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這個華夏人明顯是有備而來,能夠調集十幾億美元挖這個坑,很顯然是不準備輕易的放過對方,多半今天過後,雙方就只有一方存在了,還擔心個屁啊!
忽然,不遠處的人群轟的一聲彷彿炸了窩般,拼命的朝著中間的一個點圍攏了過去,軍師凝神聽了一陣,忽然一拍小王的肩膀,
“過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這時,幾個證人中一個形容猥瑣的傢伙遲遲疑疑的舉起了右手,結果一看到軍師凌厲的眼神,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吳迪皺了皺眉頭,這傢伙有病嗎?
“剛才我一時手快,把ATM機上的數字發給了一個好朋友……”
軍師的臉色沉了下來,朝不遠處一指,
“你那個好朋友在那群人裡邊?”
看到那個傢伙哭嚎著要撲過來抱吳迪的大腿,張飛一腳把他挑翻在地,
“五哥,要不先撤吧,萬一那群人真的瘋狂起來……”
吳迪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確實麻煩,剛才只想著坑楊猛一把,卻忘了十幾億美金的現金是個多麼恐怖的一個概念了。這個訊息一旦傳開,只怕國際上所有的恐怖集團、犯罪分子都會砰然心動,他現在又遠在曰本,一旦這些人有所行動,到時候可就真的麻煩了。
張飛還是不瞭解曰本人,這個民族雖然刻苦堅韌,但是因為歷史的原因,他們對於強者的敬畏都成了烙印在骨子裡難以磨滅的印記。
隨隨便便就能甩出十幾億美元的吳迪,在這些普通的曰本民眾眼裡,就是那不可抗拒的強者。所以,不遠處的人群雖然知道了雙方的賭注竟如此驚人,結果不但沒有一個敢向他們靠近,朝向他們這個方向的人反而還自覺的往後退了一些。
但是,敬畏只能讓他們不敢衝擊,並不代表著會放棄爆料的機會,所以,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個電話打向了東京的各大電視臺、電臺、報社、八卦雜誌,這種驚人的新聞線索,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這時,三輛凌志轎車緩緩的停在了展覽館的門口,楊慶明在保鏢的陪同下氣急敗壞的趕了過來。
剛剛接到保鏢電話的他差點沒直接瘋了,不過是想別出心裁的送個禮罷了,用不著玩的這麼大吧?這十幾億美元如果真的砸到他們頭上,等待晴川航海的就是滅頂之災!
於此同時,幾名男女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急匆匆的從展覽館裡跑了出來,他們是一家電視臺的記者,正好在古董市裡採訪,準備製作一期鑑寶節目,剛剛接到臺裡的通知,知道門口竟然發生了這麼驚人的事情,自然不會放過這種爆料的好機會。
楊猛的那名保鏢頭目一直焦急的盯著展覽館的大門口,看到楊慶明及時趕到,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他正準備藉著迎接的機會將事情講清楚,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居然跑來了幾名記者,臉色一變,連忙讓兩名手下過去阻攔,自己則飛快的跑向了楊慶明。
楊慶明已經看清了這邊的形勢,不由自主的也跑了起來,
“快,你們幾個先把少爺架上車,你們過去幫忙攔住記者,吳迪先生,我們……我們上車談吧?”
吳迪點了點頭,對於楊慶明這種人,他雖然沒有一點好印象,但是不惹到他頭上,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對方。不過很顯然,現在對方已經在暗中對他出手了,那麼,就必須要搞清楚,他們到底想要些幹什麼。
一群人匆匆出了展覽館,軍師直接接管了一輛汽車,跟在楊慶明的車隊後邊,緩緩的匯入了大街上車流。
看到當事雙方撤走,剛剛旁觀的眾人才彷彿遠離了虎口的羊群,活躍了起來,不一會兒,大隊的記者紛紛殺到,展覽館裡剛剛得到訊息的遊客也湧了出來。一時間,展覽館的廣場上,彷彿早市一樣熱鬧,晴川航海的二少和一名華夏來的紈絝豪賭十億美元的訊息彷彿長了翅膀一樣,透過各種渠道,迅速的傳播了開來……
“吳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老朽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晴川航海的辦公室裡,楊慶明滿臉的苦笑,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個明明白白。不講明白不行,只是這十多億美元他就賠不起,更不要說因為這件事情所引起的一系列後果,如果吳迪因此著惱的話,雖然他們是曰本企業,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他的秘書一直在監控著網際網路上正在飛速傳播的訊息,不知何時,楊猛和吳迪對賭的金額已經由千億曰元被篡改成了千億美元。這會兒,晴川的宣傳部門正瘋了般聯絡各大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