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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兒!”一個高猛威武的漢子忽然現身面前,迎面劈哩啪啦摑了男孩十幾個耳光,打得他雙頰紅腫。

男孩走到大門,正待踏出。

等等!回視一尋,認識的人全在裡面,百般滋味在心頭。而他那不帶絲毫感情的瞳孔,含有強烈的恨意。

低頭一看懷中尚帶著遺憾的母親遺容,淚落。

“我好恨!”

風月齋猛驚醒,脊背均溼,那深埋在記憶中,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浮現,他切齒狂恨,翻身而立,卻發現多年不見的眼淚停留在頰上,窗外夕陽餘暉透過窗邊細縫照映在地上白色的面具上,也照及他的臉。

是個清秀俊逸,討人喜歡的青年。

“咦!”

門旁有著一個反射夕陽,閃爍著金黃色光芒的一個小牌子。

風月齋運集目力瞧去、上面有三個字。

“盟君令”!︽︽︽︽“聽雨亭”上莊六郎以主人的身分,親自煮茶、溫酒,招待陰家兄妹二人。

莊六郎對泡茶頗有心得,水的溫度,茶具的溫熱,應對亭外假山潺流的水流聲,在消閒靜意中,沖茶、泡茶、浸茶、倒茶,都顯示了另一種獨特的風格情趣。

那不是日本的古風茶道。

而是中國千年來的煮茶論道。

唐朝皮日休曾以一詩論及煮茶,詩名叫“茶鰲(這個字不會翻譯”)其文如下:南山茶事動,鰲起巖根旁。

水煮石發氣,薪燃松脂香。

青瓊蒸後凝,綠髓炊來光。

如何重辛苦,一一輸膏梁。

其對如何煮茶、飲茶,所需候見之事,一一備述其中留待後人深思探討。

而今,莊六郎稍微講述了一下煮茶時所應該具備的細節後,便將話題轉到正事上來說。

“是的,‘盟君令’如今正落在百群手中。”

陰動天大啜一口濃茶,甘滑清香,頓感舌內生津,神清氣爽。

他已將追殺百群的前因後果盡告知於莊六郎,主因不外是替‘武盟’尋回已失多年的‘盟君令’。

“這‘盟君令’自上一代盟主‘一光劍’言竹失蹤之後,便隨著他一同消逝於武林之中‘武盟’所屬曾多方派人打聽盟主下落,但是這十五年俱無音訊,連代表執事的三大長老也覺得言盟主生機渺茫,因而有另立盟主的打算。”陰月嘆口氣道。

莊六郎百思不得其解,道:“就另立盟主而已,此等事件有必要非得尋出‘盟君令’嗎?難道那令上還有甚麼秘密?且‘武盟’之中能人無數,不乏才德兼備之士,難道他們也不能當盟主嗎?”

陰動天苦笑道:“莊兄有所不知‘武盟’之內有資格做盟主的人,如莊兄的所知實不缺。

然而‘盟君令’有著當今各大門派其先代掌門的書記印誓在裡頭,沒有‘盟君令’的話‘武盟’自然很難調動各派弟子做事。

況且,這十五年來‘武盟’頻頻排程各派弟子追查言盟主的下落,但總是無功而返,這也引發了各派與‘武盟’的間隙,或有微詞不說,有的幫會還公然宣佈若‘武盟’再選不出新任盟主,找不回‘盟君令’的話,便從此不聽‘武盟’指揮。”

莊六郎問道:“那執行長老怎麼說?”

陰月道“還能怎樣,就只有眼睜睜看著一個幫會一個幫會宣佈脫離呀!我們丟令是事實,他們認令不認人也是事實。

到如今,亦只好趕快找到‘盟君令’才是正事。目前為止,‘武盟’轄下七十八幫、三十四會、二十大門、六大派別其他的旗、組、合、苑、樓、谷等俱都走的走,散的散。

現在,還保留不到十五年前廿分之一的實力呢。”她愈說愈氣,說完之後還嬌“哼”一聲。

莊六郎愣然!似是沒想到一個縱貫武林的絕大組合,竟會沒落到如此地步,雖然沒有明顯的眾叛親離,也差不了多少。

要是照這情況下去,不出五年,‘武盟’不必別人攻打,就自己滅亡了。

一個門派的興落可見一斑,絕不是打打殺殺就有結果!它必須是由裡面的崩壞與外在的因素下兩面夾擊,才會演變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腦中靈光一閃,莊六郎道:“‘武盟’內部反應如何?”

陰動天沈思一下,淺飲再斟茶水,潤喉後,皺眉道:“分為數派,有一派揚言要對脫離者施以嚴厲制裁。一派主張先找‘人’與‘令’回來,一派表示來去由人,否則失卻‘武盟’成立的意義。

還有一派曾說拉攏現在武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