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落,不過他也沒表示出來,依舊面帶著微笑在前頭帶路,對於他來說,機會多得是。
薛月兒走在路上,要麼拍拍路上的花朵,要麼捻一捻路上飛過的蝴蝶,相比起內院中的沉悶,外面要顯得舒心許多了。本來到夏家來參加婚宴,她以為會有好玩的,卻沒想到,與她預想中的完全不符,一堆人坐在內院中,虛假的笑容掛在臉上,看得她都有些欲欲作嘔。
雖然在玩鬧著,但是薛月兒始終一聲不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月兒妹妹,有什麼心事麼?”夏耀早已是情場老手,見薛月兒這幅模樣,早知她心裡有事,不由的見縫插針。
“關你什麼事。”薛月兒回了一句。
這句話嗆得夏耀笑容一僵,他玩過不少女人,以他的樣貌和魅力,再加上不俗的家世,只要他勾一勾手,大部分女人都恨不得直接脫光跳上他的床。夏耀還是第一次吃癟,而且這個癟還吃得挺鬱悶的。
“月兒妹妹!是有心上人了吧?”夏耀正了正神,依舊微笑的問道。
薛月兒停下了腳步,夏耀的話令她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一段段深刻的記憶。在那重力池內,被人看光身體的一幕,還有在東部武鬥場中,被那個傢伙抓著,狠狠打屁股的經歷……雖然已過了近兩年之久,但卻依舊如同昨日重現一般,想到這裡,薛月兒不由臉頰緋紅。
這些讓人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的事,薛月兒心底很是牴觸,她不想去想這些事,可是每當周邊出現類似的事,或是字眼,又或是某一種特殊的情景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總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一幕幕。
彷彿猶如魔咒一般,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時常跳出來。薛月兒曾一度認為自己走火入魔了,還找了家裡的長輩檢查,可是卻沒有什麼事。而這些事在薛家中可是大忌,薛月兒不敢與任何人講,一旦洩露,可不是被父親教訓一頓那麼簡單,所以她只能憋在心底。
見到薛月兒臉頰浮現出緋紅之色,那副美豔絕倫的模樣,令一旁的夏耀不由為之一呆。夏耀不是沒見過少女懷春,但是像薛月兒如此自然的帶出,他還是第一次見,特別是在這清純而率性的性格下呈現出的羞赧,更新增了諸多韻味,夏耀痴了,呆滯的看著薛月兒。
夏耀發現,自己是真的喜歡上的薛月兒,而且還是一見鍾情。
“壞蛋……大壞蛋……可惡的傢伙,我一定要殺了你。”薛月兒忽然嘟著嘴,暗暗叫罵著,越罵,清明的眸子就越加的迷離,她的腦海中,不斷的盤繞著那個少年的影子。這個影子如同夢魘一般,纏了她兩年多,始終難以消散。
聽到薛月兒的話,再見到薛月兒的神情,夏耀忽然心底升起了一股無名的妒火,以他的個人經歷,不難看出,薛月兒明顯心中有人,而且很肯定是一個她喜歡的人。
“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奪走了月兒的心。不行,我必須得將月兒奪過來,她是我的,屬於我夏耀的人。”夏耀心中呈現出猙獰之色,他恨不得將薛月兒心中的那個人撕成碎片。
“月兒妹妹!蓮池的蓮花已開,裡面有一株稀有的千年冰蓮,應該也已經開花了,千年冰蓮綻放,會有諸多漂亮的異象出現。走,我們過去看看。”說完,夏耀伸出手拉向薛月兒。
薛月兒下意識的避開了夏耀伸來的手,神情上有些厭惡之色。
夏耀心底一沉,他不由的暗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怪責自己太急了一些,見到薛月兒臉上的不悅,夏耀心情也有些糟糕。
“耀哥?耀哥!大事不好了。”一名夏家子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什麼大事不好了?”被人打擾,夏耀的心情顯得更加糟糕,連臉上的微笑都明顯有些異樣。
“有人闖入外院,並打傷了不少賓客……”
“什麼?有人闖入外院?”夏耀一驚。
“嗯!耀哥,我沒力氣了,麻煩你快去稟告家主……”那名夏家子弟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的源能波動不穩,明顯已經耗盡了力量。
“稟告家主?家主正在陪重要的客人,如此小事也要打擾家主?哼!我去看看,倒是誰敢在我夏家鬧事,若讓我抓住,定讓他凌遲而死。”夏耀本就心情不好,現今有人鬧事,正好可以藉機出一口氣。
“夏哥!不要……不要過去,那人極為厲害,連傷二十餘賓客,而且全都以一擊殺死,就連……”那名夏家子弟趕緊勸阻,但卻因耗力過多,話語難以一次道完。
“一擊必殺?好,正好,敢在我夏家殺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倒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