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自在地硬硬道:“既然這麼無事可做,她就該出去找個工作。一直待在家裡做什麼!”
李嬸突然覺得跟前這叫溫栩的孩子確實很難伺候。她回憶道:“新婚後不久,你給了歡歡許多規定。而其中一個就是不許她出去工作,你難道忘記了嗎?”
溫栩頓時僵住。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理不清思緒的溫栩
他是真的已經淡忘。曾經所有給易歡下的規定,其實都只是他臨時口頭命令出來的。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李嬸刻意提醒,他都已經忘記自己曾經做過哪些規定了。他只知道,他不許易歡做這個,不許易歡做那個,將她完全扔在了牆角角落。
他是堂堂帝國總裁,當然不可能允許自己的法定妻子出去拋頭露面。而這條規定,他曾經就明確命令著讓易歡服從過。
溫栩拽著那疊紙原地沉默著,李嬸微微輕嘆了口氣,“以前歡歡在,李嬸也不好說什麼。既然現在歡歡離開了,你也該知道一些事情。畢竟,能被人這麼愛著該是件值得感恩的事。”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啊……
李嬸朝溫栩微微鞠躬,默不吭聲地轉身到廚房替溫栩準備晚餐去了。
當事人都無法解決的事,她這個下人又有什麼辦法呵……
離開豪宅前的那幾天,在溫栩不在的時候,易歡的世界裡,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為著那些事,易歡刻意去見了溫老爺子。在她的堅持下,她和溫老爺子刻意做了秘密協定。而後,她就揹負著那個不為他人知的秘密獨自離開了溫家。
那一刻起,她就已經下定決心——她要永遠離開溫栩,開始她的人生,一個沒有溫栩,只有易歡的,屬於自己的真正意義上的人生。
一身簡單裝束,拖著一個簡單行李的易歡獨自來到客運中心。在離開之前,她想去鄉下看看保育院的院長和孩子們。
易歡來自銅陵村保育院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除了保育院的人,就獨獨只有溫氏一家瞭解了。而這個資訊,所有知情人心照不宣地都並未跟任何旁人透露,而且似乎也完全沒有透露的必要。
經過三小時的山路盤旋後,易歡終於來到了銅陵村的保育院。當她從車上下來時,突然覺得一陣噁心。她撫了撫額頭,頭暈目眩的跡象越來越明顯。一個忍受不了,易歡直接衝到旁邊的草叢裡乾嘔了起來。
好一會兒,易歡才扶著樹幹直起身,但臉色已經蒼白一派。她想,或許是她這些天太過疲累,睡眠不足導致的體質過虛,所以才會有乘車嘔吐乾嘔的現象吧……
易歡長吁了口氣,打算邁開腳步的時候,她的頭一暈,竟就直接暈倒在了公路旁……
******
溫栩房間內。
昏暗視線裡,整個房間幾乎沉去的一片死寂。溫栩面無表情地站在窗戶前,一動不動。好久,他才自嘲一笑。易歡,你倒是好樣的。在的時候,糾纏著他不放;現在離開了,居然還要這麼讓他不得清閒。
窗外,星疏月朗。
溫栩眸內的溫度逐漸冷卻。他無情抬手,不帶絲毫猶豫地將那些畫紙全部扔進垃圾桶。
呵!現在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不是嗎?要怪的話,也只能怪造化弄人。她的出現,對他溫栩來說,本來就只是一個錯誤而已!
其實,當厭惡一個人已經成為習慣,即便他心底真的起了些許動容情感,也是會被他習慣性埋葬掉的…… txt小說上傳分享
靠堅強支撐的新生活
待到易歡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了一片乾淨純白裡。撫了撫微暈的額頭,易歡朝四周看了看。
沒錯,這裡是診所,是她非常熟悉的銅陵村內的那家何氏診所。
“你醒了?”見易歡醒來,還在整理藥品的護士走到了她面前。
易歡從床上爬起,壓下心下的噁心,她開口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的?”
“你暈在路邊了啊!”護士替易歡墊了墊枕頭,笑著回答:“幸虧村裡的姚大叔開大卡經過,不然在那樣的荒郊暈倒很危險的。”
“姚大叔?”易歡眉眼都亮了幾分。她好久都沒見著姚大叔了。小時候在保育院的時候,她經常乘著姚叔叔的大卡進城玩,沒想到,一晃眼,十幾年都過去了。
“恩,姚大叔是銅陵村一位很熱心的大叔。”以為易歡不認識人,護士慢慢解釋道,“不過他已經先回去了,說是家裡還有事情要忙。”護士微笑著,“這個時候,你還是好好關心一下你自己