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自然是聖器最初被鬼主所獲得的時候;當日的詛咒之力仍舊殘留在鬼主體內。如今再一次的詛咒內外結合;導致鬼主修為爆降;竟然連以往自己根本不會看重的靈脈者;也能對他產生致命的威脅。
這一切;當日在擂臺之上的時候;鬼主就已經向楚荊天解釋清楚;所以此刻的楚荊天不會感覺到任何意外;可是心璃卻已經心中開始了劇烈的掙扎。
這一次曼陀羅公爵委託心璃出手;可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交情之意;而是心璃的一些致命把柄;被曼陀羅公爵牢牢地握在了手中;所以即便得知了如今自己所要面對的;是當今鬼族的主宰;心璃也已經沒有了退路。
不可否認;鬼主在心璃的心中;一直是恩師一般的存在;如今要將自己的法杖再次揮向自己昔日的恩人;心璃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戰意。
“主上我……”
苦澀一笑;心璃終究還是舉起了自己的法杖;同時身上的氣勢開始節節攀升;不再如同之前那般;只是靈脈五段的實力;而飆升至了靈脈八段的氣息
“看來;你已經決定要背叛於某了?”
“主上;對不起”
鬼主眼中露出一絲惋惜;而心璃此刻已經感覺到手中的法杖似乎有千斤之重;隨時會搖搖欲墜;可是想到被曼陀羅公爵死死掌控住的一張稚嫩的小臉;心璃的眼神;終於變得堅毅了起來。
“希望主上;能夠放過我的孩子”
說完這句話;心璃手中的法杖驟然崩碎;然後一團烈火突然從心璃體內爆發而出;瞬息就將心璃的整個身軀全部包裹在內;極強的灼燒感讓心璃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眼中的淒涼之色頓顯。
來不及說出第二句話;心璃就已經在一片絢麗的火色當中;化作了虛無。
在無法選擇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選擇;面對自己的恩師;鬼主;最終;心璃選擇了自燃;以報答昔日恩情;將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了鬼主的身上;臨死一刻;她也終究沒能再見自己的孩子一面。
“哎……”
面對如此決絕的心璃;鬼主也只能喟然一嘆;從心璃的最後一句話中;他已經猜到了曼陀羅公爵動用了怎樣的手段;既不能幫助鬼主反襲曼陀羅公爵;也不能對自己的恩師出手;當今鬼族第一女法師;還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於此同時;楚荊天和林瀕的交手;已經展開了;林瀕看著眼前這個帶給自己太多震驚的少年;一絲笑意從他嘴角掀起。
林瀕並不知道在翼靈山之上發生了什麼;不過如今楚荊天的表現已經說明;他早已站到了鬼主的陣營當中;自然也就無法被曼陀羅公爵所拉攏了;不過;區區一個氣脈者;也想挑戰靈脈級?
不錯;當日翼靈山之上;熊衫被楚荊天等人成功擊殺;可是那依靠的是眾人的力量;而且還有龍巖正面抗衡;還有一眾靈脈者干擾了熊衫的判斷;這才僥倖成功。
正面對決;一個氣脈者;怎麼可能成為一個靈脈者的對手?
下一刻;楚荊天就給出了答案。
“世間一切皆虛妄;亦真亦幻何分真假?幻脈無雙;幻世無暇”
楚荊天雙手交叉;食指和拇指分別搭接在了一起;然後瞬息雙手手指急速變換;一時之間;竟然讓人有了一種目不暇接的感覺;似乎楚荊天的雙手已經消失了。
而林瀕卻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等待著楚荊天逝幻術;竟然沒有一絲搶先出手的意思。
“真是不知所謂;既然你想要用幻術來擊敗我;那麼就讓你知道;你我實力的差距”
說完這句話;林瀕就已經將手中的水晶球握在了身前;等待著幻境的出現;然而;在他眼前所能看見的;只是楚荊天一直沒有停歇的手指翻動;卻一直都沒有幻術釋放的波動;讓林瀕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是什麼樣的幻術;竟然需要如此長的時間來施展?
就在林瀕生出這個疑惑之後;他突然想起;這個楚荊天可不僅僅是一個幻術師那麼簡單;他還是一個強大的召喚師
難道說;其實楚荊天此刻在施展的;實際上是召喚術;只不過為了混淆自己的視聽;這才故意做出如此模樣?
剎那之間;林瀕就想起;楚荊天的召喚獸當中;似乎有一隻以防禦為主的赤紅色烏龜;難道楚荊天準備以防禦為主來抗擊他的魔法;從而拖延時間;等到鬼主騰出手來?
這一刻;林瀕不敢再遲疑;雖然楚荊天並不放在他眼中;可是;對於鬼主;林瀕心中卻是忌憚非常;手中的水晶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