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凡習得‘滅魂魔兵’者,均是魔中之魔,邪中之邪。
任何人練到‘滅魂魔兵’神智均會喪失,變成只會殺人的惡魔,我真不曉得她是否快達到那個境界,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所以我不得不痛舍二成境界功力造就她!”
冷常瑛急然慘叫,頓覺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寸肌膚都不斷變化著。尤其每一根神經倏然變得非常敏銳,連面前繡兒的一呼一吸,以及她身上任何細緻的氣機流向,都逃不過自己的靈覺之中。
更甚者,是風情從督脈處貫入體內連續突進的狂猛真氣,讓自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瞬間,她彷能感受到這片密林中大自然所帶來的生生不息的氣機。
突然,如同騰雲駕霧,一道暖流射入心坎,沿脊處直達天靈,眼前轟然倏白,神智一醒。
她訝然察知一件事,冷常瑛捫心自問,她一點兒都不責怪風情,彷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新奇與自然。
繡兒冷眼旁觀,瞧到冷常瑛的神情是那樣的沈醉迷戀,沒來由的疑心忽起,道:“你這該死的傢伙,將她變成甚麼了?”
風情苦著嘴臉道:“你都已經看出來,又何必問呢?”
“可恨!”
繡兒大喝一聲,掠身朝冷常瑛天靈揚掌拍擊。
風情狂笑道:“太遲了。”
拖延的這一段時間總算有了代價,冷常瑛已被自己徹底改頭換面。見繡兒來勢洶洶,右手使勁一拖,冷常瑛翻跌數丈,嬌喘不已,神態仍醉暈。再把左掌一張,氤氳真氣詭異流集掌心,上迎。
繡兒眼尾觸見風情腿股間全是鮮血,更怒,眼神殺氣熾熱,更添幾成功力在掌上。
雙掌一接。
以繡兒為主,前方一丈方圓的空間倏然無止境凹入。
風情飛蛾撲火般投進。
繡兒震駭,突然感到全身的氣機已被風情束縛住,連真氣亦提不起來,三百六十個穴道無法做主,竟癱了。
身體緊隨風情的撲向而跌,風情五指如鋼,一舉裂盡繡兒衣物,她無法掙扎,眼睜睜看著他作惡。
風情正要以最強大的力量,與最勇猛的姿勢擠進繡兒窄小的居處時,他看到了繡兒的眼神。
一種鄙視、憤恨、嫌惡、輕蔑的眼神!
她瞧不起此刻的風情。
風情的真氣在她體內迴圈一週而回,失聲道:“你居然……”突然離開她的身子,大倒三步,倚躺在樹下,臉色震驚。
繡兒忽然側首,凝望地上一根雜草,冷冷道:“如你所想,處子身未破。”鼻尖忽酸,淚落。
風情一呆,失神的看著繡兒。
繡兒起身,美得找不出一點瑕疵的玉體,有風情施虐過的爪痕,她面無表情道:“咱家可以走了嗎?”
“不……不要走,繡兒。”
風情一臉懊悔道。
繡兒悽然一笑,美豔魂迷,道:
“能嗎?你剛才對咱家做的事,只不過在你我二人的心裡平添一絲痛苦的回憶。
風情不再是當年那個風情,繡兒也不再是當年的繡兒。
你想……咱家此刻還能怎樣!不錯,咱家確是曾傾心於你,直到方才……”
泣不成聲,忽衝到風情身前,粉拳掄起直打,邊哭道:“把我的風情還給我,你是誰?風情還我!”
風情狂擁繡兒叫道:“繡兒,我就是風情……繡兒。”
繡兒發了瘋似的,狠狠咬下風情肩頭一塊肉,恨道:“你不是那個凡事把‘理’字擺在前頭的風情,咱家所認識的風情雖不擇手段,卻也非不講理。你剛才明明可以用自身功力去解冷常瑛所中之毒,駁續她未斷之心脈。
可是……你沒有……你偏偏用這一個齷齪骯髒的手段來救她,你不是我所愛的風情……把風情還給我……哇……”
風情吼道:“你要找你的風情,那我呢?我上那兒去找我的繡兒?她殺了我,我這一生中最愛的女人居然狠得下心腸殺了我,我要找誰去討?”虎目不由得淚灑。
繡兒渾身一震!迅速恢復平靜,悄然站立,悽然一笑道:“我明白了,你是風情……真的是風情……你是恨咱家當年那一刀是嗎?
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故意要氣我所以才那樣做……很好,我的男人回來了,我的風情,你的恨意繡兒瞭解……只求你以後不再怨恨繡兒……”
繡兒口鼻鮮血直湧,在風情的眼眸中緩緩而倒。
風情迎前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