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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女的過來調戲我,還挑釁安格斯,安格斯就跟他說了兩句話,他就嚇跑了。之後安格斯就走了,我自己站在那,還跟一個小女孩兒說了一會兒話。”

“你怎麼知道死者就是挑釁過你們的那個男人?”年輕的小警察問道。

陳宗縵翻了個白眼:“‘有目擊者稱,見過你與一名叫安格斯的男子在院子裡同死者起過爭執,請你開啟門配合我們。’”她把剛剛年輕警察說過的話一字不落的複述了一遍,“這話是你說過的。”

年輕的小警察有點不可置信。

陳宗縵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卻在看到他明顯往後退縮的時候在半空中頓了一下,收了回來,嘆息道:“哎,這就是社會大眾對我們精神病人的誤解,你沒聽說過天才與瘋子只有一步的距離嗎?”

小警察被梁鐵強瞪了一眼,不再說話。

梁鐵強點點頭:“你的記憶力不錯。”

陳宗縵驕傲的挺直了小身板:“我可是文科生。”

現場三個理科生不約而同的沉默了幾秒鐘。

“咳咳……”梁鐵強打破尷尬的局面,繼續問道:“你能把當時發生爭執的場景詳細的描述一遍嗎?”

陳宗縵配合警察叔叔的工作,把自己記憶中當時發生過的事情講了一遍。

“你確定在安格斯所說過的話中,沒有過威脅死者要殺死死者之類的話嗎?”梁鐵強再一次確認道。

陳宗縵搖搖頭。

梁鐵強低下頭,看著記錄若有所思。

“對了。”他突然抬起頭問道,“聽說當時你和江醫生是一起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能不能把你當時看……”

“夠了。”

江桁突然打斷道,“梁隊長,關於證人陳宗縵今天的筆錄就做到這裡吧,我還要為她做檢查治療,有什麼問題請明天再問。”

他的語氣非常堅定,意思很明顯,他們已經不可能再繼續問下去了。

梁鐵強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是觸碰到了面前坐的這個小女孩的底線。這個女孩實在是太正常了,說話條理清晰明確,正常到連他都忘了,她還是一個患有躁狂症的精神病人。更準確的來說,是精神病犯。

他拿著資料起身,將口供遞給江桁,由江桁負責在最後簽字後,才帶著自己的助手離開了病房。

陳宗縵也鬆了一口氣,伸了個懶腰,向後一仰,倒在床裡。

江桁站在床邊看著她。

“表現不錯。”他誇獎道。

陳宗縵眯了眯眼:“喲,在您嘴裡聽到誇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小的我真是太榮幸了。”

江桁的眼鏡上閃過一道光:“是啊,看在你胸圍漲了的份上。”他拉過椅子坐在床邊,笑的很賤,“畢竟是夜勤病棟。”

陳宗縵“呼啦”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衝著江桁挺了挺胸:“哼!你就是嫉妒我,你想長還沒有呢!”

江桁伸出手,按在她兩胸之間平坦的地方,把她挺起來的胸脯按了回去:“其實你不是胸圍漲了,而是後背又厚實了吧。”他另一隻手拍了拍陳宗縵的後背,語氣失望,“嘖,果然又結實了啊。”

陳宗縵掙脫開江桁的狼爪,耳朵燒的粉紅粉紅的。

這個變態!

江桁拍了拍陳宗縵的腦袋:“看來你適應的不錯,挺想得開的。”

陳宗縵又想起不久的剛才,他把捂著自己眼睛把自己從人群中拖出來的場景。

其實那個時候,大腦真的是一片空白,但很快,各種各樣的片段又從她的眼前不斷的閃過,說實話,如果當時不是江桁及時擋住自己的眼睛,並且不斷的叫她的名字,她想她可能又要犯病了。

關於這件案子,陳宗縵也不想再問了,她隱約覺得,自己不應該去打聽這麼多別人的事情,她的目的是早點治好自己的病,出去調查父親的死因,而不是再把自己置身更多的事端中。

她正想著,江桁倒是先開口,問道:“你回來的時候看到安格斯了嗎?”

陳宗縵想起自己剛回來的時候隔壁空空的房間,搖搖頭:“剛回來的時候他不在,不過這會兒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江桁點點頭,起身。

陳宗縵看他要走的樣子,就又把電視開啟。電視裡播放的還是剛剛那部偶像劇,男女主角都是時下最火的兩個年輕人,年紀跟陳宗縵差不多大,演技幾乎沒有,就是臉好看點。

江桁瞥了一眼電視,說道:“嗯,果然是你這個智商看的東西。”然後擺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