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手會很自然的去摸鼻子,這個習慣,好象是楚留月傳染給他的。
楚留月已經追了十幾分鍾了,還是沒有追上,若在平地,他這幾十分鐘走的路可以 跑上百多公里了,可是現在 ,他竟然還沒把整艘船跑一個遍。這艘船實在是太大了,一層一層的 從上往下數,至少有十幾層,通道更是多,加起來怕不有上千裡。
楚留月現在站在最底下的一層,他只追到這裡就發現那名超忍身上閃著綠光的碧磷粉不見了,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然後,楚留月就發現了一件很奇怪事,這最底下的一層,本是放雜物的地方,這裡,本不該放著這樣的一件東西的,可是它偏偏放在這裡了,而且很多。棺材,這裡竟整整齊齊的放著數百口棺材。棺材是用上好的柳木做成 的,楚留月甚至可以聞到油漆和木材混合著的味道。
然後楚留月就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那些棺材突然動了起來,以一種奇怪的陣式擺著 ,然後他就什麼也看不到了,一片茫茫白霧籠罩住他的視線,很濃,濃得就像墨水。這裡本是整艘船的最 底層,自然不可能有霧,這霧,就好象是自地獄中冒出來的?那些棺材,本不該放在這裡的,可它們偏偏出現在 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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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曲神揚的破陣法
“陣法?”楚留月摸摸鼻子,苦笑起來,對於這歷史悠久的古老陣法,他可算是一竅不通了,看來,今天有得拼了。或許有可能把命丟在這裡。因為未知,所以可怕。
“傳聞八大家族的每一代傳人都精通琴棋書畫,這小小的一個諸葛武候陣想必是難不倒閣下的。”一個陰沉沉的聲音響起,正是方才偷襲超忍的那個人。
楚留月除了苦笑,只能苦笑,他根本就不是神秘八大家族的傳人,自身對於陣法也是一無所知的,自然是不知這狗屁的“諸葛武侯陣”是什麼東西了?楚留月現在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他發現,自己每發出一掌,掌力都如石沉大海般,一點用處也沒有,陣法的奧妙,不是他這個門外漢所能瞭解的。
楚留月想了想,盤漆坐了下來,,既然他沒辦法破陣,,那麼就只有等了,他可不想去犯險,未知的,才最可怕。傳聞中的陣法要多兇險就有多兇險,就算 是一名絕世高手,陷入陣法之中,空有無窮力量卻無處可使,在陣法之中,力量所起的作用並不大。
可惜,楚留月又想錯了,陣法並不是死的,她能流傳這麼久,自有其過人之處,若只是單純的困人,那還不如一張魚網來得實用。所以,楚留月又站了起來,他不得不站起來,因為就在他坐下的瞬間,他身上就唉了好就下,一下比一下大,還好總算他的護體真氣練得不錯,才沒受內傷,但也難過得想吐血。
楚留月根本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那些攻擊來得了無痕跡,他除了擋之外,一點辦法也沒有,人生最為難過的事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是明明知道搬起這塊石頭砸的是自己的腳,還要搬起來。楚留月現在的心情差不多就是這樣,心裡感覺特窩火,只捱打不還手,這還是他長這麼大來的第一次。
“八大家族的傳人也不過爾爾,連一個小小的陣法都無法突破,真是丟人啊!”一陣猖狂的大笑傳來,令楚留月更是怒火中燒,狠不能把那傢伙拉出來脫褲子打屁股。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臺脫陣而出呢?”楚留月遊目四望,可惜他什麼也看不到,試著向同一個方向走去。他對於陣法一竅不通,自也不可能有辦法破陣了。唯一的辦法就只有碰運氣了,。事實證明他又錯了,他現在又走回了原地,陣法之所以為陣法,句在於他的瞬息萬變,若可以這麼簡單的就走出去,那還稱什麼陣法。
楚留與又坐 了下來,他準備嘗試著破陣,可是不等他開始,就聽見他喧譁聲傳來,似乎是月未寒的聲音,然後楚留月就覺得眼前豁然開朗起來,那濃得像墨一樣的霧突然消失得乾乾淨淨,那些棺材,又返回原來的位置了。
楚留月微笑著站起,向著月未寒走了過去,準備擁抱一下,突然感覺到胸部一陣劇痛。月未寒一掌打在了他胸口上。楚留月心中,一痛,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目中迷茫起來。
“是幻覺嗎?”楚留月心神一凜,他不相信月未寒會如此對他, 雙目又恢復了清明,在他眼前,依舊是濃得像墨般化不開的霧,剛剛那一幕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楚留月心中雪亮,,知道自己已陷入了幻境之中,只是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