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廚了啊!這麼精心烹製的料理居然只被打了十分?!
這可怎麼叫她把這個該死的意見傳達給後勤部那些充滿期待的員工啊?
好一會兒,易歡才問道:“總裁對這些菜不滿意嗎?還是說,它們哪裡還做的不好?”
“菜很好,只是不合我的口味而已。”溫栩的話,事不關己,清清冷冷,卻充滿了刁難意味。
“那總裁還有其他意見嗎?”
“沒有。”溫栩直截了當。這讓易歡根本無法下筆做記錄。
“可以了嗎?”溫栩站起身,繞過桌沿,走到了易歡身邊。易歡一驚,直覺後退了好幾步,她脫口而出,“什麼?”
“試餐可以結束了嗎?”順著易歡退後的步調,溫栩神情冷寂地一步步靠近易歡。
易歡收起記事本,點頭。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有股力道瞬間扯過她,她吃痛,回神時,她已經被摔到了一旁的白色石牆上。易歡一驚,溫栩身體的陰影卻是已經直接壓了下來。退去之前冷清淡定的模樣,溫栩的臉上瞬間布起狠戾。 。 想看書來
令人恐怖的深。吻
溫栩身體的陰影卻是已經直接壓了下來。退去之前冷清淡定的模樣,溫栩的臉上瞬間布起狠戾。他森然笑開,“易歡,公事既然已經結束,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的私事時間了。”礙於公私,他已經忍她很久了。
易歡握過溫栩的雙臂,想推開他,卻頹然無果。她咬牙,鼓起勇氣直視溫栩雙眼,“放開我!”
溫栩寒道:“我倒是想看看,一個手腳不乾淨的女人到底有什麼資格說出什麼正義凌然的話來!”
易歡皺眉,被溫栩那句惡毒嘲諷嗆得沒法開口反駁。
“呵!無話可說了吧,易歡?”溫栩冷哼,“我再警告你一次,把遺物交出來,別把自己弄得這麼惹人厭。”
易歡舔舔嘴唇,想說什麼,卻又無法開口。她低嘆,既然他已經這麼認為了,就讓他一直這麼認為下去吧!
溫栩猛然握緊易歡雙臂,冷冷道:“你是不是覺得這些天我沒采取行動,你就以為我不會對付你了?”說話間,溫栩的眼裡漸漸興起一抹罪惡,“等著,等我處理完曙光的事,我會採取任何可以採取的行動,直到迫使你屈服為止。”
“我知道了。”突然地,易歡居然笑了起來,“所以,總裁可以放開我了嗎?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再強調了。”易歡幾乎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該死!
這個該死的女人!
溫栩從來沒感覺到這麼氣急敗壞過,他的臉上凝結出一層寒霜,足可凍死一個人。
安靜。兩人面對面對峙。
溫栩抬手撫上易歡的脖頸,使的力道不大卻也不小。頓時之間,易歡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她的聲音澀澀的,“溫栩,你這是犯法的!”
溫栩不屑地嘲諷,“要不是顧忌爺爺,我早就將手腳不乾淨的你送進班房了。何必再繼續面對這麼惹人厭的你。”
易歡的眼裡閃過一抹受傷,但她依舊很明淨地笑著,“那麼,溫栩,我是不是該對你說聲‘謝謝’?”即使她真的盜走了遺物,她的出發點也永遠不可能是貪財。她易歡不屑那些財物。
溫栩挑眉。看著面色無懼的易歡,溫栩突然很惡劣地想到,他似乎得讓這個女人重新學會害怕他才行。而後,溫栩毫無預兆地猛然俯身,直接強吻過對方。易歡的心一震。抽痛。心底埋藏著的所有被侮。辱的痛楚頃刻間就爆發了出來。
溫栩以最為殘酷最為霸道的方式強行進入易歡口中,舌尖直達喉部深處,猶如荊棘掠過。易歡皺眉。難受。極端的痛苦和難受。這是溫栩第一次以這麼恐怖的方式吻她,幾乎帶著毀了她口腔的惡意企圖。
平時,溫栩可以引導女伴在這種時候順暢呼吸。但是,如果物件是易歡的話……
溫栩的眼底逐漸燃起低溫火焰,曖。昧異常,它不見情。欲,卻帶起一段極端微妙的危險色彩……
半路殺出程咬金
這根本就是虐。待!
供氧不足的易歡無助地睜大雙眼,小臉泛白。她幾乎缺氧暈厥,卻由於唇齒受到的疼痛而被迫清醒著。溫栩的唇、溫栩的舌、溫栩的齒,帶著那麼難以言喻的熱度,易歡從來沒這麼強烈地感覺過它們的存在。
溫栩就這麼帶著惡意恣意強吻易歡,那股清清涼涼的薄荷味在兩人的口腔內,狂亂爆炸。
好久,溫栩才緩緩退開。如獲大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