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捱揍,感覺還不錯。有兩種人可以成為英雄,一是常勝將軍,二是常敗將軍。有時一個永遠打不死的人比那個永遠打勝仗的人更英雄一些。”
傅足笑著聽他說。笑著笑著,便笑不出了。因為小樓一直在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麼,有兩分欣賞,有四分關懷,還有四分溫柔似水的東西,各種眼神匯成一句話:我希望你是一個永遠打不死的人。喔,打不死的人本事不一定最強,骨頭卻一定是最硬的。也就是像個賴皮狗一樣賴到生命自然結束的時候,也就是說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能活到最後就是強者。哎,小樓他為什麼對我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希望?我死我活關他什麼事?咳咳,看來玩笑開大了,這傢伙經不起調笑。哦,天上玉皇,地下閻王,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更不是存心的。只是一種心理攻術而已,能夠兵不血刃不是很好麼?什麼,這就是故意有意加存心啊,那也是出於無奈,恕罪恕罪!
最渺樓說完,滑向籠子盡頭,抬腳猛地一踏腳下一根光之絃線。儘管他有萬般不願,可是事情不是他能做主的。他必須完成天琴王的命令,而天琴王必須完成鳴花王的命令,那就是將傅足留在這裡儘可能地長些時間。
頓時,一個強亮光點在這根絃線上以大約七寸的相等間隔從起點躥一週後又回到起點,響起一串聲音鏗鏘的“錚錚”聲。數千道隱約而幽藍的聲之光線射向目標正面的上下所有地方。
就在聲之光線襲到的瞬間,一幕銀白光屏閃現,護住傅足。他雙掌向前推出,將所有射來的聲之光線推回去。
那邊,最渺樓也用雙掌反推。
別看他們僅是在做推動的姿勢,其實他們都感到一種巨大的力道。他們推得很吃力。須臾間,他們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漸漸,小汗珠彙整合大片的汗水流遍他們的臉龐。
靜立地對抗中,傅足感到力量將竭,而對方的情況也是如此。那麼接下來就看誰的耐力強一點了。耐力靠意志力支援,很可能就是這樣接近邊緣的力量也將會維持得很久。
為什麼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當一個在困境中的人期待一個人去施救,而久久不見這個人的面,那是多麼失望。
傅足靈機一動。他飛身懸於半空,所有對向他的聲之光線亦隨之上升。然後,他陡地收回雙掌,墜落,俯下全身緊貼腳下光之絃線,以這樣的姿勢穿過聲之光線的縫隙閃向最渺樓。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完成。
你知道兩股對頂的力量,一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