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鼻。灰用爪子扣扣鼻子,心想最近自己怎麼老打噴嚏,哪個人這麼想我?
秦歌自然不會理會灰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只是平靜地看著那被禁制所掩藏的鳳巢。這鳳巢是遠古囚籠強者開闢的小世界,端的是手筆巨大。這麼龐大的禁制,別說是秦歌來,就是賢者來只怕也拿它無法。
然而秦歌卻不是普通的身份,所以他沒有打算使用什麼力量,他就是這麼慢慢走向了那地方。
緩緩地,整個空間都開始凹陷下去,金sè的力量在秦歌面前展開來一條道路。灰的眼睛頓時瞪直了,當初我進去怎麼就出現這條道路呢?
“終於……你來了啊!”
一個悠遠的聲音從金sè道路盡頭傳來,聲音中充滿了莫明的惆悵。
。。
第兩百六十九章 桃花落盡切碎,再來喝酒下棋
金sè的道路上面紛紛揚揚出現了一點點花瓣,美麗得讓人不願意去碰觸。秦歌靜靜地看著飄在自己面前的花瓣,眼中微微露出了一絲震驚。
灰看著面前落下的一片花瓣,伸出爪子撥弄了一下那花瓣,隨後驚叫了一聲。那花瓣緩緩消散開來,竟然是完全由天地之力凝聚而成的!
“力量實體,法則虛化……”帝火的聲音伴隨著花瓣落下再次響起,秦歌身上的衣服突然飛起,一道光芒閃過,他和灰便消失在了金sè道路上面。
再次出現時,秦歌和灰已經在鳳巢的樹頂上了。鳳巢內的囚獸已經基本上消失,只有一些最低階的囚獸還在受命護理著整個鳳巢。
小草屋靜靜地立在鳳巢中間,院內的桃花依舊開的十分鮮豔。灰很熟悉這個地方,隨意地走進院子裡,然後倚靠著那棵桃樹打起瞌睡來。
秦歌站在院門外,眼中竟然有了一絲猶豫。
進?還是不進?這是一個問題。
就在秦歌猶豫的時侯,院內突然颳起了一陣陣風。此風不知何處起,也不知到何處去,只是一陣陣颳著,將滿院的桃花吹得到處都是。
然而此風又毫無生息,在一個普通人看來,那滿院的桃花就彷彿突然飄起來一般,毫無原因。但是這情況在秦歌眼中,一切自然又不一樣了。
秦歌面sè越來越凝重,他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深處似乎隱隱有七彩之sè透露出來。
“帝火前輩……用這個考驗我。只怕是不夠!”秦歌心中終於有了決定,不進院也許也能夠問帝火。但是那樣豈不是讓帝火小看了他?
一個七彩的領域從他胸口處延伸開來,秦歌朝前一跨腳。人便走進了院子裡。整個院子裡頓時狂風大作,桃花片片如刀鋒一般朝秦歌襲來。
院子的地上被切割出一條條刀痕來,那幾棵桃樹搖晃著,越來越多的桃花從枝頭飄落下來在空中形成了桃花的洪流。
灰不知道何時躺在桃樹下睡著了,一滴滴口水從它嘴角延淌下來。一片桃花輕輕飛到它的身上,灰猛地打了一個響鼻,將這瓣桃花震成了幾瓣。
那桃花似乎只是針對秦歌,對灰毫無影響。被震成幾瓣的桃花漸漸消失。隨後空中一陣清香,那瓣桃花便重新在枝頭長出來。如同鋒利無比的刀片一樣飛向秦歌。
“不是虛影……而是天地之力凝成!”秦歌低聲說著,再次往前一跨腳,七彩領域猛地擴張開來,裡面的灰sè氣流瘋狂地衝向了那些桃花。
一聲輕嘆從草屋內傳來,滿院的桃花頓時停滯了,風緩緩止息,一切都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秦歌七彩領域一收,眼神平靜地看向草屋前面。
一箇中年男子坐在那裡,身前還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面放了一張白紙。上面擱著一支筆。紙上畫著一張棋盤,中心已經畫上了一顆棋子。
棋子孤零零地處在中間,很是無助,也很是寂寞。似乎就是那個中年人。
魅鳳手持另一支筆乖乖地站在一旁,筆毛墨汁飽滿,似乎是一個人的到來而準備。這個人不會是別人。自然就是秦歌了。
地上被桃花割開的刀痕緩緩癒合,那陣風不知何時早已消失。只有滿院的清香才能夠證實剛才有如此強大的風過。
“無處風,這是法則之風。沒想到你竟然看破了!”帝火微微露出一絲微笑說道,“你很不錯,真的很不錯!”
秦歌微微一笑,想起剛才那朝前的兩步,他心中微微有些後怕起來。
別看秦歌剛才這兩步很簡單,但法則上面的比拼永遠都是最危險的。只要稍有不甚,可能便會影響到秦歌的道,甚至造成極強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