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一邊嘟囔著;一邊在腦中開始想象著自己將獵風狠狠踩在腳下;將落伊狠狠壓在身下的情景;只不過是想到落伊那絕美的容顏;金寶就感覺體內是燃起了一團火一般。
“該死連個瀉火的小丫頭都沒有”
於是;再一次的;金寶又開始埋怨起父親的小氣來了;這一次是金寶第二次指揮商團出行;第一次;就遇到了獵風這個煞星;導致他如今心中還留有陰影;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是否會一切順利。
說起來;這一次金元商團並不是出來做生意的;馬車後面的那幾個奴隸也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執行一個任務;一個獵風和落伊離開前留下的任務。
“完成這件事;你們就自由了;我們也不會再來找你們麻煩;完成地不好;你們就等著買棺材吧”
這是獵風臨走前說出的原話;金元商團的真正老闆;也是金寶的父親;聽到這句話後;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獵風和落伊在金元商團的這一年時間;給他們帶來的好處可是不少;但說在規模上;就已經完全把控了他們那片人類居集地;發展之快簡直令人咋舌;每天都有數不清的財富流落到他們金元商團。
只不過;這樣的生活也是極為憋屈的;因為遇到好東西;都被獵風和落伊這兩個小祖宗給拿走了;真正留給他們的;也不過是最沒用的金幣而已。
事實上;他們已經足夠慶幸了;如果要是被龍巖撞到這事兒;恐怕就連幾枚金幣都不保嘍。
不過;對於獵風和落伊的離去;整個金元商團都是沒資格發出任何意見的;所以他們所需要做到的;就是將獵風臨走的時候;留給他們的最後一個任務;極好地完成。
這個任務很簡單;只不過是押送一個人到大楚帝國而已。
說起來簡單;可是金寶心中可是惴惴不安;不知道為什麼;當他每次看到那押送之人的時候;就會感覺到一陣心悸;那人的眼睛;太可怕了。
就如同是一頭暴怒的野獸一般;每次金寶看到那人的時候;都感覺自己是對方的一隻弱小的獵物;隨時都會喪命;金寶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會擁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那是一箇中年男子;身體極為魁梧;身上的肌肉似乎隨時會爆炸出來;但是偏偏是這樣的一身鋼鐵一般的軀體;卻掙脫不開纏繞在他身上的幾條細細的繩索。
金寶數次想要從這個男人的口中;打聽一下對方到底是什麼人;怎奈此人似乎也說不出話來;除了瞪著那可怕的眼睛以外;根本就什麼事也幹不了;無奈之下;金寶也放下了自己那該死的好奇心;只是送飯什麼的活兒;就交給其他人了。
事實上;金寶也很想盡快完成這次的任務;好回去做他的少東家;可是偏偏臨行前;父親再三囑咐;千萬不能太過急躁;一定要如同往常一般;不能露出絲毫端倪;否則;就不認他這個兒子。
無奈之下;金寶也只能如同平日一般;吩咐隊伍緩慢前行;如今車隊距離曦城已經很近了;金寶轉了轉手指上所戴的寶石戒指;心中想著;到了曦城之後;首先一定得找上幾個姑娘來樂呵樂呵。
然而;就在金寶還陷入他那無限美好的幻想當中的時候;突然馬車驟然急停;然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就在金寶的耳邊放大開來。
“怎麼回事”
金寶從馬車當中探出那肥碩的腦袋;有些不滿地詢問著一旁的護衛;同時心中開始擔憂;不會這麼背吧;難道第二次帶著商團出來;又碰到獵風那等惡魔了?
然而;還不等金寶得到回答;他整個人就已經完全愣住了;因為出現在他眼前的;不是任何一個惡魔;而是一群。
是軍隊
如果楚荊天此刻在現場的話;一定會滿眼的不可思議;鎮南軍鎮南軍怎麼可能出現在曦城之外
“你們是什麼人?”
一個聲音清晰地傳到了金寶那肥大的耳朵當中;同時;也傳到了車隊當中的每一間馬車之中;而與此同時;那個擁有著可怕眼神的中年男子;眼中爆發出了兩道精光。
這個聲音;是他最信任的副手的聲音所來的;是他的部隊
是的;這個中年男子;正是等人一直苦苦希望救出的趙爽;趙將軍;卻沒人想到;在離開翼靈山之前;楚荊天等人就已經將趙將軍偷樑換柱;放到了金元商團當中。
然而;楚荊天等人更加想不到;就在他們認為一切順利;不會有任何人發覺趙爽將軍;會被一個普通的奴隸商團;押送回帝國的時候;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