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是那樣又如何?這些人恨自己的原因無非是因為瘟疫的事情,只要調查清楚真相,還民眾一個公道,他相信隆安的百姓會知道孰是孰非的。
“就這些事情?我當什麼大不了的。”秦麟起身淡淡看了秦豹一眼道,“你明天就去唐旭那裡把官辭,還是回到邊荒城幫我做事吧,如今咱們家的武裝力量都在亞特蘭蒂斯
城,反倒是邊荒那邊有些薄弱了,你的力量正好可以
“真的?我早就不想幹這破差事了,每天被人罵,都快憋死了。”秦豹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當初是秦麟讓他從軍的,所以他一直不敢提出要離開的要求。現在秦麟主動說出來了,他真地是打心眼裡高興。
“你高興就好,我還擔心你不肯離開了呢。”秦麟一直拉著的臉上終於有了些笑容。
“我一直很想爹和娘,這次回去就再也不用跟他們分開了,呵呵。”秦豹顯得非常高興。
秦麟心中微微嘆了口氣:畢竟還是孩子,對父母的依靠依然是那麼大,真讓人放心不下。
“對了小豹子,得了瘟疫而死的那些人現在放在哪裡了?”秦麟將話題轉入了他最關切的問題之上。
“就在隔離所裡面,我這就帶你去。”秦豹急忙領著秦麟朝隔離所的方向走去。
說是隔離所,其實跟監獄差不多。嚴格來說可能比監獄的條件還差,裡面不僅關著已經死了的人,還有許多得了瘟疫卻沒有死的人。
這些人整日慘號痛苦,吵得人不得入眠,秦豹有心放了他們,但一來唐旭沒有下旨,二來他也擔心瘟疫會蔓延開來,所以根本不敢亂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沒有得病,沒有得病啊。對,對了。去找麟字號(秦麟在隆安酒家的總稱)地老闆,他能替我作證。”一個看起來很白淨的男子聲音已經嘶啞。但還是不住地喊著。
而他旁邊那個一臉陰沉的人卻沒有絲毫的言語,只是將一根稻草咬在嘴裡,冷冷看著鐵柵欄外的秦麟等人,彷彿一隻企圖捕獵的猛獸。
這兩人身邊還有幾個女的,衣服被扒得精光,顯然是被侮辱過了,不過女人似乎並不在意裸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