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面前唸叨,所以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也背的很熟。
不得不說,這小子很有裝逼的天分。
陳宗縵驕傲的一揚下巴,為自己有這樣一個聰明的兒子而感到自豪。
小商聞言笑的更開心:“真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小帥哥!”
江笑凌雖然不知道博學多才是什麼意思,但也知道應該是在誇獎他:“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禮尚往來,小夥子開始勾搭貌美小姑娘。
小商揉了揉他的頭髮:“你叫我小商姐姐就好啦!”
“小商姐姐。”江笑凌叫的很靦腆,白白透亮的臉蛋上甚至浮上來兩坨紅暈。
小商朝江笑凌伸出自己的手:“那跟小商姐姐去那邊玩兒好不好?”她抬起頭,衝著陳宗縵眨巴眨巴眼。
她知道,四年沒見,他和她,和他之間一定有許多話要說。
陳宗縵投給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江笑凌看著自己面前笑靨如花的臉,雖然手已經下意識的伸了過去,但還是回頭象徵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爸媽。
剛剛陳宗縵臉上驕傲的表情已經換成了‘恨鐵不成鋼’。
美色誤國,美色誤國啊!
但是難得看到自己兒子能這麼快親近一個陌生人,陳宗縵也有點兒欣慰,她點點頭,囑咐道:“去吧,照顧好小商姐姐。”
江笑凌鄭重其事的“嗯!”了一聲,然後轉頭拽著小商兩個人一齊跑了。
瞬間這一小塊空曠的草地上只剩下了陳宗縵,江桁和安格斯三人。
“你…已經康復了嗎?”陳宗縵剛問出口,就忍不住想打自己一巴掌。
這個問題問的實在是有點笨。都四年了,現在人就好好地站在她面前,她還問人家傷的怎麼樣。
安格斯笑了笑,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心口:“其實那次的槍擊的傷,雖然看上去很嚴重,但回去以後,不到一個周就癒合了,後來又修養了四個月左右,現在只有一個淡淡的傷疤。”
陳宗縵忍不住問道:“那你後來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也不來找我們!”她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快,“對不起,我只是……很擔心你。”
“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讓你們擔心了四年。”安格斯一抬眼,就看見在不遠處正玩得開心的小商和江笑凌,目光變得柔和,“只是後來上頭又有任務派下來,我只能先去完成任務,期間不能跟你們聯絡。”
“是…”陳宗縵剛想開口問問是什麼樣的任務,就被身邊的江桁輕輕捏了捏手心。
她回頭看向江桁,突然意識到自己這個問題是有點唐突了。
既然是臥底任務,確實告訴她們也不太方便,她如果貿然問出來,反而會讓安格斯感到為難。
她眼珠轉了轉,改口問道:“小商也跟著去了?”
安格斯點點頭:“上頭知道她知道我的臥底身份後,也詢問她願不願意成為臥底,幫助我完成任務,她答應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難得有幾分無奈,“這一去就是三年,上個月我們倆才回來。”
陳宗縵雖然不能細問,但她知道,這裡面一定又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啊對了,丁原和張小紅都已經伏法了。”陳宗縵突然說道。
安格斯點點頭:“我知道,梁隊長告訴我了,聽說張小紅還在獄中自殺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說到這個,陳宗縵心裡不禁有幾分惆悵。
其實半年前,張小紅就出獄了,出獄之後她就生了一場重病,再加上服刑的三年自殺幾次不成搞得她心力交瘁,她根本沒來得及享受出獄後的自由生活就撒手人寰。
現在想起來,陳宗縵的腦海裡還是那個從前的傻大姐,那個不論幹什麼都風風火火的小紅姐。
逝者已逝,她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氣氛霎時間有點凝重。
“你和江桁這些年怎麼樣?”安格斯轉開話題。
陳宗縵聞言攤攤手:“還是老樣子,他在精神病院當大醫生,我在雜誌社混了個小編輯,每天打發打發時間什麼的。”
“哦對了,我們還給兒子起名叫安格斯。”她伸手打了安格斯一拳,“怎麼樣,感動吧!”
安格斯的眼角帶著笑意:“是啊,如果不是這個小鬼的名字,我還不能那麼快發現你們。”
他的目光落在江笑凌的身上:“既然那小子也不喜歡這個名字,不如還是找機會給他改了吧。”他嘴角抽了抽,“怎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