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胸悶氣窒。
流宗給他穩健的答案:“真的。”哦,仙銘,你比任何人都堅強,當我們在享受美好童年的時候,你在你的無極超腦裡過著血腥黑暗的日子。人人都說你是嚴重的自閉者,其實你是感情最豐富的孩子。你希望遇見一個自由純真的朋友,上天就真的給你送來了。據說,那天你和傅足在你們天琴休閒娛樂中心的所做所為,令各大媒體驚訝不已,一個鮮活的二王子仙銘出現在公眾眼前。可惜,天琴人及其他星球人看不到傅足如何令二王子鮮活起來的,只看到傅足如何破壞別人家庭的。嗯,傅足這傢伙麼,很好,很男孩,很合我胃口,有事沒事逗逗他真是我一大快樂,呵呵。
驀地,令所有人開懷的聲音傳來:“仙銘,我很好,不要擔憂。”聲音有力,清晰。
噫,他只關心仙銘嗎,不像話。
仙銘感到全體火熱又毒辣的眼光射向他。
幸好,傅足聲音再次傳來:“夥伴們,都掛上笑臉,我很快要出來了,哪個不笑意盈盈看我不修理他!”聲音帶著笑意。
鐵球已成為最多直徑為兩米的大小形狀。百架多的戰鬥機被壓縮成如此嬌小狀,不可思議!啊,高興的是還能聽到傅足的比較輕鬆的聲音。
仙銘揚起嘴角笑。突地,他驚啊一聲,跳開老遠,他指著流宗叫:“你一刻不老實是不是?”
流宗臉上做“莫明其妙”狀,頗為冤枉的聲音說:“我做什麼啦?大夥都看見了,我用我偉大的愛心擁著你,而你又很需要地靠在我身上很久。我,我好心沒好報,我第一次嚐到被冤枉的滋味,你等著!”說著,撲上去。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掠過,帶著仙銘飄出數十米遠。
同時,碩大的鐵球“撲通”一聲跌落湖中沉沒,激起數十米高的水柱。
夥伴們的目光“唰”的一聲射向那邊擁抱的兩位。
仙銘擁抱傅足,背朝著那些傢伙們。
傅足滿身汗溼,衣服滴著汗水,頭髮如水洗。
他面對夥伴們,他對他們揮手,面帶燦爛笑容,雖然疲意很濃。只要他還能笑,他決不會不笑。
“哇,傅傅,我想死你了。”流宗大叫,撲上來。
叭叭叭……
夥伴們一個接一個撲上來,擁在一起。
小色在最上一層,最舒服。他的下面是雪寶,呵呵,他對雪寶柔軟的背總是戀戀不捨。
不知誰喊一句“熱死了”。
誰最嫌熱?傅足。
夥伴們很理解地散開。
趁著大夥散開之際,目光不定之際,傅足吻一下仙銘。
流宗一雙鬼眼硬是瞧到這情景,他大叫撲上來:“傅傅,吻流流一下,就一下。”
大夥不明所以,臉上均掛著“流宗你發什麼神經”的神色。
傅足一掌送他到了拜芒身上。
流宗一臉悲痛狀,說:“太傷自尊了,送給他親都不要。”
大夥似乎明白了,哈哈笑。
晴沙與意達從他們十個傢伙擁成一團便輕輕鼓掌,感慨中竟忘了停止。
終於,在哈哈笑聲中,他倆警覺,面面相覷:兄弟,我們走吧,真不知道這樣的人鳴花王怎麼會叫我們來?
流宗似乎有預感,向拜芒送一個眼神。
“啊,你們幹什麼?!”
晴沙與意達駭呼。他們仰面躺在地上。他們的上面趴著流宗與拜芒。兩個爛人意欲啵啵他們的唇。
對此,夥伴們睜隻眼閉隻眼。
哇,精彩畫面不容錯過。
小色的攝影機對著他們現場錄影。
“我問你,見過鳴花沒有?”流宗問,手指不老實地在晴沙臉上劃過。
“沒有。”晴沙老實回答,他相信流宗這爛相真會幹出卑鄙之事,“難道你見過?”
“這就對啦!”流宗滿意地點頭,拍拍他小臉以示鼓勵,“鳴花王對我們發號施令,我們必須唯命是從。想想很多年你執行多少這樣的命令,你都去幹了什麼,被殺的人跟你有仇嗎,對你的星球有危害嗎,他對我們生殺予奪發號施令,他說一我們不能說二,這樣的日子還沒過夠嗎,嗯?”他一口氣說出許多令他深思的問題。他嘻皮的臉上浮現正經。
“你走開,你多少話我也不聽。如果傅足能用七個字打動我和意達,我們不留下立刻斷氣身亡。”晴沙發毒咒。這群人當中,對別人不熟識,對傅足早已耳熟。他這番說辭無疑已表明他大有留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