就來受火!”說著就口吐青煙,放起火來。
那火熊熊熾熱,如火龍張狂而來。五個神將因有龜將軍做後盾,心下很是坦然,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眼看烈火就要燒到跟前。空中悄沒聲息的就下起雨來。這雨勢大,傾瀉在火焰上,火片刻就滅了。那蛇見天空突降暴雨熄滅了自己放的烈火,氣得“噝噝”叫了兩聲,以為是湊巧下的陣雨,又連放了三次,大雨便落了三次。巨蟒這才意識到不是湊巧,定是天上有神人相助敵人,心下就有些慌了。他仰頭看天上,就看到雲層中露著半個**。那老龜正對著他竊笑。
巨蟒見了那老龜,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道,“你個老王八,天殺的,不在天水湖享你的清福,跑我這裡來搗亂。你我相交一場,你卻幫著外人來治我。莫非他們是你嫡親的龜孫不成?”
原來這龜蛇幾千年前交往相熟,後來各自修煉成了仙,數千年來仍是交往不斷,知根知底的交情。
龜將軍見被他識破,嬉笑著跳出雲層,對蛇君說,“我的老相好,多日不見,火暴脾氣一點不減啊。我勸你還是積點口德,好歹也是個千年修行的仙家,說起話來比放屁還臭。”
“我呸,我做神仙就是要隨心所欲,想什麼做什麼。不像你個龜孫,什麼事情都藏頭縮腦的。”
龜將軍一擺手,說,“罷了罷了,不與你理論。你快快與我離了這臭哄哄的沼澤,先到我那湖裡去洗乾淨。兄弟我帶攜你去個地方見個聖人。你我又有一番造化來。”
“去見何人?”蛇君氣咻咻的問。
“去見如來的關門弟子,入世佛,人間正道極帝人皇。”
“那如來做何道理又收徒弟,還是個入世佛。莫非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還算你聰明,快快與我去,見了人皇你就明白了。”
蛇君遲疑了下,說,“兄弟莫慌,就要去也先等我收拾了這幾個卑鄙小人再說。”
龜將軍忙制止道,“且莫動手!他們都是人皇麾下各位將軍。為首的是多戈大將軍,乃迦葉佛的高足,那白盔白甲的乃天上星宿,白虎奎星君,其餘三個是人皇愛子,王珠,王穆,王朗將軍。還不去相見賠禮。”
蛇君怒氣未消,說,“他們私闖我地界,我也就不計較了。可千不該萬不該亂殺我族類,如此草菅生靈,天地難容!不收拾他們難消我心頭之恨。”
龜將軍冷笑著說,“他們也是沒辦法,你那些所謂的族類都是些兇靈,平時禍害人間慣了的,今兒個被一舉殲滅也是報應。再說了,你也看到他們的手段。你的本事哪裡敵得過?”
蛇君氣不打一處來,說,“我呸,要不是你放水幫他們,他們現在都成烤乳豬了。”
龜將軍有些不耐煩起來,說,“行了,走是不走?好言相勸不聽,真是不識抬舉的爛皮蛇。”
蛇君見老龜生氣,遲疑了下,他明白,只要老龜幫著他們滅了自己的火,自己無論如何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這樣服了軟,很沒面子,於是說,“跟你走也行,只答應我個條件方可。”
“什麼條件?儘管開口?”
“那使弩的傢伙射殺了我上萬的子孫,這口惡氣難以消停,要我歸順,除非他與我叩一萬個響頭,我便與你去了。”
“咄,”龜將軍大怒,罵道,“兀那不知死活不識好歹的爛皮蛇!得了便宜還賣乖。信不信我等就地剁你個十段八段下來,再把你的皮剮來爆炒下酒吃,用你的肉燉湯來將養身體。你信不信?信不信?”
蛇君頓時沒了囂張,哭喪著臉說,“不叩就不叩嘛,何必說出這等歹毒的話來。多少年的朋友,如今卻是龜殼向下――翻了天來,六親不人的了。況且我這身子山般大小,你要燉我,天底下還找不到這樣大的鍋來。”
“看你真是蠢蛇一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