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守衛後,他才收起了披風,向著一個有著燈光的房間潛了過去。
靈識不敢呼叫,怕觸動他們設下的禁制,只得把耳朵湊上了牆壁。
聲響傳來,似乎是酒杯相碰的聲音。
好一會後,一道男人的笑聲響了起來。
由於人聲透過這厚達半丈的石壁宮牆,不但聲音變質,還不太清晰,所以一時無法辨認出這是誰。
接著一個男人說話道:“獸皇的妙計真厲害,林凡那小子雖然其奸似鬼,能以人類的身份潛入獸族,還來到了聖地,卻仍給我們騙得深信不疑,乖乖為我們出力。”
林凡那還認不出這是精靈王在說話,恨得牙都癢了起來,媽的,原來自己是人類的身份,早就讓他們識破了,只是他們竟然不拆穿自己,好像還要利用自己去做些什麼事情。
另一道男聲笑道:“主要還是靠精靈王的本領,能以青嵐夜小姐為誘,本王這條連環妙計才可派上用場,異日儲多獸族王子若出了事,我們就將他是人類的身份渫露出去,誰都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去了。”
只聽語氣,便知說話的是獸皇。
這時又聽精靈王道:“只是林凡若真殺了拓跋雪後,他還會聽我們的命令,去刺殺其他獸族王子麼?”
“哼,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時候,那還能由他做主,只要他把種獸族的王子殺了個乾淨,那時候,各獸族必與整個人類世界都要發生糾結,就更加沒有閒情來管我們魔異界的事了!”這道聲音陰狠無比,林凡一時之間,也辯不出是誰。
林凡暗叫好險。
若非神差鬼使,與拓跋雪不打不相識,成了莫逆之交,又教自己聽到他們的說話,等到他真將各獸族的王子殺淨時,這個跟斗就栽得重了,可能會永不超生呢。
此時,他更不敢冒失行事了,功聚雙耳,細心靜聽,裡面又傳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這小子一身修為特別厲害,連我二弟都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待他將我們所交待的事情一完成,我們就要殺掉他,省得以後魔尊君臨這界時,出些什麼紕漏。”
林凡心中聽得愕然,這傢伙敢情是獨孤雲了,想不到,他對自己這麼忌憚,想到這裡,林凡不由微微有些得意。
更想不到今趟進來為小王子驅毒,竟然得知了這麼多情況,看來這四大聖族自己是呆不下去了,得轉移到其他獸族部落去才成。
另一道陌生的聲音道:“這事不必操之過急,我們待靈界的界珠一到,便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將所有擋在我們道上的人擒殺,以我們的實力,對付那些傢伙應像捏死幾隻小蟻般容易,對了,你父王為什麼沒來,卻讓你們兩兄弟相參加這會議。”
此人說話的聲音變化多端,忽而暗啞低沉,忽而尖聲尖氣,斷斷續續,聽的人耳朵都要受罪。
如此詭奇邪異的聲音,若說他不是魔靈界來得走狗,打死林凡都不信,只是他們口中的界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一定要等那東西到了,他們才能採了行動。
這已是他第二次聽聞界珠之事,上次是玉靈瓏說得,只是那時,林凡與拓跋雪都忙些脫身,一時之間,也沒多想什麼,現在又聽他們說出界珠,看來這東西還真是個非常之物了。
正在林凡想著這問題時,一道低沉的聲音狠很道:“哼,這樣的會議有我們兄弟倆出席,已是夠了,至於那個人類的事,我們不能讓他死的那麼容易,我要擒下他,讓他受盡折磨後才死去。”
只聽他聲音透出的仇火,便知他恨林凡恨得入心入肺。
聲音有點耳熟,敢情是獨孤霸那廝了,想到這裡,不由冷笑,你竟然想折磨小爺,小爺今天不宰了你,這林凡兩字,就他孃的倒過來寫。
另一又嬌又甜,柔軟得像天上浮雲的女聲淡淡道:“獨孤公子的心願必可達到,那人類小子,能成為我們魔靈界的祭祀者,死於血祭之下,也可以自豪了!只是這樣的會議獅族之王不來,卻只是派你們前來,是不是看起其他三大聖族與我們這些聖使!”
此話一完,裡面連連傳來幾聲冷哼之聲,顯然是不滿獅族的這種自高人一等的姿態。
好傢伙,有機可趁,這些傢伙好像要窩裡反了。
只是這道女聲是誰,聲音如此飄渺,定是一大美女無疑,但卻絕不可能是玉靈瓏,看來魔靈界真的已有不少強者來到這界。
自己在他們眼中已成了死人,老子不如不若用刀子畫下林凡曾到此一遊,嚇他們一跳也好。
當然這天真的想法也只能在心中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