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上官泓不敢違抗父親的命令,垂首退下道:“是。”

上官怒道:“那他傷害於你,卻是為何?”

蕭尺嘆道:“這個侄兒也不甚清楚,但可以斷定他是受了褚傾城的指使,至於他為何效力於褚傾城,這個侄兒就不知道了。”

“褚傾城?”上官怒問道。

“正是他。他是褚天峰的兒子。”蕭尺的眼神變得異常複雜:“他是我至今遇到的最可怕的人。”說著把在無名小鎮的際遇向眾人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只是侄兒實在想不明白,他如果直接隨上官飛世兄混入上官劍派,豈不更是容易。”

上官怒卻不說話,抬頭望著屋頂,似有什麼委決不下之事,他不開口,大廳中數十人都不敢說話。

卻見上官徵款步上前對上官怒說道:“叔父,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即然蕭大哥如此之說,我看不如就候上一個時辰,待‘虎威鏢局’的人到了,一切自有分曉。”

上官怒緩緩點頭道:“如此最好。”轉頭對蕭尺道:“遲兒和樂小俠不如先請用茶,讓卓兒他們陪你,彤兒你安排人到各條道上,看看‘虎威鏢局’的人到何處了。老夫上了年歲,最近睡眠不佳,回後堂休息片刻,‘虎威鏢局’的人到時你們叫我。”轉頭對蕭尺說道:“遲兒你看如何?”

蕭尺慌忙說道:“伯父不必客氣,如此這般卻是再好不過。”

看著上官怒走入後堂的背影,蕭尺的心卻亂了。

為何眾人聽到上官飛的表情卻是怪異之極。以上官家的勢力之大,派系之複雜,偶爾出幾個敗類並不奇怪,而且並非沒有先例。

但為何自己提到上官飛,連一直最護自己的上官玉也說出那番話來。

樂小chūn更是心焦如焚,如果這些人翻臉不認人,任憑他蕭尺武功再高也逃不出去。

雖然茶是杭州極品鐵觀音,但樂小chūn卻覺得比藥還苦,這一個時辰彷彿比一年還長,看著蕭尺蠻不在乎地和上官家眾人高談闊論,他更是忐忑不安,心如火燎。

但誰也不再提上官飛,蕭尺和眾人談論的,都是些江湖軼事或是江湖人物。至於蕭尺和唐白的決鬥,他既然不提,上官家的眾人卻也不知。

一個時辰過去了,還是沒見‘虎威鏢局’的人。

樂小chūn坐不住了,開始來回走動,但一看到上官玉瞪著自己的眼神,就又不由自主地坐到座位上來。

雖然像那般細小的珍珠上官玉至少可以拿出一斛來,但樂小chūn竟然敢戲弄自己,想到這裡,上官玉就想用劍在樂小chūn的頭上捅幾個窟窿。

時間在不斷流逝,還是看不到“虎威鏢局”的人。

上官彤安排出去的人陸續回來,都沒有查到任何訊息。

上官泓眼露嘲諷,不時譏刺蕭尺幾句。上官玉就忍不住和他鬥幾句嘴。

上官卓揹負雙手在大廳中來回踱步。

上官瀾則一副散漫的樣子,悠閒地品著茶,偶爾和蕭尺說幾句閒話。

上官徵則眉頭輕皺,彷彿在思考什麼。

就在樂小chūn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上官怒從後堂走了出來。

他看著蕭尺半響,忽然道:“你隨我來。”

蕭尺不敢怠慢,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上官怒去的卻不是後堂,他去的居然是書房的方向。

上官子弟臉露驚奇之sè,要知道,上官怒的書房沒有上官怒本人允許,是誰也不許進去的,上官玉雖然最得上官怒寵愛,卻也從沒進過上官怒的書房。

書房的擺設極其簡樸,一張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桌子,一把彷彿古董一樣的椅子。簡陋的書櫃擺放著上千本書,椅子後面的牆壁上居然畫著一幅壁畫,畫名《chūn山草舍》,從題跋上看,作者居然是上官瀾。

整個屋子雖然簡樸,卻擦拭得異常乾淨,給人的感覺是古樸莊重,簡潔厚實。

卻聽上官怒說道:“你覺得這屋裡有什麼不同?”

蕭尺遲疑道:“要說不同,也就是這副《chūn山草舍圖》,此畫峰巒直上,chūn意黯然,青翠天成,本是一幅佳作,但可惜此畫卻直接畫在壁上,如此反而和屋裡的佈置格格不入了。”

上官怒不置可否,走到桌前,對蕭尺說道:“你把它移開。”

蕭尺微一遲疑,還是走上前來,推開書桌。

卻聽得一聲輕響,書櫃居然從中分開,書櫃後露出一道暗門來。

只見上官怒推開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