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傳票寄到貴公司,到時候還煩請兩位配合我們刑警隊和法院的工作。”
陳娉婷和江婉之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驚慌。
說完,秦隊長扭頭看向陳宗縵和江桁:“兩位,我們可以走了嗎?按規定,這段時間你們都不能隨便外出,也請你們配合一下。”
陳宗縵點點頭,轉身朝外走。
“等等!”陳娉婷突然開口,三個人回頭看著她。
她的手不自覺的握成拳,“難道他們兩個人是法院的保護物件,就可以隨便闖入私人辦公室,威脅恐嚇別人了嗎?”她的臉上彷彿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看向陳宗縵的眼神像是毒蛇一樣,讓人的後背泛起絲絲涼意。
“對不起,這件事情暫時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再說剛剛在下面的時候,我們仔細看過你們公司的所有攝像頭,包括這條走廊。”秦隊長耐心的解釋道,“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當時是江女士您自願讓她們進入這間辦公室的,並不存在‘隨便闖入’的行為。”
陳娉婷指著江婉之質問道:“你看看我媽媽現在的狀態,難道還跟她們兩人無關嗎?”她的指尖移向陳宗縵剛剛就一直掛在身側的公文包,“她的那個公文包裡有兇器!這足夠了吧!”
“是嗎?”秦隊長聞言眉心一蹙,轉頭看向陳宗縵,“陳小姐,能不能把你的公文包開啟給我們看看?”
陳宗縵看了陳娉婷一眼,眼神中露出一絲好笑。
“當然可以。”她大方的把手裡的文公拿到身前,然後當著辦公室裡所有人的面輕輕的開啟,然後把包翻了個個,裡面輕飄飄的調出來幾張白紙。
陳宗縵蹲下身子,把落在地上的白紙撿起來,抖了抖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塵埃,指尖夾著紙張舉到陳娉婷的面前,心滿意足的看著她們漸漸染上怒色的眼神:“這就是你說的兇器,兩張紙?”她晃了晃,手中的紙打在一起發出“啪啪”的聲音,像是狠狠兩個耳光甩在面前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臉上。
“原來這也算是兇器啊。”陳宗縵探究的把兩張白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疑惑的問道,“我該怎麼用這種東西傷你呢?”她故意在陳娉婷和江婉之面前晃晃,“你說,折成紙刀會不會更好用一點?”
陳娉婷的眼中怒氣更盛,緊握的拳頭上青筋暴起。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陳宗縵,你耍我!”
陳宗縵攤攤手:“現在才看出來啊!”
陳娉婷簡直要氣炸了!
但是她表面上並未發作,而是極力忍耐。
她看她還能猖狂多久!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被帶走之前,陳宗縵轉頭對著她們兩人說道,“桌子上的那份檔案,你們最好仔細看看,再把它交給你們的律師,看看怎麼才能保住自己的現在的地位吧。”
她的目光落在一邊的江婉之身上:“還有,阿姨啊,其實那張椅子是全新的,根本就不是我爸爸從前坐過的那一張。”說到這裡,陳宗縵的眼神中也出現了一絲疑惑,“我也奇怪了,明明就是你自己買的,怎麼還會嚇成那個樣子呢?”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轉身,跟著秦隊長和江桁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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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辦公室裡只剩下了陳娉婷,江婉之,還有一群面無表情的保安。
“都出去。”陳娉婷深吸一口氣,對著身後的保安們說道。
保安二話沒說,飛快的撤出了辦公室。
“這……這怎麼辦?”保安前腳剛出門,江婉之就飛快的走到門口把門關上,轉過頭,無助的看向自己臉色陰鬱的女兒。
她陰測測的瞪了江婉之一眼:“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不是你把他們放進來的嗎?”
“我怎麼知道……”江婉之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心裡只剩下了滿滿的後悔,“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跟她們多廢話!你是沒看到,那個陳宗縵有多神經病!她簡直就……”
“我是沒看到。”陳娉婷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江婉之的話,呵斥道,“你的年紀資歷都擺在那裡,怎麼還會被陳宗縵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耍的一愣一愣的?丟不丟人!”
江婉之嘴尷尬的張了張,眼神閃閃躲躲,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來之前,你都跟她們說過什麼?”陳娉婷定了定心神,語氣也緩和了幾分,“媽,我也沒有怪您,事情既然都發生了,我們的首要任務還是想辦法解決不是?”
江婉之心裡瞬間平和了許多,看向陳娉婷的眼神也不再像剛剛那樣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