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可看到一整隻熟透的紅蘋果。雖然是本人的藍色閃電手的功勞,畢竟也能起作用啊,心理平衡!可惜,捨不得用全力,只是讓他的漂亮臉蛋紅上一紅,痛上一痛就可以。我是捨不得啊,沒辦法,甚至不忍心讓這張臉腫上一腫。
藍色閃電手,顧名思義,速度很快,威力很強。
傅足捂著半邊臉,眼望前方,一陣沉默,也在適應不重也不輕地灼辣痛楚。奇怪,憑他這麼快的動作,我身上應該彈出相應的抵抗力實現自動自發地保護。為什麼沒有?哦,好像沒有一點力道,沒有一點風聲,所以……哎,疏忽大意,自找苦吃。人家可是手下留了不少情了,否則雙眼一閉拜閻王去吧。
這算不算被人打了耳光子呢?應該算吧,雖然沒有啪的一聲脆響,可是感覺與別人形容得差不多,又熱又辣又痛,三者合一,滋味獨特。
傅足一邊搓臉,一邊說:“好滋味,平生第一次品嚐。如果再重一些,印象可以更深一些,那麼可以起到防患未然的作用。”
最渺樓瞪視他漫不經心的樣子,恨得牙癢癢,這小子真欠揍。
他揮起手再補上一記。索性讓他的臉半邊紅變成一片紅。
不料,一隻腳飛來,對上他的藍色閃電手。緊接著,刀光閃近。
最渺樓只有閃避,他若不想變做刀下鬼,就只有避過。
奇了怪了,怎麼突地冒出一隻腳出來?
他這麼一緊張,再加上大刀揮來,那隻揪住傅足衣領的五隻手指便不由得一鬆。
就在這樣間不容髮的瞬間,傅足脫離鉗制。
同一時間,渺樓老兄明白,那一腳一刀都是幻像。
他看著傅足又飛向草莓建築那邊,並指如箭向前一送。
頓時,傅足腹前寸許處劃出一道漫長的青鋼色光線阻斷去路。旋即,其上並行冒出無數同色的光線,中間間隔相等,可以插過五根相併的手指。然後,光線兩頭成直角向後延伸,再成直角相交。同樣的,頭頂,腳下,均有光線鋪展。整體形狀如四四方方的籠子,裡面的人透過間隙可以看到外面,同樣外面的人也可以看到裡面的人。
這是最渺茫樓的絕技之一,風琴萬種。那每一根光線就是一根絃線,可以有不同的聲音發出。在它平和的時候,如果有高階絃樂器演奏家可以在裡面用手或腳奏出美妙的音樂。在它非常時期,這裡的每一根光之絃線都是可以用來殺人的。它是精妙的樂器還是殺人的利器由其主人來定。
傅足儘管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但有一點那是想也不用想就能確定的,那就是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全身處於高度戒備狀態。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第二回。小樓這傢伙看似可愛,心腸卻是毒辣級別的。方才領教過,小心防範太需要。那一個耳光之辱必須奉還,對這個傢伙沒什麼客氣的。
奇怪的是,最渺樓也置身於籠子裡。他與傅足正好各佔一頭。
“小樓樓,你這番用意令我非常感動啊,竟然犧牲自由與我共處囚室。來,靠近一些,讓我好好看看你。”傅足復原的臉上又掛上微笑,再加二分戲耍的神色。
嗯,很好,剛才你這傢伙沉默時的樣子真讓人心疼啊,真想問問你紅通通的臉疼得重不重。現在又掛上了這副嘴臉,可惡之極,可愛之極,迷人之極。對你的歪言我沒有什麼免疫力。你老是戲弄我,為什麼我還是喜歡你的歪言?因為新鮮嗎?不是。王,有時也會跟我開玩笑,我只要哈哈兩聲就沒事,尷尬一下就過去。但這傢伙總是讓我一次又一次不能控制地面若紅葉。哦,鳴花王,你為什麼把這麼艱難的任務派給我們呢?
“正好,我也要看看你。”
最渺樓走近。
呵呵呵,他還真敢來,看我不把你的臉搗成平面才怪!
噫,他為什麼這樣看著我?不認識啊!?假惺惺的關懷,噁心。剛才還邪惡地將我的臉打得疼上半天,現在又……老天爺,你欺負我心太軟不忍心下手嗎?哎,你明知道這次我不會心軟的。
傅足迎視他的眼睛。一定要讓自己在這種眼神下無動於衷。
最渺樓他走得很慢。他要在走近之前說完他要說的話。
“為了讓你永久地安分,可能我要動用一些非溫柔的手段,屆時,你可以盡展平生所學,不用客氣。如果你現在許下承諾,安分到底,我們立刻設下華宴招待你。如何?”
“哈哈,安分?我想啊。可是我的手不聽我的指揮呀,它現在很想將一個人的臉改造一下下。”
“好啊,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