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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白非訂了一個漂亮的水果蛋糕,這天正是週末,白非說早點兒從實驗室出來,一起去佳園吃燭光晚餐。佳園是校內一個精緻的小餐廳。

白非取出蛋糕,與林玉走在去佳園的路上,白非的電話響了。白非接了電話高興地答應著什麼,然後掛掉電話對林玉說:“師兄請我們吃飯。”

林玉有些不樂意,說:“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參加陌生人的聚會,也不先跟我商量一下。”林玉更不樂意難得的兩人世界又被打散了。

白非卻很高興:“人多給你過生日更熱鬧些嘛,我都答應了,不去多不好呀。”林玉只好收拾起不樂意,開心地跟他去校外的一家酒樓。

白非順路在報亭買了一份當天的報紙,說:“給你保留著做個紀念吧。”白非骨子裡有一些小浪漫,只是現在林玉很少能感受到他的浪漫,不知道他是太忙了,還是轉性子了,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有些性子反正是沒改。

林玉說:“白非,帶我去見你的那些同學,不會覺得讓你沒面子嗎?”

白非摟過林玉的腰,說:“那怎麼會,博士都找不到老婆的,帶這麼好個老婆去他們還得嫉妒我呢。”

聚會在一個小包間,餐桌上正好坐滿一圈,林玉聽他們聊天,都是白非的師兄和同學,個個非博即碩。

師兄問:“白非,你女朋友怎麼稱呼啊?你也不介紹下。”

白非一落坐就跟滿桌的人熱火朝天地聊了起來,聽師兄問,忙裡偷閒應了一句:“她叫林玉。”

師兄說:“白非你真有福啊,小林能為你放棄深圳回來江城,你可別辜負人家啊。”

林玉疑惑地笑道:“我不是從深圳回來的啊,我從濱海回來的。”

上次林玉遇到白非的導師時,導師也以為她是從深圳回來的,當時林玉以為是白非說錯了或者導師記錯了,就沒有說什麼,這次白非的同學又這麼說,林玉就覺得奇怪了,不過白非說話經常不過腦子的,指著玫瑰都能叫杜鵑,林玉奇怪了一下也就沒多想了。

一年之後,林玉再回想這些事的時候,才恍然明白,白非對他的導師、同學提及的他的女朋友,是她,還是方尖尖。

師兄起鬨著要白非跟壽星喝一杯交杯酒,林玉不願意,不是不願意跟白非喝這杯酒,而是記得畢業聚會上,喝過交杯酒的情侶們如今都已分手了,看來這杯酒不應該喝的太早。當然林玉也是在後來才明白,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不在於什麼時候喝這杯酒。

年輕漂亮的服務員進來上菜,把盤子放在桌子上,手還沒縮回來,白非就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服務員的手背,說:“你這手怎麼腫的跟饅頭似的?這麼早就被凍了?”

服務員笑道:“不是凍的,我的手是天生這樣的。”

白非說:“哦,怪不得你長這麼瘦,原來營養都被手佔去了。”

服務員本來要出去的,頓了頓反倒停下來,跟白非打趣了幾句才離開,林玉拎著筷子盯著碗裡的食物不動聲色,白非的同學一個勁兒地搖頭嘆道:“話真多。”

林玉坐在白非的左邊,坐在白非右邊的是上次在實驗室遇到的那個女博士。餐桌上就她們倆女生,幾個男生還不時跟林玉說幾句話,女博士倒是一直沒搭理她,林玉一開始也沒留意到她,飯局快結束時,林玉才聽明白,女博士是別的學校過來做幾個月學術交流的,馬上就要回去了,所以師兄提前給她擺了個送別宴。

女博士在翻看手機中她兒子的照片,白非也湊過去看,說:“你兒子長的跟你一點都不像啊,是不是在醫院抱錯了啊?”

白非喜歡胡言亂語大家都不奇怪,女博士也不理會,說:“昨天回去教我兒子學畫畫,畫手掌怎麼都畫不好。”

白非說:“這有什麼難的。”說著張開左手五指按在桌面上,右手食指沾了點水,沿著巴掌外沿畫了一個手掌。女博士一樂:“這個辦法好,下次回去就這麼教他畫。上次帶他到實驗室跟你玩了半天,回去後一直還唸叨著要找非非叔叔玩。”

白非得意地說:“我有小孩緣嘛。”

吃完飯,大家開啟蛋糕點上蠟燭讓林玉許願。林玉問白非:“可以許幾個?”

白非說:“可以許三個。”

林玉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地虔誠地許了三個願:希望白非永遠愛我,,希望跟白非永遠在一起,希望白非是最幸福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願許的不順極了。

離開餐廳,一群人又去唱歌,白非點了廣島之戀,拉過林玉要合唱。林玉堅決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