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試著在地上走了幾步,舒展一下身子,然後掏出鑰匙,開啟了那扇木門。
“你們是畫家吧?”老人打量著周曉葵身背的畫夾。
“呃,就算是吧。”
“忘了告訴你們,我姓許,你們就叫我許老伯吧。”
“哦。”
“那你願意幫我畫一幅畫嗎?”許老伯突然問道。
當然願意。周曉葵打量著老人和那座石頭屋子。多麼有意境的地方啊。於是趕緊支起畫架畫了起來。
老頭兒說他是這兒的護林人,已經三十多年了。對這琅琊二山,九女九峰,以及夷山,瞭如指掌。
周曉葵聽了,忍不住問道:“許伯伯,您在這裡呆了三十多年了,就一個人,不感到寂寞,不害怕嗎?”
“寂寞?害怕?呵呵!”
“要說一點沒有,也不是。特別是剛來的時候,聽老人們講,山上如何如何。晚上連覺都睡不安慰。後來,聽說山上住進來一位道人,斬鬼除妖十分了得。兩年之後,山上就靜了。不過,許伯我從未見過鬼和妖,只聽說夷山道人在斬鬼除妖。”
“您見過那位道人嗎?”
“見過,如今,我們是老朋友了。每隔一段時間,我們就會聚在一起,小酌一次。”
“許伯伯,您說的這位道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