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帶。
片刻之後,短裙被她慢慢的褪到了腳踝,神秘的溪谷處,一條比布條沒大上多少的丁字褲堪堪遮住了洞口,幾撮頑皮的毛髮不甘寂寞的偷偷探出了頭,考驗著三個大男人的定力。
看到吳迪緊張的如臨大敵的樣子,大島愛“噗嗤”一笑,扭動著纖腰走到了他的面前,彷彿水蛇般扭動著轉體三百六十度,笑道:
“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們總該相信我沒有惡意了吧?吳迪,大島愛已經死了,我是那個在拉斯維加斯陪你打牌的瑪麗安娜。”
吳迪苦笑了一聲,這個女人,要想證明沒有惡意有很多種方法,她卻偏偏採用了這種方式,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看了看左右,拿起一件浴衣遞了過去。沒想到瑪麗安娜沒有伸手,反而是軍師接了過去,並衝著吳迪輕輕的搖了搖頭。
吳迪無奈的一攤雙手,在瑪麗安娜銀鈴般的笑聲中尷尬的拖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好了,你可以說了,找我有什麼事?”
瑪麗安娜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悲苦,隨即變的平靜。
“我是一個混血兒,但是在我的記憶中沒有父母。我從小跟著大野相川,也就是青龍會三大佬中的老二長大,從九歲起就做了他的情人……”
吳迪的嘴巴慢慢的變成了O型,九歲,這大野相川果然是死有餘辜!
“我十三歲出道,第一次殺人就是利用色相殺了一名提議立法限制黑社會發展的州議員,他那骯髒的體液在我嘴裡爆發的感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在他最快活的時候結束了他的生命,那一次,我一共捅了他七十五刀,那是我第一次見血……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之後的我都不記得了。”
吳迪和軍師面面相覷,這個瘋女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們我恨他們,他們毀了我的童年,毀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