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解了幾人之間的尷尬。
安格斯聳聳肩:“這次回來,我就再也不用當臥底了。”
“太好了!”陳宗縵笑的眼完成兩條月牙,“那種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他點點頭:“我這次回來,算是升職。原來帶我的梁sir調去了別的市,所以我去填補了他的空缺。”
陳宗縵揶揄的看著他:“那以後見你,豈不是要叫你…安sir?”名字一喊出來,她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皺皺眉頭:“哎不對啊,你叫安格斯,是你的英文名,你的中文名字我竟然一直都不知道!”她睜大眼睛,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雞蛋。
提到名字,不知怎麼的,安格斯還沒說話,倒是一邊的小商“噗嗤”一聲破了功,就連江桁也玩了玩嘴角,眼裡含了笑意。
陳宗縵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有點納悶:“怎麼,原來只有我不知道嗎?”想想也是,一個是醫院的醫生,一個是負責的護士,怎麼能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是什麼呢?也只有她,一直安格斯安格斯的叫了五年。
安格斯的耳朵根難得紅了一下:“這你就別問了,安格斯不是挺好的嗎?”他似乎有點尷尬。
陳宗縵更想知道了了,她的好奇心完全被勾了出來。
“哈哈哈,我告訴你吧,他的真名叫安……唔唔唔!”小商一句話沒說完,就被一條手臂從脖子後面繞過來,猛地捂住了嘴,“好了好了,今天出來時間也夠長了,我們兩個還有事,以後再聚吧!”
陳宗縵從來沒聽安格斯語速這麼快。
小商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地從安格斯的禁錮中掙扎出來,剛想開口繼續說,卻看到安格斯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手錶。
“哦,對了!”小商一拍腦門,“我們一會兒還真是有事兒來著。”她拍了拍陳宗縵的肩膀,“還是江醫生告訴你吧!”
說完,就被安格斯硬生生的從後面拽走了,當然走之前,他們兩個人沒忘了把自己現在的電話號碼留給江桁夫婦。
看著兩個人打鬧的背影,陳宗縵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生出了一絲嫁女兒的感覺。
江桁從她身後把她摟住,下巴擱在她的頭頂。
“你說他們兩個人有沒有戲?”陳宗縵開口問道。
江桁幽幽的開口:“他們倆有沒有戲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的是,我們倆之間將會上演一出大戲了。”
“嗯?”陳宗縵有些疑惑,“什麼大戲?”
江桁的嗓音有些幽怨:“婚禮啊,老婆。”他自身前握住陳宗縵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裡,“你不會不記得,你還欠我一場婚禮吧。”
那語氣,活像個怨婦。
陳宗縵這才想起,當年因為一直擔心安格斯的下落,她曾經許下過“如果安格斯一輩子不出現他們兩個人就一輩子不舉行婚禮的”的誓言。現在思念過去了,安格斯也回來了,有些事,確實要好好計劃計劃了。
“老婆,你不會想賴賬吧?”看陳宗縵良久都沒有說話,江桁的聲音更加幽怨。
陳宗縵微微一笑:“怎麼會,我只是在想,我們在哪家酒店辦婚禮而已……唔!”話音剛落,就被身後的江桁腦袋探過來,在唇上偷了個香吻。
“你幹什麼,孩子還在呢!”陳宗縵有些害羞的推開江桁。
江桁則是誘惑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低聲在陳宗縵耳邊說道:“回去再收拾你!”
“變態!”
陳宗縵嬌嗔一句,然後推開他跑向蹲在一邊的自己的兒子。
而江桁則是站在原地,看著眼前自己活潑健康的妻子和兒子,心裡忍不住再一次感謝上蒼。
謝謝上蒼,把她送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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