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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文曲星釋然一笑,坐在了迦葉邊上,與他飲茶敘舊,又說了些仙家往事。

當談及奚東方的事情,迦葉面帶憂鬱,對文曲星君說,“人間頂級人才近年來都無故折壽。我動用天眼,已查知那些人都在冥府作了五殿包閻羅的座上賓。你而今的肉身父親也提前去了那裡,包閻羅對他更是禮遇有加。這樣的事情太過異常,冥府的動向雖然不明,但包閻羅此舉必藏禍心。取得人才無非是要強大地府,地府日益強大,必是為日後有所行動。這樣的事情不得不讓老身憂慮。”

文曲星君說,“我既已知肉身父親的去向,心中自然安穩了許多。今又得尊者點通竅門,得了個‘人神合一’的際遇。心已然寂靜,不再為塵世困擾。包閻羅此舉確實讓人費解,難道他有野心,要在地府稱帝不成?”

迦葉搖搖頭,臉色更加沉鬱,似自言自語道,“事情怕沒這麼簡單。玉帝靜極思動,去了佛祖處,又云遊在外,天庭事務怕已鬆懈。往日玉帝律條過於苛刻,爾眾仙之心早已不附,怕離職下凡的不知有多少?玉帝此舉太過草率,看來佛祖的預言很快就要成為事實!天庭是避不開這一浩劫了。未來世界更是無可預料。”

迦葉一席話說得文曲星心驚肉顫,羞赧著臉說,“實不相瞞,這次私下凡間的有二十八星宿中的二十六宿,只留了兩宿職守。九曜星宿也都下凡了,幾大真君還有幾個老星君也都悄悄雲遊。若果如尊者所言,我等當儘快迴天庭職守。”

“眾仙家四散雲遊,如何得知訊息?況玉帝何時迴歸也未可知。”

文曲星笑了笑,說,“不瞞尊者,眾仙家出遊的時候已知會南天門巨靈神,若有情況,就由他千里傳音與我們。我們當立時返回。如今只要我告知巨靈神情況,眾仙家即刻就能返回。”

迦葉點點頭,說,“也只有如此,地府狀況我也當面稟如來。來去半日,人間也有半年。有一事卻要託付與你,不知文曲星可幫這個忙?”

文曲星一拱手,說但憑尊者吩咐。

迦葉指了指珠穆朗瑪與多戈二人,說,“此二人是我的徒弟,多戈你是認識了。那一位是王君,我正引他苦行修煉。我離開以後,望你照顧他們。尤其是王君,他又叫珠穆朗瑪,是佛祖垂青的後生,你可不能懈怠。你教他些人間智慧與技能,將來會有用處。我收了他的法力,他現在和常人無異,很容易受到傷害。你在這裡,可不能讓他有些損失,必要的時候,會有十位輪職羅漢幫忙。”

文曲星面有難色,說,“可我也要儘快趕回天庭,如何照顧得了他們?”

迦葉說,“你用千里傳音給南天門巨靈神,讓他通知其他仙家。你就不必回去,就留在人世間輔佐王君吧。佛祖有意把未來人間交與他。有了你與多戈在他身邊,佛祖應該會滿意的。我看,這也是天意。”

文曲星巴不得留在人間,又有迦葉的承諾,於是便欣然接受。

迦葉閃身離去,文曲星奚遠便與珠穆朗瑪、多戈相伴,終日不離半步。

話過迦葉不說,三個人都年齡相近,性情相投,相處不到幾日便稱兄道弟。

多戈對奚遠說,“棋手大人,您和我們師傅是朋友,我們比您小了一輩,如何與您稱兄道弟?還是叫您前輩的好。免得師父知道我們不分尊卑,又自討責罵來。”

奚遠笑著說,“我前世與你們師父是朋友,可他也是我前輩,他修煉成佛的時候,我還濛鴻未生呢。如何不能與你們稱兄道弟?”

多戈大喜,說,“這樣啊,這樣好。我可就沒什麼顧忌了。”

珠穆朗瑪對他二人是又敬又愛,說,“二位兄長在上,自我珠穆朗瑪下山以來,還不曾有過朋友,形單影隻,今天與二位兄長相交,小弟心裡可高興不已。若兄長不嫌棄,我們便以茶代酒,結為異姓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謀個共進共退,也好做起事來。”

奚遠說,“雖然我和多戈長你兩歲,可以後卻是你的臣子,兄弟相稱只是戲言,輔助你成就大事卻是責無旁貸的事情。”

多戈卻不以為然,說,“雖是君臣之份,可也做得兄弟!古代就有桃園結義的美談,為何我們卻做不得?只是呆子交住才以茶相待,你我三兄弟沒有酒卻如何結交?”

珠穆朗瑪連說三聲好,又為難的說,“只是我已入了沙門,不得破酒戒。怕不能修持,壞了功業,師父也要責罰了。”

多戈斜了他一眼說,“你入沙門,修持的是心,那皮肉之身沾染這凡塵汙垢還少麼?你記住師兄一句話——酒肉穿腸過,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